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看白母模样,白父别过眼。
看着护士将白母推入太平间,林浅眼泪流不出来了,眼睛哭的红肿。
胳膊撑在墙上,白君博脸上表情悲痛,在他旁边白父,抹眼泪的时候意味深重看了他一眼。
跟他对视一眼,白君博眸色深了下,随后转过头继续装难过。
太平间的门关上,白父跟一群医生去办理手续。
白君博看着一边怔怔站在原地的林浅,走到林浅身边,抬手拍了拍她肩膀,安慰说:“林浅,不要太过伤心了。”
“白君博,白阿姨真的走了吗?”还没从那股伤心缓过神来,林浅喃喃问道。
早就预想过白阿姨离开的一幕,但当事情真的发生在眼前的时候,她觉得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她走了,去了一个更好的天堂。”白君博说完,再次拍了下她肩膀:“林浅,不要难过了。”
点了下头,林浅走到一边椅子上坐下。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不用管我了。”
“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如何不管你,放心离开。”白君博说着坐到了她身边:“我陪着你。”
不等林浅说话,白君博道:“你也陪着我。”
“白阿姨的丧礼准备什么时候举办?”顿了一会,林浅问。
白君博眸光闪了一下,因为林浅看不到没看他表情,他声音悲痛说:“这件事还没跟我父亲商量过,但我觉得他可能不想声张这件事,所以极大的可能这件事不会大办。”
点了点头,还没等林浅再说什么,口袋的电话突然响了。
见林温沐打来电话,林浅将手机装进口袋冲白君博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等白君博反应过来,林浅跑走了。
走到走廊,她接通电话:“温沐。”
“在干什么?”林温沐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本来林浅心中那股悲痛的感觉已经压下去了,听到他的声音又没忍住。
“我现在在医院。”她有些哽咽说:“温沐,白阿姨走了。”
白君博他妈走了?
听到她哭林温沐有些慌,奈何他现在坐在病房无法陪在她身边。
“林浅不要哭。”
“我没哭。”抹了抹眼泪,林浅撒谎说。
“你现在在什么医院,我过去?”林温沐说着掀被子就要过去。
听到电话里响动,林浅连忙阻止:“你不要过来,我很好,现在要回家了。”
“林浅如果回家睡不着的话,过来医院。”知道她就算回家也睡不着,林温沐声音低沉说:“我安慰你。”
闻言,林浅顿了下,她本来想说好,侧身余光不经意发现身后有一个黑影在地上拉长,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她道:“我没事。”
说这句话抬脚往公路上走。
“你早点休息,不用管我。”
...
看着林浅越走越远的身影,躲在柱子后面的林治国眸中,一抹异光闪过。
…
白阿姨的葬礼并没有大办。
白父让人将白阿姨火化后,将公司一切事情扔给白君博和各位股东,带着她的骨灰去了英国。
关于印象里最深的那件林温沐18岁年少成名的斯诺克台球比赛,并没有在这两个月里发生。
不知道是她重生改变了这件事,还是别的原因,不过她一点都不担心,真金不怕火炼,他早晚会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