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真不知道,这苏芷珊这么多产业,现在知道,又岂会让这些产业白白损失。
“于礼于情,你妻子当时的家,还没分,所以那些嫁桩,得充公。”朝阳郡主说道。
不过她刚说完,林凡却是笑了,“要点脸,好吗?朱——静——白。”林凡直呼姓名。让她的脸一下子黑了。
‘这人当真是可恶。’
也让她有些愤怒。就在她要令人把这人给打出去时,林泽却是开口了,“母亲,把那些全给他了,但是林王府,从此和他再无半点关系,当然,如果他还要再来无礼取闹的话,那就杀了吧。”
林泽说完,就走了,一点也没停留。
‘把苏芷珊的嫁桩还给林凡吗?’朝阳郡主有些不快。
但这是他宝贝儿子的请求,她再怎么不快也得应了这事,“也许儿子,另有安排吧。”
想到这,她也没心思在这里停留了,
“你,进来吧,但我儿说的话你可听见了,从此你和林王府,再没关系。”
说完,她直接就走,只是刚走入门,林凡的声音却从后面传来,“求之不得。”
这声音透着迫不及待,把她气的,最后她压下怒气,哼了一声,便离开。
林凡则跟着王府下人来到了林王府侧厅,一到那,那些奴仆脸不是脸,嘴不是嘴的。非常势力。
不过林凡却是单手,把一只茶杯硬生生捏成粉末后,那些下人不敢再说什么,
一个个,脸色苍白地站在一边服侍,
其中一个三角眼下人则有些讨好地去拿水给林凡。不过林凡只有五个字,“可以滚下去吗?”
很难听,他有些愤怒,但最后不敢说什么,
“小的这就滚,小的这就滚。”
很快,这侧厅一下子变得非常清净。
侧厅墙壁上,有一幅画,画上是一墨竹,竹节线条偏上,带有一种豪放。
那是林承傲的墨迹。可惜,最后竟是未能见他最后一面。
林凡想了一会,便沉默下来。
他始终觉得,林承傲的死不是那么简单。当然,这事他并没有多少闲心去管。
毕竟他和林承傲的感情并不交深,而且此事可能涉及到一流,或绝世高手方面,
要管,也得等他有自保能力再说。
没再多想,林凡静等朝阳郡主派人来交接。
不过一会,有脚步声到了,林凡立即起来。很快林凡见到了一个人,一个老熟人,澎远,居然是他进来交接。
当然对于他,林凡并没什么逆反,或什么心思,他的身份注定是林王府的下人,所以林凡也不会去想他背叛自己之类的。
这人忠心的是林承傲。也许他知道林承傲是怎么死的。
就在林凡想事情的时候,澎远则把此一个箱子给放下,然后把箱子打开,里面有很多地契以及一些公文。
足足有一个书本那么厚,这得多少私产以及店面。
‘难怪难怪这朝阳郡主会如此不要脸。’
当然,林凡断定苏芷珊的那些嫁桩定在这里无疑了,他相信那朝阳郡主还没无耻到,
出尔反尔。
私扣一两家店铺文契。
林凡也没检查,直接把这些嫁桩收起,
而这时,澎远又说道,“等下还有一箱子七少奶奶嫁过来的彩礼,以及一些首鉓,你也一并带走吧,对了,三小姐好像把七少奶奶,一只发钗弄坏了,她让我给七少爷你,带十两银子,以作赔偿。”
说完澎叔把十两银子,放到了林凡面前。
‘十两银子?把发钗打烂?故意的吧。’但林凡懒得现在去计较。
‘以后有的是时间,这个林谷兰当初还感慨她如此之惨,没想到,这个人不吃教训。
真当自己还是王府的嫡小姐吗?真可笑。’
林凡把这些收起,直接就离开,只是在走出侧厅时,澎叔突然说道,“少爷,你真不检查下,要是少了什么东西,老夫人可不负责。”
‘不负责?根本不可能,自己能来一次,就能来二次,那朝阳郡主不是白痴,不会这样做的,而澎叔老于人情,他为何有此一句?有点奇怪。’
但林凡并不再多想,出了府,直接就看到了两个三人合抱箱子,
林凡随手翻了下,一箱是帐本,一箱是首鉓,珠宝之类很乱。
‘这定是林谷兰那女人的把戏。可真是幼稚。’
林凡让来喜帮忙,然后把两个箱子,绑到了马背上,然后离开,朝着岳父家苏少卿家走去。
‘暂时先住在那里,过几天就去找房子。’
来到了苏府,来喜一脸喜色,立即去叫门,边过去边说七少奶奶的父亲真好,对他们
可好了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