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文磊扛着葛芳,朝着树林里面冲进去,葛芳吓得哇哇大叫,手不停的砸在邬文磊的头上和肩膀以及后背上。
葛芳那点力气,对于邬文磊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她的捶打,反倒是让邬文磊更加的兴奋了。
几乎所有的强丨奸犯,在对受害人实施犯罪时,他的脑子都是没有理智,满脑子都是那种想法的,在实施犯罪的过程中,他们整个人被那种想法给操控。
在事后回忆时,他们都难以相信,自己当时为何会那般做。
当时的邬文磊也是一样,他脑子里没有这样做的严重后果,也没想其他的事情,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得到葛芳的身体。
在扛着葛芳冲进林子里一段路后,惊恐的葛芳,一边捶打着邬文磊,一边呼救,她也一边想着如何挣脱邬文磊,逃离这里。
很快,心急如焚的葛芳,就张开嘴一口咬在了邬文磊的肩膀上。
葛芳的拳头打人不怎么疼,但是她拼命的咬人的话,那种疼痛是非常巨大的。
邬文磊被咬的失声痛叫,肩膀被葛芳咬的实在是太疼了,他嘴里喝骂一声3,然后用尽全力,一把就将葛芳给扔在了地上。
葛芳的身体很柔弱,被邬文磊扔下后,好巧不巧的,头猛地撞在了一块石头上,头部遭受到猛烈的撞击,,两眼一翻,直接昏迷了过去。
肩膀上的剧烈疼痛,让邬文磊的那种想法稍稍减退了一些。
但是看到昏迷躺在地上的葛芳,邬文磊的那种想法,就再一次的被点燃了。
他把昏迷的葛芳再次扛了起来,朝着林子深处而去。
到了埋尸的那片林子后,邬文磊知道这里是绝对安全了,就把葛芳给放了下来。
葛芳已经昏迷了,但保不准她马上就醒过来,邬文磊就想着用什么东西,绑住葛芳的手,不让她醒过来后能挣扎。
钓鱼的那些工具都在摩托车上面,他一摸裤兜,发现兜里有一个鱼钩收纳盒,一团较粗的鱼线,就在鱼钩收纳盒里面。
邬文磊立刻用鱼线把葛芳的双手给捆绑了起来,然后在林子里,对葛芳实施了犯罪。
在犯罪的时候,昏迷的葛芳感觉到了疼痛,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她大声呼救,用力的反抗,可却是无法推开身上的邬文磊。
邬文磊在犯罪时疯狂极了。
兴奋的邬文磊,在那片林子里,对葛芳实施了长时间的欺凌和虐待,把葛芳折磨得生不如死。
葛芳满嘴是血的对邬文磊说:“你也得到你想要的了,放我走吧,好吗?”
葛芳的语气中充满了恳求,眼中尽是屈辱的泪水。
邬文磊坐在地上抽烟,一口接一口的,吸起来非常舒坦。
他瞥了葛芳一眼,脑海中在盘算着,应该如何处理这个女孩。
放她走?不可能的,她走了,自己的罪行不就败露了吗?
不放她走,那自己应该怎么安置她呢?总不能找个地方,把她囚禁起来吧?
邬文磊正在思索出神的时候,趴在地上的葛芳找到了机会,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朝着山林下方奔跑而去。
葛芳跑步的速度是很快的,那是一种人在求生时,对生的渴望。
只是她跑的太急了,加上身体伤痕累累,跑了没几步,就被邬文磊给追上了。
邬文磊在追来的时候,手里已经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来到葛芳身边后,瞧见她还要逃跑,他挥舞着手里的石头,就朝着葛芳的头上砸去。
一下,两下,三下……
随着邬文磊手中石头的一下下落下后,葛芳再也跑不动了,她倒在地上,被邬文磊拖回到了埋尸的那个地点。
回到那个地点后,邬文磊意外的发现,葛芳居然被他给用石头砸死了,他反复确认了葛芳的呼吸,肯定她死了后,邬文磊就毫不犹豫的在地上挖起坑来。
他没有工具,在地上挖坑是很吃力,也很困难的。
在忙活了许久许久之后,邬文磊终于是把坑给埋好,把葛芳的尸体给扔进去了。
在埋尸的时候,邬文磊一脚踢在了那个装着鱼线的收纳盒上,把收纳盒踢到了埋尸的土坑之中。
他本来想捡的,不过觉得没人会发现这里,也就懒得管了。
邬文磊在那个收纳盒的外面,是有留下指纹的,不过收纳盒被埋在地下后,外表的指纹被泥土摩擦给破坏了。
而邬文磊在埋葛芳之前,给她把衣服裤子穿好了,有内丨裤和外裤的阻挡,留在葛芳那个位置的那枚指纹,也就幸存了下来,没有被破坏掉。
埋好了尸体,邬文磊把现场处理了一下,这才拿起葛芳的背包,看起里面的东西来。
背包里葛芳的衣服裤子并不稀奇,葛芳钱包里的身份证,倒是让他知晓了葛芳是个外地人,并不是宣北县本地的。
邬文磊对小山水库周边都熟悉,知道路上没有监控什么的,埋尸地点这里也没有人会跑去,他对自己的犯罪,是很有信心的,想着葛芳的死,对于她的家人而言,也只是离奇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罢了。
邬文磊拿着葛芳的背包,回到了路边停车的地方,他骑上摩托车,慢悠悠的回家去了。
兴奋褪去,回到家中的邬文磊,也对强奸杀人的事情,充满了恐惧和害怕。
他在灶台里生起火,把葛芳的背包和背包里所有的东西,都扔进了灶台里面,焚烧殆尽了。
烧完那些东西后,邬文磊自言自语:“葛芳,你也别怪我,谁让你穿的那么性感,还故意勾引我的,给你钱不要,造成现在这样,是你自己的责任。”
邬文磊被恐惧折磨了几天后,他就缓了过来,出现在同村人眼中时,和平常人没有两样了。
在老婆从国外回来后,他也恢复了以前的那种生活。
恢复过来的邬文磊,又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了,这个问题,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