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巢。
如初酒店。
总统套房。
结束一天行程的余欣欣,将自己重重地扔在五米宽的大床上。
闲来无事,她敲着美腿,打开斗音。
突然!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一双美眸死死地盯着视频里那个单手弹吉他,正唱着歌的少年。
“是他!”
“我的兵王哥哥!”
余欣欣激动地捂着小嘴,生怕自己叫得太大声,被隔壁的房客听见。
“没想到……”
“我的兵王哥哥不仅会打老虎,唱歌居然也这么好听!”
愣了两三秒,她赶紧拨通陈琳的电话。
“琳姐!”
“快让化妆师、造型师、服装师过来!”
“我……我要打扮得美美的!”
电话那头的陈琳愣了一下,随即问道:“欣欣,都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琳姐,我……我找到兵王哥哥了,我要去见他!”说这话的时候,余欣欣激动地直接哭了。
“欣欣,你别激动,我现在就给你安排!”
“好的,谢谢,琳姐!”
挂完电话。
余欣欣站在落地窗边,眺望着新巢夜景,口中喃喃道:“兵王哥哥,终于可以见到你了,你会喜欢欣欣吗……”
再说,果芒ktv。
vip包厢。
在徐堇挂完电话的后一秒,司春咬牙切齿地走到吧桌旁,忽地抡起手掌,对着坐地上的两个女生就是啪啪一耳光。
两女十分懵逼,捂着发红的脸委屈道:“呜呜呜,学长,你怎么又打我啊……”
“tmd,打你们已经算轻了,不是说他不会唱歌吗,那刚刚唱得都是啥?”在凶了两女几句后,司春拿起外套,就出了包厢。
他前脚刚走……
一个青年抬脚就走进包厢,十分嚣张的喊道:
“这间包厢是谁包的?”
“本少要了!”
“我出两倍的钱……”
“出你妈的出,劳资不愿意,滚!”蒋家俊本就被徐堇搞得很不爽,告白被拒,外加有点喝高,现在他的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阎王老爷来了也不管用!
“卧槽!”
“你tm敢这么跟本少说话?”
青年神色大怒,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啪地一下将其扔在地上。
直到这时,包厢里的所有人方才扭头看去。
“嗯?赵锐峰?”仅仅一眼,徐堇就将这个青年认了出来。
万恶帮的太子爷,上次在醉初酒吧没少挨过他的揍。
或许是灯光太暗的原因,赵锐峰并没有发现靠角落的徐堇。
就在这时,蒋家俊突然一个飞扑,好似扑火的飞蛾。
从沙发那头冲到沙发这头,目光直视着赵锐峰说道:“劳资不管你是啥少,今天你敢砸我蒋少的场子,就是不能忍!”
“槽,小子,你挺牛逼啊!你知道我是谁?”赵锐峰气得扬起手,一副要扇耳光的架势。
蒋家俊也不含糊,先下手为强,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对着赵锐峰的脑袋就是一下。
砰!
酒瓶爆开!
“啊,疼疼疼……”赵锐峰痛苦的表情中夹杂着不可置信,他没想到这货会这么吊,居然真敢用啤酒瓶给他开瓢。
见有血从头上流出,他整个人简直气炸了,指着蒋家俊道:“行,你小子有种,有胆子别走,给我等着!”
放完狠话,赵锐峰捂着脑瓜子,跌跌撞撞地跑出包厢。
这一下!
可给蒋家俊争足了面子。
“蒋少,牛逼!”
“社会我蒋少,人狠话不多!”
“对对对,蒋少厉害!”
众人一阵吹捧,听得蒋家俊都有些飘飘然了。
至于被司春打了耳光的两女,不知是因为没要到签名怀恨在心,还是本就嘴贱……
只见她们捂着那张红肿的脸,附在马珊珊的耳边念叨着:“珊珊,你看!像蒋少这种才是真男人,比那个只会唱歌的娘炮简直强太多了!”
“就是就是,真以为会哼哼唧唧两首歌就牛逼了!”
徐堇笑而不语,静静坐在沙发上,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见他这般安静,蒋家俊以为是自己的武威吓到了他,立马得瑟地走上前,老气横秋的道:“徐堇啊,生为男儿郎,遇事就得狂!”
“之前本少不是怕你,只是看在同学一场,不想对你动手!”
“不如这样,以后你呢,就当我小弟!”
“大哥带你装逼,带你飞……”
嘭!
话音刚落,包厢的大门就被人一脚踢开。
二十多个身穿恶人t恤的彪形大汉,鱼贯而入!
“兔崽子!”
“本少回来了!”
不知从哪弄来纱布的赵锐峰,一手扎着纱布,一手指着蒋家俊道:“就是他,给本少狠狠地打!”
蒋家俊哪见过这阵仗,见二十多个大汉朝他冲来,顿时就慌了,往后直退。
一边退,还一边喊:“我……我可是融达集团二少爷,我爸是蒋健林!”
“融达?蒋健林?就这?”赵锐峰极为不屑的看着他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你是谁……”
“来来来,你来告诉他,本少是谁!”赵锐峰说着便将一个彪形大汉推到蒋家俊的面前。
这大汉脑瓜子倒也是灵光,对着赵锐峰就是一顿海吹:“小子,你可听好了,这是咱万恶帮的太子爷!“
”哪怕你是亲爹来了,都不敢动一根汗毛!“
”你算个屁啊!”
言罢,大汉对着蒋家俊的脸,呼哧就是一耳光。
其余大汉蜂涌而上,一阵拳打脚踢。
见此一幕,马珊珊和江思雯等女孩,齐齐发出尖叫,赶紧缩到包厢的角落里。
万恶帮,那可是新巢第二大黑帮!
就在这时,一个大汉抱着一箱啤酒走进包厢。
赵锐峰见此,连忙摆手制止小弟们的暴行,旋即对蒋家俊露出极为阴森的笑容。
“其实……我这人一向恩怨分明,别人敢伤我一份,我必定十倍奉还!”
“你给我开瓢,那我自然不能也得给你开个瓢!”
“来,把他给我架过来!”
话落。
四五个大汉架着蒋家俊就来到赵锐峰的面前。
当即。
后者卷起袖子,从啤酒箱里抽出一瓶啤酒,朝对方的脑门壳就是一下。
“峰少……峰少,我错了!”
砰!
一瓶子!
“啊……峰少,我真得错了!”
砰!
又是一瓶子!
“呜呜呜,峰少,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