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1章 半神巫师——神王？


    直到哈利扬起手中的这块黑色石头。


    邓布利多才敢细细观察它。


    从莉莉的口中得到阿利安娜的消息前，他一直下意识摒弃脑海中和复活石有关的记忆。


    其中也包括盖特勒。


    他害怕自己禁不住诱惑。


    但现在，他可以纯粹地作为一名求知者、一名巫师，


    细致地观察这颗超越了凡俗，逆乱了生与死界限的石头。


    “它...似乎缺失了什么。”邓布利多忍不住上前一步，


    修长的手指拂过了三角形符号和裂缝的外围。


    刚好形成了一个包裹住它们的圆。


    他闭上了眼睛，刚刚拂过的一刹那，似乎让他看到了什么更深邃的东西。


    蓝色的光圈出现，笼罩住了仍旧存在于石块上的三角符号和裂缝。


    “我看到了...阿利安娜还有...爸爸妈妈...”邓布利多踉跄着倒退了几步，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将他推开了。


    黑色石块在哈利的手中又恢复了原有的模样。


    麦格教授似乎愣在了原地还没有回神。


    哈利则陷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


    在邓布利多用刚刚那种奇妙的方法使用复活石时，他仿佛成了复活石本身。


    恍惚间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到处都是明亮薄雾的世界。


    直到他有一种被插入的感觉，才从那状态醒来。


    而莉莉，她表现得十分急切，“他们什么模样？


    或者说阿利安娜穿的什么？”


    “阿利安娜？


    她现在是一副大人模样，穿着...”邓布利多简单回忆了下，“天蓝色、淡雅的长裙，


    真是漂亮。”


    “等等，这有什么不对么？”邓布利多接着问道。


    回过神的他察觉了莉莉态度的不对劲。


    莉莉看上去十分兴奋，以至于有些结结巴巴的，“不...不对，不，我的意思是太对了！


    我被哈利复活前不久，参加的1700—1991霍格沃茨成员聚会时，见过她。


    她那时就这幅穿着。


    太好了。


    她没有换衣服。


    这样我就不好分辨了。”


    “你的意思是，”麦格教授像是想到了什么，“波特先生手中的这块石头不仅仅可以复活。


    还能当电话，和那个世界的人联系？”


    “如果莉莉的判断没错，或许就是真的。


    但恐怕没那么简单。


    不是我自夸，虽然这块石头的奥秘不是巫师（邓布利多理解中的现代巫师）所能掌握的。


    但我刚刚接触到复活石的那段时间，就对它进行了初步的探究。


    它似乎因为复活莉莉缺失了什么。


    只有我这个层次或者像哈利这样天赋异禀的巫师的魔力，才能够暂时让它完整。


    它的复活，应该是分为三个步骤。


    第一，是沟通。


    就是我刚刚做到的。


    我刚刚似乎陷入了一团雾中。


    然后阿利安娜就出现了。


    再然后就是我的父母。


    第二，就是召唤，将死者拉倒一个地方。


    就是我曾经在神秘厅研究过，死后世界和现实世界中，存在的一个非生非死的世界。


    第三，就是回到现实，复活。


    但现在的它，即使是我，也只能做到第一个步骤。


    第二和第三，应该没‘人’再能做到了。


    别看我，米勒娃，我也只是‘人’的程度。


    ...是...三兄弟传说中的死神。”邓布利多神情严肃地说道。


    “您这个层次？


    那我...怎么和埃尔通（埃尔芬斯通的简称）联系。


    我的意思是，好不容易...您那边能不能...可以替我再激活这个石头...哪怕就一面。”麦格教授结结巴巴地说道。


    她看起来患得患失，下嘴唇止不住在颤抖。


    “这要看哈利。


    刚刚我和那个世界的联系被中断的力，来源于哈利。”邓布利多思索着，绕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哈利，“我想...通过复活这个行为，他和复活石产生了一种奇特的联系。”


    哈利点了点头，“当时，我又看到了那个世界。


    然后就感觉被什么插入了。


    我不知道是您。


    早知道，我该忍一下。”


    “那个世界？


    看来刚刚我说的没错。


    关于复活的步骤。”邓布利多笑了笑，随后又看向莉莉，“复活的过程，你可以说么？”


    “这并不是什么禁忌。


    在很多年以前，它是‘合法’的。


    您的猜测都没错。


    现在的复活石已经没了复活的能力。


    我复活的过程，也确实经历了您说的那三个步骤。


    生与死的狭间也的确存在。


    在那个世界，我和很多古人——那些被现代巫师称为神明的存在联系过。


    他们都认为现在的巫师褪化的厉害。


    魔法对那时的巫师来说就像本能。


    根本就用不上魔咒。


    消耗巨大的古魔法，对于他们来说也是简易层次的入门咒语。


    古魔法，那拗口冗长的咒文，也只不过是中古巫师，


    在自身魔力，才能不够的情况下，想要再现古巫师，入门魔咒的辅助。


    对于这个疑问，我和很多近代巫师都讨论过。


    他们都认为，这是血脉的退化所造成的。


    这种退化是全方位的。


    只有找到了自身魔法道路，有所突破的巫师，才能在某些层面达到古巫师的程度。”


    “你说这些指的是？”麦格教授有点糊涂。


    “我的意思是，邓布利多这种层次的巫师，在古巫师的眼中，只是现代巫师碍于血脉，在精神方面突破，从而让自身在某些层面达到古巫师的程度。


    他们也将这种层次称为半神。


    所以说，邓布利多，您并不是你说的‘人’的层次。”莉莉调皮地朝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半神？这个称呼太过了。


    不过，照你这么说，我们巫师群体的历史上的那些神灵也是巫师？


    那复活石，老魔杖，还有隐形衣，也都是巫师的炼金道具。


    就和我制造的冥想盆一样。


    只是它们更高明？


    魔法，它一直在衰退，而不是前进？”


    “魔法是在进步的。


    我和祂们沟通过。


    祂们的强大是天生的。


    祂们之所以被称之为神。


    并不是魔法有多高深。


    中古巫师，发明了咒文，从而可以再现古巫师的魔法。


    近代巫师，开创了现代魔法的雏形。


    咒文更加简洁，咒语也愈加稳定。


    就连半神巫师这个境界，


    如果换成是一名古巫师，


    那么祂...将被称为神王。


    甚至，祂们中的佼佼者，还有诞生和死后世界一样的领域——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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