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姐喊小的夜冷便可。”牛头人规规矩矩的答道。


    “夜冷？”


    “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殷小姐，您问。”


    “这鬼市，到底是真实存在的地方，还是一个虚构的幻像啊？我们现在在的地方，竟然是鬼市里的望月楼，是不是代表着，我现在在鬼市里面啊？”


    夜冷显然被夜瑾离调教的很好，口风那叫一个严实，竟然一本正经的回了我一句：“殷小姐，大千世界，虚虚假假，假假真真，是真又如何，是幻又如何？”


    “望月楼并不存于鬼市，只是能从鬼市里进来罢了，这里是主子的私宅，上一次，殷小姐中标的两场交易，能够在此交易，也是得了主子特批。”


    好家伙，这么大的一片地，竟是那个姓夜的私宅，他可真是能够享受啊。


    不过这夜冷，既然主动提到了鬼市里的那两场交易，我倒也懒得和他客气了。


    当时把狐仙娘娘像，放出来拍卖的人，是凤九倾，但另一个宝贝，那枚龙珠，到底是谁放在鬼市上卖的——


    我当时问了，夜冷可是不回答我呢……


    这会儿，我们又不在鬼市，就算他回答了我，也不算是犯了忌讳吧？


    况且，夜瑾离就在望月楼里，他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上夜瑾离那告他一状！


    没有想到的是，我的心理活动，准备的相当充分，连各种应对的办法都想好了。


    结果我刚一问出口，夜冷不仅没有推诿，竟然直接回了我一句：“卖家姓林，只留了一个姓氏，具体的背景，依照鬼市的惯例，当时没有去调查。”


    “……”


    “姓……姓林？？？”我惊讶的嘴巴都快合不拢了！


    到底是林不悔，还是林思慎？


    在鬼市时，林思慎一直跟在我们的边上，不太可能是他，那难道真的是林不悔吗？


    要知道，我当时虽然猜测过他，却一直觉得，是无启族那个蒙面男的可能性更大！


    现在得知了真相，盘踞在蓬莱的无启族众人，又在一夜之间忽然蒸发，我一时间的，真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夜冷大哥，我能再问你一个事不？”


    “您说。”


    “就……就……我想让你帮我查件事，你能不能帮我保密，别让那个姓夜的知道？”


    话音才刚落，一道冷呵的声音，忽然从门边响起，竟是夜瑾离又回到了别院里面。


    “呵，别让哪个姓夜的知道啊？”


    “……”


    不到一天的时间，想干点啥事，又被撞了个正着，我是真的觉得，这座望月楼的风水，是不是和我八字不合？


    “也不是不能让你知道，这不是你平日里，日理万机的，看起来挺忙的吗？”我胡诌了个理由，想要搪塞过去。


    夜瑾离双眼一眯，直接便走到了我的跟前，“在我的地盘上，吩咐我的人办事，还不能让我知道，殷琉璃，你可真是能耐了啊。”


    “……”我无言以对，只想赶紧离开，转过身去的时候，手却被他猛地一拽，直接摔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