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本身就需要见不得光的货币来配合。“


    颜浩伸出手指，一根一根和陈主任掰扯。


    “那你怎么肯定，将来会有人来为这些虚拟的东西赋予价值呢？如果你费尽心机弄了一大堆这些玩意儿。到后面还是没啥用，那不是白忙活了？“ 陈主任问到。


    “这个无所谓。花不了多少钱。不外乎就是一些设备成本和电力罢了。这不是来找陈伯你了么？就当是陪我赌一把。您在旁边看就好。所有成本我来承担。输了也没啥。但要是成了。嘿嘿“


    颜浩笑到。


    “……你小子，净给我出难题。你直接多建个机房甚至数据中心不就好了。目前国内也没人懂这些。谁管你是拿来存数据还是……挖矿。”陈主任埋怨道。


    “那不行，事还是要跟您说清楚。另外会有一个层面上的意义。” 颜浩严肃道。


    “什么？”


    “如果我这边埋伏成功，等到真正的主导者把戏台搭起来后。到时候如果有人对华国的金融秩序有不好的念头。那我就抛一些这些玩意儿出去。且指定用软妹币交易。由于这玩意儿自由流通。应该会有很多人拿美刀换成软妹币来购买吧。“


    “……你是说，相当于黄金一样？” 陈主任倒吸一口凉气。


    ”黄金可不敢说，您就当 是石油或者粮食那样的硬通货。世界各地都有人需要的那种。而且别国政府还无法进行监管。“


    “！！！”陈主任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颜浩疯了。居然有那么一些心动了。


    “很多东西，这会跟您也说不清楚。反正您知道有这回事就行了。到时候您帮我协调一下电力和场地。该付多少钱，我会按时支付的。别的也不用您怎么操心。您就当我闲着无聊瞎胡闹吧。另外这件事，您也别急着上报。目前还看不出啥。等上头问您，您在去沟通沟通吧。 ”


    颜浩给陈主任上根烟。


    “……你小子。行吧。我知道了。你派人过来吧。”


    “额，还有一点，到时候我会给您个名单。名单上的人，不允许出境。悄咪咪的。能办到吗？” 颜浩问到。


    “小事。他只要不去海关，自己都发现不了。“ 陈主任不带犹豫的。


    “另外，我有个事想找史主任帮忙。而且是很重要事情。“ 颜浩跟羊拉屎一样。一颗颗的往外冒。


    一般这样说话的狗都嫌。但偏偏陈主任非但没有嫌弃，反而颇有一些好奇。想知道这小子又搞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颜浩把”闪聊钱包“”红包“给陈主任说了一遍。最后才提出自己的诉求：”


    我想给全国人民发红包。到时候需要在全国人民都能看到的地方放上我们的二维码。红包总额嘛。2个亿。另外再出1个亿的赞助费。您觉着，能让春晚帮我把这个二维码挂上么？“


    “……你说真的假的。这就3个亿了。就为了推广那个什么红包？这钱什么时候能赚回来？你不会搞非法集资吧？我可听说你们江宁那边已经有些搞这些的被盯上了。规模还不小。”陈主任斜着眼睛看颜浩。


    ‘当然不是。我犯得着么。我才20出头。在国内过得好好的。干嘛把自己搞上红通“


    “你知道就好。你把相关资料找人送去京城吧。我帮你问问。没问题的话，你让你的人把资料拿给史主任。不过满打满算也就20天了。你自己那边可别出粑粑。到时候在全国人民面前出个大洋相可就没意思了。“


    陈主任叮嘱道。


    ”陈伯您放心。就是个挂屏广告。没有万全的把握，最后也可以踩刹车的。反正赞助我肯定一分不少的给足。“颜浩回答道。


    “行。你等下就帮你问问。没那么快，你回去等消息吧。“


    帮田锦池规划好了路，也栓好绳。颜浩第二天就回了鹏城。


    一连十几天，颜浩都在忙活闪聊里面的移动收付系统。这是牵涉到星纤，企鹅，浩渺，好团多家线上线下打通的大工程。工作量不可谓不繁重。


    而且除了 颜浩，没有人能把这几家拧到一起。小马哥都不行。


    一直等到闪聊完成了最新版本的测试，开始推送更新之后，颜浩才算是空闲了一些。


    期间谢瑞兰找过颜浩两次，每次都被颜浩有意无意的忽视掉了。一来是实在没精力去掰扯，二来嘛，颜浩有些说不出的膈应。


    谢瑞兰忽然有些心慌。她不清楚为什么颜浩突然对自己变得如此冷淡。但是她更加不敢找人打听其中的缘由。江宁那些位可以踏踏实实的过自己的小日子，谢瑞兰不行，她没这个底气，也没这个资本。


    她不敢想象自己没了颜浩会怎样。不管是事业上还是私人情感上。


    夜深人静回到家，谢瑞兰洗完澡，不着寸缕的站在镜子前，仔细端详着自己身体的每一寸。想要找出其中的变化。但是很显然没有答案。谢瑞兰甚至不敢去自己常去的论坛上面发帖。她不确定会不会被曾蕾看到。


    这种内外火交替炙烤的感受，仿佛被神弃了一般。让人煎熬。谢瑞兰熬不住了。


    上午，于菲虹送来了广告的第一周情况分析。谢瑞兰如获至宝。拿着报告就要去找颜浩。临了想了想又把于菲虹拉上了。


    “你和我一起去。有什么情况当面说清楚。” 谢瑞兰紧紧抓着于菲虹的手。


    于菲虹不明白，像这样的报告，后面每周都有，为什么谢瑞兰如此重视。但也还是点了点头。


    直到上了谢瑞兰的车，谢瑞兰才最近的情况跟于菲虹简单说了说。


    “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惹他不高兴了。消息也不回。电话也不接。我又不敢找人打听。我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谢瑞兰边说眼泪水边止不住的掉在方向盘上。


    “……谢总，要不，我来开车吧。您帮我指道就行。” 于菲虹看谢瑞兰那颤颤巍巍的手。说到。


    缓了一会。谢瑞兰点点头，下车和 于菲虹换了个位置。


    关好车门，于菲虹就刚才的话题继续问到。


    “这期间您有没有做啥惹他不开心的事情呢？”


    “没有啊。最近忙得很，你这边是一个 ，另外烂尾楼那边的设计方案是一个。我忙得脚不沾地的，连孩子家长会都是硬挤的时间……对了，家长会。会不会是被他看到我上了我前夫的车？” 谢瑞兰脑子很好使。一下就找到了华点。


    “你是说，你去给孩子开家长会，坐的前夫的车去的？” 于菲虹问到。


    “嗯，我两个小孩在同一个学校，不过一个是初中部一个是小学。刚好两个孩子都要开家长会。我必须去。刚巧那天我的车开去保养了。我就让我前夫带着孩子过来烂尾楼那边接我，一起到学校附近吃个饭。再分开去开的家长会。是了是了。我在路边等他们来接我，如果他那会从公司出来，也要走那条小路的。他这是跟我生气了。哈哈哈哈，他这是跟我生气了。”


    谢瑞兰越分析越觉得自己猜对了。整个人显得有些癫狂。吓得于菲虹握方向盘的手都有些不稳了。


    “那您就算猜到原因，可是他一直不肯见你也没辙啊。他身边不是还有那个刘小姐么。说不定……” 于菲虹话还没说完就被谢瑞兰打断了。


    “不会的。我猜他最近肯定很忙。昨天闪聊才推了新的更新。他一定是忙这个事情去了。至于玉婷，她还不够道行。“谢瑞兰笃定到。“你先陪我回一趟家。”


    于菲虹没说的。甲方最大。谢瑞兰怎么指路，她就怎么开。


    车开到谢瑞兰的小区，谢瑞兰让于菲虹在车上等一等她。随即就上楼了。约莫十来分钟，谢瑞兰就换了一身衣服下来了。


    这一身衣服跟谢瑞兰之前那身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相当内敛。连高跟鞋都换成了运动鞋。在于菲虹看来，丝毫无法引起男人的欲望。


    谢瑞兰上车后，让于菲虹开车去水岸。并且在进了水岸小区之后才给颜浩打电话。


    果然，谢瑞兰给颜浩打电话依旧没有接。谢瑞兰只好发消息告诉颜浩，于菲虹要来交流广告投放的情况。并且已经到了水岸了。


    有第三人，还有公事。毕竟谢瑞兰也是一家企业的掌门人，颜浩也不好太过。只能让她们来家里。


    颜浩来开门，看到谢瑞兰，愣了一下。然后才把人让到屋里。


    谢瑞兰敏锐的捕捉到了颜浩这个细节。面色如常的领着于菲虹进门。


    于菲虹这才知道原来颜浩就是住在这个小区里。


    “玉婷不在么？” 谢瑞兰问到。


    “嗯，她帮我去办事了。” 颜浩随意挥挥手。示意她们自便。


    谢瑞兰依旧坐到茶台前开始煮水泡茶。见此情况，于菲虹只好自己跟颜浩做反馈。


    “根据您的意思，我们着重在一些中老龄人喜爱的电视节目和剧集投放了广告，讲究低时长，高频率。主要目的还是先把爱回家的名字植入人心。根据我们拿到的数据，效果还是很不错的。到达率有……”


    于菲虹拿着报告跟颜浩叽里呱啦了起来。


    谢瑞兰压根不插嘴。又回到之前的状态。等到于菲虹说完，颜浩看向她，她才说两句。


    “效果还不错。各个环节因为长辈的迟疑和犹豫减少了许多。”


    颜浩不置可否。基本上公事就到这就算是结束了。但是谢瑞兰依旧在加水煮水。很明显没有走的意思。于菲虹想了想，把话题一转。


    “现在随着网络媒体的兴起，传统媒体的压力也大了不少。我听一些业内前辈说，以前要拿到这些数据，还要自己跑去电视台拿。现在好了，人家全都跟你整理好，就差跟你说欢迎指正了。”


    于菲虹笑着说到。


    “那肯定，现在社会节奏加快，年轻人谁还每天准时准点守在电视机前看电视啊。许多人家里电视就大年三十开一晚。剩下的时间全都在吃灰。电视行业再不跟上时代，迟早要玩完。” 颜浩吐槽道。


    “谁说不是，前阵子我去给孩子开家长会。好多家里都是爷爷奶奶来的。爸妈加班的加班，出差的出差。学校也是神奇。一开就放一起都开了，我家那两个一个小学一个初中居然凑一个晚上。唉。”


    谢瑞兰说得无奈。也没提自己前夫哥。但是稍微一想就明白两人肯定要碰面的。尤其是在孩子面前。


    有了这个由头，后面再解释起来就更顺畅了。如果一来就解释得一清二楚，反倒惹人怀疑。


    于菲虹也是聪明人，见谢瑞兰把话题带出来了。借口自己还要去见客户。喝了两杯茶就起身告辞了。并且谢绝了谢瑞兰的相送。


    谢瑞兰把于菲虹送到门口。关好门再回来，感受到颜浩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目光。回到茶台坐下，拿手梳拢一缕闲发夹在耳后。看似随意的问到：“前阵子很忙？”


    “嗯，有个大项目，好几家一起弄，我不出面，小马哥和老王谁也弄不成。”颜浩点点头。


    这话里面的分量，谢瑞兰自然掂得出。两人一个是国内第一的互联网企业掌门人，一个是国内民营速运行业扛把子。都是上市公司的老总。在颜浩嘴里说出来那么举重若轻。那么霸气。再加上颜浩这份年纪，能力，掌控的庞大资源。任选其二都是不容拒绝的存在。


    而自己，不过是一介弃妇，被留下来给债主的质子。自己再怎么拼，也顶多是一个不认命的弃妇罢了。如果不是颜浩 给机会，自己再怎么拼也只是在挣命。


    他肯垂青一眼都是在做慈善。自己什么也不要，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都可以。


    “那肯定累坏了吧？” 谢瑞兰起身，绕到颜浩身后，伸手轻轻的在颜浩的脑门上揉动。


    颜浩没吭声，也没动弹。任由谢瑞兰慢慢变得不正经。


    身后之人把这些日子积累的欲念肆意宣泄在自己身上时，谢瑞兰却还保持着一丝清明。一直把注意力关注在身后之人的身上。感受到他似乎进入到了紧要关头，谢瑞兰拿过电话，拨通了前夫哥的电话。还特地打开了扬声器伸到背后给颜浩看了看。颜浩拿手给了谢瑞兰一巴掌。


    “喂？” 前夫哥似乎还没醒。但是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巴掌声后接的一连串不堪入耳的声音刺激到了邹永兴的神经。他听得出是谁的声音，但是这样声音自己之前却没听到过。


    “你发什么疯啊？” 感受到极大的侮辱，邹永兴怒了。


    没有的到回应的邹永兴立刻破口大骂。但是没什么鸟用。遭受了5分钟左右的声波攻击后，电话才挂断了。邹永兴听得出来，自己被拿出来鞭尸了。成为了他们y的一个环节。


    一番激烈而又深入的探讨过后，在第三方的见证下，双方冰释前嫌。一起携手荡浊涤清。


    吃过午饭，许是补偿，许是奖励。又或者仅仅是因为自己心情好。颜浩让谢瑞兰自己去挑一个礼物。自己买单。


    一身轻快的从水岸离开。谢瑞兰给于菲虹发了个“3q”的表情包。很明显对于菲虹这把辅助打得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