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悉索索的声音汇聚在了古寒的耳畔之中,听风吟即使被古寒发挥到了最大的程度,却依旧收集不到更多的声音,可见这地下仓库的防卫多么严密了。
按照轩辕梦影提供的玉简标注来看,古寒要经过三洞六道才能进入地下仓库的腹地得到那最后供奉的轩辕皮。
只有两天的时间,古寒也必须加快脚步了。
摸索着开了第一道门的机关,门那边的两名守卫看到石门开启,下意识的站直了身子,迎接轩辕锦飞。
但是当石门完全敞开的那一刻,那里有轩辕锦飞的半分身影。
“咦,没人?”
“门怎么好好的开了?”
“不会有人潜入吧?”
说着二人下意识的看向石门那边,但是却只有片片幽光。
“别疑神疑鬼的了,吓老子一跳。”
二人转念一想,这条路直通轩辕锦飞的房间,谁能有这么大能力从那里闯入,随即也未多想,便重新合上了门。
而距离他们只有几步远的阴影之中,古寒就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二人,在二人合上门视线重回前方之时,阴影之中,古寒早已脱离。
延着悠长的暗道,古寒的身影极速的前行着,两岸悬挂着的枝火也被由他前行的方向微微前倾着。
第一道之中的两道石门各有两名守卫把守着,古寒心里很明确,这里他用不上任何的诡计,只能硬闯入这第一洞之中。
估摸着距离,古寒终于看到了第二道石门前的那两名守卫。
刚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两名守着第二道石门的守卫刚提起来神,而古寒的身影已经到了二人面前。
“你……”
砰!
守卫还来不及询问,古寒已经一手一个抓着二人的头颅用力的相撞在了一起。
盔甲互撞所产生的反力顷刻之间便让二人瞬间昏迷了过去。
古寒扶着二人不让其倒在地上,而是一左一右的将二人扶在了两旁的石壁之上,紧接着又一人一下,点去了二人关于刚才的记忆。
来到第二道石门之前,古寒依旧是扶着石壁探知向了石门的那边。
这次汇集而来的声音则是更多,古寒依稀的能听到一些叫骂声和阵阵的鞭策之声。
来不及多想,古寒再次摸索着机关打开了门,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古寒的身影瞬间冲入。
瞅准一处适合藏身的角落,躲了过去。
第一洞乃是铁矿的挖掘地,通过常年日积月累的挖掘之下,这第一洞已经形成了规模,至少以古寒的探知领域之下,根本探不到边境。
古寒躲好后,便探头而出,正见一手拿铁鞭之人嘴里正叫骂着向刚才那闯入的第二道石门而去。
“都说了没事别打开这道门,小心等下次锦飞少爷来时参你们一笔。”
在此人的视线之下,那两名被放倒的侍卫只是依着石壁,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此人还以为是二人误碰了机关。
一路叫骂着,见二人并未理会与他,拿鞭之人不由得更气了,前去推了其中一名守卫,只见那名守卫随即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靠!睡的这么死!等下次少爷来时有你们好看!”
说罢,还冲着二人啐了一口浓痰,生气的合上了机关,他自然也是反应不过来二人是昏迷而非睡着,毕竟谁能想到古寒真就正大光明的从轩辕锦飞的房中闯入了这里。
合上了门,拿鞭之人转过身来,发现那些撅矿之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正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
“都特么的看什么看,想挨鞭子吗?”
说着,还象征性的挥动了一下手中的铁鞭,敲击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而又沉闷的声音。
这下那些撅矿之人赶忙又开始了动作。
古寒随着拿鞭之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些撅矿之人的后辈多多少少都有着些许血痕,可见没少被鞭策。
本来古寒本着少惹事的想法想一步一步的挪向下一个区域,但是心不随意动的捡起了一旁的小石子,瞄准了拿鞭之人的膝盖位置,弹射而去。
“啊!”
顿时拿鞭之人直感觉膝盖处像被钢针戳了一般,左腿瞬间向下跪去,还来不及反应,古寒已经掷出了第二颗石子,正中那人的下巴。
这下他连惨叫都没能发出来,便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见管事莫名其妙的晕了过去,几名撅矿之人纷纷围拢了过来。
只见其中一人顺势举起了手中的镐头就要冲着地上的管事砸去,可见有多恨,但是最后被身旁的人拦了下来。
“想死吗?在这里杀了他,我们也别想活着出去!”
“但是他仗着实力如此的欺压我们,现在不正是反击的好机会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有的觉得不能现在杀了管事,而有的觉得应该把握住机会,毕竟他们已经受够了这里。
正当此时,古寒从暗处走出,微皱着眉头说道:“怎么是你们。”
听到声音,众人当即回头。
古寒刚才就觉得这些人有些眼熟,现在才终于确认,这些人正是和他同参与轩辕家族的试炼,晋级的最后的另外十七个人,虽然众人已经浑身脏乱看不清面相,但是古寒依旧认的出。
只是他们不是应该在外门吗?怎么沦落到此来撅矿。
“你不是入了内门吗?怎么在此?”
其中一人问道,本来古寒的下场也和他们一样,但是走了狗屎运进了内门,自然嫉妒也记得古寒。
古寒清晰的记得,问他之人是最后排名第二来自于七重天万圣界的人,按理来说,他的炼器修为也不错,只是为何也沦落到此。
“我是偷潜进来的,倒是你们,怎么……”古寒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心里倒是猜了个大概。
“哼!轩辕家族简直是一群狗东西,我们虽然被编入了外门,但是当天就被带到了这里,被强逼着挖这些铁矿,我们反抗,却被他们挨个点名痛揍了一番,实力不足只能听命与他们!”
说着,十几人的脸上纷纷涌现出了一股愤恨之意,他们那一个在外面不是处处受人尊敬,何时受过此等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