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笙悠悠醒转睁开眼睛,就看见小辰守在旁边一脸紧张的模样。
“妈妈,你终于醒了。”小辰红着眼眶一把抱住了黎笙。
本来还是小声抽泣慢慢的却哭的更加大声了,整个人都颤抖着哽咽,上气不接下气的。
黎笙被他这么抱着,整个人也一颤一颤的。
“小辰不哭了,妈妈没事。你看妈妈这不是好好的嘛。”黎笙心里温暖,难得还有个在自己受伤的时候这么担心自己。
伸手轻拍着小辰的背安抚着,脸上神色柔软。
好不容易才把人给安抚好,黎笙动了动身子。还好这次只是受了轻伤,并没什么大碍。
回想起出事时的场景,那货车失控般的撞过来。
自己还没来得及反应,翟景白居然抱着自己挡了这一劫……
黎笙心里有些复杂:“你翟叔叔怎么样?”
“我…不…知道…”小辰还有些回不过来起气,说话断断续续的。
“那妈妈去看看翟叔叔,你在这里等妈妈回来。”
黎笙翻身下床,来到翟景白的房门口果然有人在守着。
“我想见见翟先生。”
“黎小姐,翟先生现在有事不方便见你。”
听见外面的声音,有人打开门出来。黎笙认识,是翟景白的总助,经常来给翟景白处理事情。
“黎小姐,这是翟先生给你的。”总助递给黎笙一个信封,黎笙虽然疑惑但还是接了过来。
看着紧闭的房门,还是有些担忧。
“翟先生他没事吧?”
总助面色如常:“黎小姐不必担忧,翟先生已经无恙了,这会正在处理公司的事情不便打扰。”
黎笙点点头,没事就好,不然以当时那个场景,恐怕只会伤的很深。
看了眼紧闭的房门,黎笙拿着信封离开了。
身后的总助进了房间:“翟先生,黎小姐已经离去了。”
翟景白点了点头,接过佣人递过来的药仰头服下。
脸上因为失血过多血色全无,背上和右手全都被纱布包起来了,隐隐的渗着血,旁边还在打着吊瓶有些触目惊心。
这场车祸来的突然,要不是自己反应及时,自己和那个蠢女人都没有活命的机会。
翟景白眯了眯眼,眼里有着冰霜。等自己好起来之后,这背后的人他也一定不会放过。
回到房间,黎笙打开信封,里面是一个offer。
总裁总助理?
黎笙看着这offer上的字有些不解,翟景白怎么给自己安排了个这种职位?
这个信安公司黎笙倒是知道,是翟景白的公司。那自己过去不就是给他做助理?
虽然不解,但黎笙还是把offer好好的收了起来。
自己如今受制于翟景白只能听从他的指令,况且这次出事要不是他,自己可能早就没命了。
短暂的休息几天后,黎笙便踏进了信安公司的大门。
听说是来入职的仇雅小姐,下面的人十分殷勤的带着黎笙去了总裁办公室。
还没到门口,黎笙就看见黎欣怡穿着一身小香风的职业装站在门口等着了。
没想到在这里也会遇到黎欣怡,黎笙眼里眸光暗闪。
随着黎笙靠近,黎欣怡自然也发现了黎笙的到来。
脸色不虞,张嘴就要骂。
黎笙自然是知道她的脾性,勾着嘴角提醒:“黎小姐,这里可是信安公司。想必你今日不是为了撒泼才来的吧。”
“这次和我们公司合作,对你们应该也是意义重大的。”黎笙猜也猜的到黎欣怡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自己第一天入职,不想跟她在大庭广众之下闹得难看。
黎欣怡没好气的撇了撇嘴,把话咽了回去。
眼睛死死的盯着黎笙,自己今天确实是来代表黎氏谈合作的。
要不是因为这次合作不能有什么损失,自己肯定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个痛快。
“黎小姐,会客室已经准备好了。您请跟我这边来。”
黎欣怡狠狠地瞪了黎笙一眼,才跟着来人往会议室的方向去了。
这次来的还有孙氏集团,已经在会议室里等着了。
黎欣怡气势汹汹的走进办公室里坐下,没好气的看了对面一眼。
这就是跟黎氏竞争的孙氏集团,这总经理还真的是挺年轻的。
在被黎欣怡打量的同时,孙昌辉也在打量着黎欣怡。
既然是对手,自然是知己知彼比较好。
“二位都已经到了,想必大家都清楚了彼此的来意。”
项目负责人董悦也来到了会议室,这次就是要在黎氏和孙氏之间选出最优的。
黎欣怡把项目书甩在桌上,面色轻松:“董姐,我也就直说了吧,这次的合作孙氏根本就难担大任。孙总经理刚刚上任,恐怕对公司都还不清楚吧。”
孙昌辉听黎欣怡这么说也不生气,脸上仍然带着笑意:“黎小姐这就不懂了吧,我虽然是新官上任,但是没有这金刚钻也不会拦这个瓷器活。”
“肯定是把这次的项目了解清楚了,才敢来和您谈判的。”
“我们黎氏更早接触这个项目,况且对这项目投入的资金,也被你们孙氏要多的多。”
黎欣怡势在必得,只要这次能和信安达成合作
好处还在以后呢,所以这也是压了宝似的对这个项目投入很大。
“并不是资金投入的越多就越好。我们公司对这个项目的熟悉和发展程度是贵公司不能比的。”
两番相较,都是认为自己家公司更胜一筹,唇枪舌战,你来我往,甚是激烈。
谁也不肯低头认输,毕竟抓住了信安,就等于就是下半年的单子都不用愁了。任谁都不会放过这块蛋糕。
场面也很是热闹。
董悦一直在权衡利弊,两家公司确实有利有弊,一时间竟有些难以抉择。
旁边站着的小助理想到之前翟景白说过的话,如果要是有竞争公司的话,还是黎氏更加适合一些。
“董姐,之前总裁说过,要是有公司来竞争,还是黎氏更加适合这个项目一些。”
小助理把翟景白的话,原话复述。
既是如此,那当下也就有了判断。翟景白的判断董悦自然是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