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凡起来,却是看到苏芷珊有些疲惫地叫人更衣,只是动作有些迟缓,
“怎么了?”
只是苏芷珊却说没事,不过她说这话时,有点不自然,不过林凡也知道她累,所以也没再多说,
毕竟两人是夫妻,
这苏芷珊什么性子,他还不了解才怪。
一句话,这女人嘴很硬气,也是一个很要强的女人。
要她认输,比要她命还要难。不过这也是这个女人的一个大要点。
林凡暗责了自己一声。
此时,苏芷珊却是郁闷得要死,
自己最糗的一面居然被夫君给看了,她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只能叫绿竹她们进来为自己更衣。
一叫,她们四人很快过来,
苏芷珊刚站起,有点无力,好在绿竹眼色较好,有练过,直接扶了她一把,才免于她摔倒,
不过绿竹下一句,令她有点后悔叫她进来了,
“小姐,你怎么了,好像没睡好的样子,这才一大早啊。”
绿竹话一出口,屋内林凡、梅岭、紫衣全笑了。
噗嗤一声,笑得有点憋,显然不敢笑出声,
而她们越这样,苏芷珊却不好意思。
这绿竹简直就是一个大笨蛋。
这样的话,能问出口吗?
苏芷珊想责罚她,最后又没舍得,
下一刻,只能把这些往肚子里咽了。
当然他们也没有多少时间在这房里休息,
因为今天是林谷兰的婚礼,虽说府里有下人在招待,
但身为林谷兰所谓的七弟,加上自己已然成婚,所以林凡、苏芷珊他们,得前去前院帮忙招待客人。
只是苏芷珊梳洗完,到前院的时候,
却发现前院空荡荡的,并没多少人来参加婚礼,整个大院也就坐了七八桌。
“这什么情况?”
苏芷珊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这....这这要是林谷兰知道婚礼这样冷清,以她那千金小姐的脾气,
得气成什么样。
不过一边的林凡,却没意外,
老皇帝现在还在昏迷着,醒不醒得来,还是个问题,
再加上昨天可以说是京城近百年来最为黑暗的一天,
大大小小,有四五十名官员相继入狱,
现在谁还有心情来此参加婚宴。
没人,不,不是没人,很少,有一些还是太子势力的。
不过顶多也就一桌而已。
毕竟太子势力那些官员,可没天天有空。
尤其是这段时间可是最忙的。
至于林谷兰那些小姐夫人朋友,更是不可能来了。
一时之间,这前院可以说是门可罗雀,
只是不知,这林谷兰知不知道现在这场景,要是知道,会气成什以样子。
林凡可是记得,自己成婚那一天,林谷兰可是对着她的哥,当面对自己挑衅,
说她以后的婚礼不是京城最大,也会是最热闹之一。
可如今...却是这样,
想想,也是有点可悲。
就在这时,前面宾客到来,林承傲以及朝阳郡主前去相迎,
“恭喜,恭喜,恭喜林王爷,喜得贤婿啊。”
“好说好说。”
林承傲庆付得很自如,一点也没尴尬。
就在时辰,要到午时时,有司礼说新郎来了。
林承傲自是叫人去把小姐扶出来。很快自有下人过去请新娘林谷兰。
很快,新娘林谷兰来了,,
她盖着红盖头,身子有些枯燥地过来了,
只是她的身影,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
看来,她是知道今日的情形了。
也许是丫环和她说的吧。
对了,那新郎也不知道长得怎么样?
林凡倒是有些好奇。
很快,门外司礼高喊,“新郎来了,由请新郎请进府请新娘入轿,属机鼠、马、狗生肖,立即回避。”
然后一名高大青年在媒婆带路下,走了进来。
这人五官普通,但身板长得还算是很壮实,
可是却是一副公子哥之气,哪有之前传闻的书生气,
这传闻和相见有点不一样啊,看来,见面不如闻名啊。
林凡对于这三姐夫倒是有些失望,不过想到又不是自己亲姐出嫁,
操什么闲心。
自己应该高兴才对。
林凡刚把心思放下,却是见到很多人见到这新郎时,表情全都变得怪怪的,
就连林承傲、朝阳郡主也是一样。
新郎来了?
不是要进行下一步吗?怎么全都一副见鬼的神色?
难道新郎不对???
不会吧。
难道新郎真的调包了,
那岂不是在打林王爷的脸。
还有,不是新郎来,那这年轻人又是谁?
不止林凡想知道,其他宾客也想知道。
“新郎还能换,那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这曾少保根本就没把王爷放在眼里。”
“就是,王爷,这门婚事我看不结也罢,太过分了。”
“年轻人,你们是谁,你们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所有宾客你一句我一句,
说得那人一下子慌了,立即解释,“各位,各位相安勿燥,此事只因事急,我堂哥曾贤病了,实在是没法前来,所以伯父才让我代为迎娶林郡主,望王爷以及在座的诸位,能够海涵一二。”
说完,这人还真的就鞠了几躬,
只是一两句话就想把这事给搪塞过去。
未免太简单了吧。
果然林承傲还没表态什么,宾客那些人可谓是炸了。说什么的都有。
“岂有此理,这早不病,晚不病,这时候生病,也太过分了吧。”
“就是,而且王某前天在延寺街,还看到曾贤来着,他好像和一些同窗,正在大顺斋喝酒来着,怎么可能病了呢。”
“对对对,王大人都说前天才看到,所以你堂哥病了,肯定是假的,快老实交待,你堂哥在哪?”
众人可谓是七嘴八舌。
反正那人被说得是满面通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