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局座的这话,会议室内的人,全都皱起了眉头。
想象一下,凶手先是把死者的咽喉割开,让其流血而死,然后割破死者的脸颊,把舌tou从脸颊的伤口处che出来,然后又把死者的那个地方用刀子十字割开。
最后,凶手开始侵fan死者,又去对死者做那种十分恶心的事情。,场面血腥,也同样是恶心至极。。。。
凶手变态的作案,,,,结束后,恋恋不舍的收拾现场,然后转身离去。。。。
“刘局座,既然发现凶手对受害人的舌头做过恶心的事情,,,,你们,,就没有提取到凶手的tuo液吗?”张天暧发问。
刑事案件中,若是能在案发现场提取到凶手的dna的话,那对于破获案子而言,是至关重要的。
dna这玩意儿,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掌握了dna,,就是掌握了确定凶手至关重要的证据。
有些案子,非常的难以破获,嫌疑人众多,没有确凿的证据,虽然觉得有些犯罪嫌疑人可疑,但是没有证据确定他就是凶手。
往往就是因为在现场发现了一根头发,一个抽过的烟头等等,在上面找到了可疑的dna,才得意确定凶手真正是谁的。。。
刘局座听到欧阳初颖的这话后,他缓缓地回答:“凶手确实有对受害人做过那种恶心的事情,过程中,也肯定会留下唾液的,,,,,但……凶手这个家伙,他选择的都是在雨夜作案,那一晚一开始是蒙蒙细雨,后来变成了大雨,现场有利的证据,没提取到多少。”
“这凶手确实变态,直接做恶心的事情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在死者脸上重新划开一张新‘嘴’,,再去做那种恶心的事情呢??”苗芸菲拨弄着一缕秀发,语气中带着凝重,皱眉说道。
“因为这凶手就是个变态啊。”一名年轻的治安说道:“完完全全的就是一个大变态。。。”
“第三名死者呢?”邱俊邦望着刘局座,语气快速的问道。
刘局座说:“第三名死者……是一位拾荒的老太太,62岁,生前经常在县城里、县城外拾荒,靠着拾荒维持生活。”
刘局座的这话,让在场众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因为这个年龄差距,感觉到诧异。
“62岁的老人家凶手也不放过?”邱俊邦道:“这凶手,选择作案目标的年龄跨度也太大了吧?”
“第一名死者36岁,第二名死者17岁,这都在正常范围之内。”苗芸菲说:“这第三名死者……62岁,跨度确实大了些。”
专案组对于凶手选择目标的年龄问题,有了不小的议论。
等专案组的成员议论完毕后,刘局座才继续说道:“我们在对第三名死者进行调查的时候,从一家便利店的老板口中得知,那天晚上那位老太太身上披着一件雨衣,那雨衣是老太太自己用透明塑料布裁剪的,当时她肩膀上背着两个编织袋。”
“那家便利店的老板见她雨天也出来拾荒,心里可怜她,于是就把家里的一些废品,全部送给了这个老太太,当时老太太千恩万谢的拿着那些废品走了,消失在了雨夜中,据那店老板回忆,那天晚上,老太太的身上,就穿着一件红色的上衣。”
说到这里的时候,投影仪把第三位死者的照片投放在了那块白布上。
就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她紧闭着双眼,脸部的肌肉僵硬,露出痛苦的表情来。
在她那满是皱纹的左脸颊上,一条舌tou从脸颊的伤口中伸.了出来。
“第三名死者,也被侵犯了?”有人问到。
刘局座身旁的一个助手点点头,回答道:“是的,第三名死者经过法医鉴定,也有被侵犯过的痕迹……”
一旁的张天暧见状,瞥了眼盯着林辰看的苗芸菲,问林辰道:“这凶手到底是有什么癖好,为什么要割开死者的脸颊,把死者的she头che出来呢?”
苗芸菲听到张天暧问林辰的这话后,她忽地问刘局座:“刘局,第一名死者的舌tou没有被凶手做过恶心的事情??”
“第一名死者舌tou没被咬过,但可能被凶手亲过。”刘局座让助手把第一名死者舌tou的细节图放大,在死者的舌tou上,没有看到咬过的痕迹。
苗芸菲见到那张放大图后,她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这三起案件,在一两年前,对于我们丘临县的治安而言,是巨大的挑战。”刘局座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想到时隔一年多,这个嚣张的凶手,对第四名受害人下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