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渔闭眼深吸口气,一定是她看错了,怎么可能名字一样呢,一定是这样。当她再次睁开眼,名字并没发生改变,依然是那两个字。
哎呀,也不知道她在紧张个什么,名字一样又怎么样,这个世界同名同姓的有那么多人,偶然碰见了没啥大不了的。
发现沈渔的不对,姚烊担心地看过来,“你怎么了?”
沈渔随即绽开笑意摇了摇头,“没事,就是上面的名字和你的名字一样。”
“和我的名字一样?”
“对啊,很神奇吧,说不定只是同名同姓而已,没什么好担心的。”
看似让姚烊放心,实在沈渔又在安慰自己,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慌,就算一个人又怎么样,真的是……
即便这样想,可心还是在慌乱之中,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姚烊接过本子看了眼,确实和他的名字一样,而且……就连字迹也和他的很像,他几乎都要怀疑这是他写的了。
果然,这个地方有问题。
那么多的怪异之处可以说是巧合,可是现在甚至还有了跟他同名同姓就连字迹都相像的日记本,他就不信里面没人搞鬼。
姚烊抓住了沈渔的手,警惕地环顾四周,“这地方有问题,小心点。”
“……哦,好,好的。”
这鬼地方还真有问题啊,沈渔一点一点把目光移到木床边,什么人都没有,她一颗心吊在了嗓子眼,她总觉得不像是没人的样子,或许是她想太多自己吓自己吧。
静谧的空间响起两人的脚步声,沈渔跟着姚烊漫无目的地走动着,她突然觉得就这样一直走还挺不错的,平常哪有机会这样啊,平常连个手都不能牵。
沈渔正美滋滋地做着白日梦,姚烊却无情打碎了她的梦。
“想太多了。”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我就是想太多了,行了吧。”
沈渔懒得跟这家伙反驳,是她想太多还是他想太多,自己心里总该有点数吧,要不然为啥现在都没放开她的手。
姚烊瞥了沈渔一眼没说什么,手也没放开,反而握着紧紧的。
听到了就好,她还以为他听不到呢,就是要让他听到。
最近几次沈渔都怀疑姚烊是不是不能经常听到她的心里话了,想实验也没办法实验,他说能听到她也不知道啊,他不想说出来她也没办法逼他说出来。
实在是有心无力。
沈渔转移视线,却不由尖叫一声。
屋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沈渔惊讶地捂住嘴防止自己再次尖叫出来,另一只手死死抓着姚烊的手,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后背凉飕飕的,目光所及之处和原来的大不相同。
此前的全部皆被“黑暗”所取代。
地面上堆着白花花的骨头,空洞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们看,四周的墙壁上都是被刮划的红色的痕迹,不知是否为血迹。
突然间,沈渔呆呆地移动目光看向了床底那边,从床底下漏出一截骨头映入眼帘,看样子像是手的部分。
原来不是错觉,床底下真的有人,只是——
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