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林辰没有多说。
因为他看到老人两个儿子和小女儿额头铁青,带着不详征兆,显然在之后几天不是残疾就是重病。
回到别墅,躺在毛毯上林辰睡去,这一觉很是舒坦,起来后做饭。
对于早餐,林辰很看中,先是煮了小米粥,放了白糖,然后做了两张鸡蛋饼,家里冰箱有豆腐皮,凉拌小菜豆腐皮,早餐很美味。
吃饱喝足,林辰从车库开出玛莎拉蒂去警局。
现任魔都刑警大队,特派员,这次是张天暖邀请林辰处理一档案宗。
魔都警察局,地址位于步行街北头。
“林先生,您看看这个案宗。”张天暖递给林辰案宗记录,示意看一下。
案宗记录表。
案件地点:魔都郊区,天行山山脉。
案件描述:天行山,高度一千三百米,山石陡峭,部分岩石表面早已石化枯竭,攀岩难度较大。
魔都财经大学,其中有四人相约去攀岩,三男一女,其中一对情侣,在攀岩山石之中三人死亡,仅一人脱难,其余三人全部死于攀岩山石碎砸。
唯一活着的人叫做苏晨,年龄二十岁,大三学生财经大学。
“林先生,攀岩死了三人,案子有些不对劲,在我们调查之中,其中那三人和苏晨有较大矛盾。”张天暖对林辰点了点头说道。
审讯室。
审讯室里面,铁椅上面坐着一个年轻人,穿着白色运动装,此时面目苍白,显然之前受到了很大惊吓。
坐在苏晨对面,林辰瞳孔突然妖异起来,原本漆黑的瞳孔瞬间放大,瞳孔直视紧紧逼迫苏晨。
黑瞳,看着这惊惧一幕,顿时苏晨死命往后仰去,但是由于被死死绑住动弹不得。
“告诉我,那三个人究竟怎么说的!”林辰双瞳漆黑如墨,黑瞳逼迫。
这是林辰最新学会的逼迫心神手段,要知道面对罪犯那都是穷凶极恶之人,只有掌握时机一霎那击溃新神。
苏晨一脸呆滞,面无表情开口道:“我们四人去攀岩,我最先到达山顶,在下山时候我偷偷在他们绳子做了手脚,原本七匹绳子被我割断了六匹。”
张天暖和身边一名警察瞬间呆住了,急忙开录音器和笔供记录,详细情节和作案手法苏晨如实交代,苏晨面无表情,瞳孔苍白。
林辰转过身,揉了揉发涩的眼睛,眼角有几滴血迹划过,努力打起精神林辰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这是一种自残的手段,因为瞳孔精神达到了极致,对心神打击很大。
张天暖和另外一名警察没有看到林辰的状态,因为他们在记录口供。
没有瞳孔逼迫,苏晨瞬间反应过来,嘶吼挥舞着手咆哮如雷。
下午七点,打卡林辰回家。
走到步行街十字路口,一辆出租车拦手问林辰上车。
玛莎拉蒂借出去一天,被一个小警察要去相亲,很是委婉提出,所以林辰便准备打车回家。
上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是一个中年男子,衣服很朴素,黑色的马甲套着白色衬衫,下身是灰白西服裤。
“先生去哪里?”司机声音带着北方方言,客气问道。
“八达陵墓。”林辰道。
司机不是很健谈,问了目的地便是朝城外开去。
八达陵墓,在魔都城北郊区的坟墓群,死者火葬后都葬在这里。
半个小时,到了八达陵墓,付钱下车。
“该走了!”站在车旁,林辰黑白瞳孔分明,看着司机说道。
“对对,该走了。”司机急忙点头道,准备掉头。
“我说去下面!”林辰声音肃然,冷冽道。
司机顿时脸色大变,看着林辰惊悚道。
“你是谁。”司机嘶吼,虽然声音急迫,可是身上没有一滴汗滴落。
“活人渡人,你都死了何需停留呢。”林辰指尖有红色光芒,锋芒逼人让人惊悚。
“我不能走,不能走,我家里还需要我还房贷,还需要还房贷啊。”司机嘶吼,抓住方向盘痛哭。
林辰漠然,指尖红色光芒更甚,司机身影瞬间虚化,从面目痛苦到一脸茫然。
司机消失了,随着一阵黑雾不见了。
手掌有七道黑纹,此时有一道黑纹消失了,还有六道黑纹如是纹身一样。
找到司机手机转账记录,翻到司机转账家人之前银行卡号,林辰输入金额转账二十万。
阴司身份。
无数的梦境折磨,林辰在一年前才知道自己成为了阴司。
在梦境之中,那仿佛是地狱。
幽幽黄泉,彼岸长花。
在那骷髅石路上面,一个老者一脸阴毒,伸手朝着林辰抓去,嘶吼咆哮,全身烂肉纷纷落下。
“凭什么你要回来,凭什么!”
这是可怕的梦境,挣扎一年林辰才获得阴司能力。
目生双瞳,其中带着可怕的精神力,可以一瞬间逼迫鬼魂和活人呆住,浑噩间随意念说出想说的话。
指尖血液,这是阴司最低等的手段,来划破死者身上红尘活气,打开死门,送死者回地狱。
阳间有制度,阴间也是如此,煎熬一年是阴司考验,煎熬一年获得阴司身份。
阴司,执掌阴阳两界的平衡,死者死亡,不愿坠入地狱,心中有执念未平,无论是善是恶,其中阴司责任便是度阴人入地狱。
阴司分七等,一等手掌皆七道黑纹,凡是度鬼下地狱便是消失一道黑纹,阴司等级越高,其中能力越是强大。
至于金钱,林辰完全不缺钱,渡鬼便是有钱。
打车到步行街十字路口,有人在路口烧着火纸,一个穿着黑色貂皮的胖子从林辰身后走过,一个黑色鳄鱼皮的钱包掉了出来,胖子没有发觉,似乎有急事,只是一个劲狂奔。
林辰捡起钱包,里面有十万块钱。
凡是渡鬼,所弃财之人皆是不义之财,林辰直接收起。
阳间为警察,阴间为阴司,两重身份林辰正在逐渐适应。
步行街头有一家书屋,林辰走了进去,老板是一个年轻男子,穿着黑色运动装,看到客人来了随意挥了挥手,示意随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