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的那种推理,可以说是很大胆,是许多人都没有想到的。
但是细细去琢磨凶手每一次作案的不同,就会感觉到,林辰的推理,也存在着不少道理的。
这次的案件会议很成功,在林辰和尚安泽的推理下,已经有两条路线去寻找凶手了。
侯局长脸上充满了笑容,他对林辰伸.出手,和林辰客气的握了一下手后,说了一下当官的之间说的那些场面话。
对于这种场面话,林辰是不爱听的,也懒得去应付侯局长,就准备离开会议室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虽然抓凶手很要紧,但林辰他们忙活一天了,也都肚子饿了,是时候去填饱一下肚子。
不吃饱,怎么能有力气干活呢。
会议室里参加这次会议的警员们,一个个都开始走出了会议室,尚安泽依旧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和市局那边一同过来的那些警员们,窃窃私语的聊着什么。
看他的神态,是很想按照自己推测的思路去调查,找到凶手,好让林辰和侯局长他们看看,谁的推理思路是正确的。
就在林辰站起身,裴倩和欧阳初颖这两个美女跟在他身旁,准备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忽然一名警员,迈步小跑进了会议室之中。
这警员先是看了裴倩一眼,然后目光落在侯局长的身上,对侯局长道:“侯局长,第三名受害人的那个嫌疑表弟,找到了。”
听到这警员的话,裴倩和侯局长他们,眼睛都是微微一亮。
今天早上在到达第三名受害人柳玉芳的死亡现场时,在审问了柳玉芳的老公江安,问他他和柳玉芳两人,生活中有没有有矛盾的人,和有仇的人。
江安想了许久,说出了一个可疑的人,那个人就是受害人柳玉芳的表弟。
据江安所说,柳玉芳的那个表弟跟随他们来平望县务工,但是他瞧不起在工地干活,觉得丢面子,自己去找事做,又不务正业,三天两头去问江安他们要钱。
最后一次要钱时,双方打了起来,柳玉芳的表弟被打了一顿,江安怀疑是柳玉芳表弟做的案。
对于柳玉芳的这个表弟,裴倩他们都是持着怀疑的态度的,不过感觉表弟因为一些矛盾,把表姐给残忍的杀了,这有些不可思议。
白天的时候,没有柳玉芳表弟的消息,现在总算是找到他了。
尚安泽和其他几个市局来的警员也站了起来,他们看过详细的卷宗,知道这个表弟嫌疑人的存在。
“在哪找到的?”裴倩立刻问道。
“在一家洗浴中心里面找到的,不过……”这个警员说到后面的时候,神情显得有些犹豫。
裴倩眉头微微一皱,问他:“不过什么?快说。”
这个警员立刻说道:“不过那个受害人的表弟,在洗浴中心找到他后,从洗浴中心的工作人员顺口的一句话里,我们了解到,他好像那方面的能力有问题。”
之前,在江安说他的那个嫌疑表弟后,警方就打电话联系他了,结果他的手机提示已经停机了。
追踪那个号码最后连接信号的地方,是在一条大街上。
没有手机号,定位不到一个人,这时候,有不少办法可以寻找到要找的人。
警方用的办法,就是查看柳玉芳表弟的身份证,绑过多少张电话卡,有哪张电话卡是正在使用的。
这么一查,自然是查到柳玉芳表弟正在使用的号码了,本来白天的时候,就能找到他了。
不过白天他的手机都是关机的,关机前的地点,是在一条小巷子里面。
警方也赶去了那儿,没有什么收获,最后是柳玉芳表弟的手机开机了,才重新锁定了他的位置,从而找到他的。
在洗浴中心找到柳玉芳的表弟时,他正在一间屋子里,和洗浴中心的技师干着那方面的事情。
只不过两人并没有成功,其原因,那名技师顺口嘀咕了出来,说柳玉芳的表弟那方面有问题,两人没有成功,所以不能算卖.淫。
尚安泽等几个市局警员,在听到那警员说柳玉芳的表弟性.能.力有问题后,他们几个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有些难以抑制的欣喜。
这个警员刚才是没有参加会议的,尚安泽之前的那翻推理,他自然也不会知道。
尚安泽刚刚推测说凶手没有强.奸柳玉芳,只是在羞.辱她,很有可能是个性.无.能。
现在找到的这个表弟就是性.无.能的,这让尚安泽他们信心大增,觉得恐怕是自己能找到凶手了。
尚安泽朝林辰那边看了一眼,眼中带着几分得意。
裴倩也和欧阳初颖对视了一眼,心想这也太巧了吧,尚安泽刚刚推测凶手性.无.能,现在找到的嫌疑人,居然就是性.无.能的。
尚安泽迈步朝着那个警员走了过去,问他道:“你说的那方面有问题,是指凶手是个性.无.能吧?”
这警员点点头,说道:“没错,具洗浴中心的技师顺口透露,柳玉芳的表弟,好像是个性.无.能,他去了那个洗浴中心好几次了,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很好。”尚安泽笑了起来:“柳玉芳的表弟在哪个审讯室?”
“二号审讯室。”这警员回答道。
尚安泽扭头看了一眼市局的同事,对他们说:“走吧,去审问那个柳玉芳的表弟。”
尚安泽一行人快速的离开了,侯局长走到林辰的身边,邀请林辰一起吃完饭。
林辰摆摆手,表示不用了。
裴倩这时对林辰道:“林先生,要不要去看看?”
“去看看吧。”没等林辰说话,欧阳初颖就说道:“我也想知道,是林辰的推理正确,还是尚安泽刚刚推理完,凶手就送上门了。”
“行,那就去看看。”林辰点点头,没什么意见。
虽然尚安泽在离去前显得很自信,不过林辰却是没有半点的慌张。
一行三人,迈步走出了会议室,朝着二号审讯室中而去。
二号审讯室中,椅子上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他留着一个小平头,皮肤有些黑,看起来很不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