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问下面的人,还不如直接问他?
楚娴勾住他的脖子,轻哼了一声:“你还说呢,先前在书房,问你那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你都没告诉我。”
“现在还说这样的话哄我,我才不信。”她摆出一副“我又不是傻子”的表情。
都过去大半个月了,这蠢兔子还记挂着那盒子里地东西?
虽说不是很想让她知道,但他为何没有不悦呢?反倒有些许满足。
男人唇角微勾,把她抱起来,朝七梧轩卧房走去。
“你果然只是哄哄我,我一问你就不说话了。”楚娴在他怀里乱拱了几下泄愤。
男人把她塞进被窝,扯过被子把两人都盖上,然后把她搂到怀里,低声开口:“你若想知道,自己打开便是。”
“我自己打开?”
“嗯。”他下巴抵在她头顶,微微点头:“府中所有地方,你都可以去。所有箱子,你都可以打开。”
只要你,打得开。
但他相信,这蠢兔子是打不开的。
他那个木箱上的铜盘是特制的,不转到特定的数字上,根本就打不开。
唔……除非暴力破坏掉。
但他家福晋应该不会暴力开箱。
楚娴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身体下意识贴得更近:“爷,你这样宠我,真的就不怕把我宠坏吗?这样的特权,就这么给我了?”
府中所有地方,包括他的书房。
以前还只是让她可以自由出入书房,现在竟然还允许她翻东西了?
这男人就没有什么隐私意识?
难道他就没有什么不想让她知道的?就一点都不怕?
难道他都不先考验一下她?
这里毕竟是男尊女卑的大清朝。
她男人实在对她太好。
“你是爷的嫡妻,与爷生死一体。给你也是应当的,不值什么。”他说的很自然,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而已,
这实在算不得什么情话,可是楚娴却听得心头悸动。
生死一体。
应当的。
不值什么。
这男人知不知道他这样会撩死人的?
她趴在他胸前,紧紧抱着他,说不出话了。
过了一会儿,他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眼角轻轻抹了抹:“哭什么?难道爷欺负你了?”
把他的衣裳都哭湿了!
“都当额娘了,怎么还这么爱哭?”他最不会哄人了,这蠢兔子又给他出难题。
“你想要什么,跟爷说。”
如果她觉得不够,还想要什么的话,他可以给。
只要他有,只要他拿得到,他就给得出。
楚娴抽噎了一下,带着哭腔道:“要你抱……”
……
……
……
次日清晨,楚娴醒来的时候已是系统时间十点。
小七正托着下巴坐在床头矮柜上看她:“这一夜您涨了好多命呢。老大,您得注意进补,小心把自己掏空了。”
“你给我闭嘴……”
楚娴一时恼羞,抓起枕头就朝它身上打。
“噗”地一声,枕头穿过小七虚拟的身体,打到了柜子上。
外面的蓝嬷嬷和青儿绯儿听到动静,连忙进来伺候她洗漱,一边伺候一边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