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不是很相信,【你确定?】
沈渔装不懂:“确定什么?”
【你确定你不会和他说话了?】
“你这问得什么奇怪的问题。”
【哪里奇怪了。】
沈渔睁开眼,久违地朝后面某个空着的位置看了眼,“为什么一定要说话,当我什么人了,而且我们又没有很熟。”
二二还想说点什么被沈渔直接掐断了联系。
“行了,不说了,我要上课了。”
距离上次和林响说话的时间已经过去好些天了,不说话也没什么影响,生活依旧继续。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响已经在座位上了,他望了沈渔的背影一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盯着看了好长时间,一直到上课。
没上课多长时间,身后的同学就戳了戳沈渔,沈渔往后看去,一个信封映入眼帘。
“给你的。”
沈渔接过信封,连问都还没问谁给的就连忙转过头,这节课是班主任的课,谁这么大胆敢在班主任课上传东西。
她偷偷瞄了两眼,信封上一片空白啥也没写,于是就按捺住好奇把信压在了课本下,等下课再好好看看是什么。
可落在林响眼里却不是这么回事,他眼里的光一下子就熄灭了,整个人都蔫儿了。
不愿意看也是他活该,当初他脑袋是被驴踢了吗,净做些糟糕透顶的事情,让局面一塌糊涂,现在补救晚了八百年了。
希望能救回来一点是一点吧。
下了课,沈渔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拿出信纸展开,她大致扫了一眼内容,是一封道歉信,林响写的,除了他可没人需要道歉。
看这信应该是发生争执地第二天就已经写好了,只是为什么今天送过来,他要是第二天送的话大概也没这么多事了。
二二:【怎么样,还打算跟他说话吗?】
沈渔把信纸夹在课本里,随手撕了张白纸塞回了信封里,“不打算,不过起码我看到了他的态度。”
二二问了个关键的问题,【你还会原谅他吗?】
沈渔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笑了笑,“再说吧,他晾了我这么多天,仅凭一封信就想把我打发那显然不太可能。”
【这么说他还有机会。】
沈渔微笑不语。
机会还是有的,也是他自己争取到的,就看他能不能抓到了,这封信实在让她狠不下心来。
片刻,沈渔拿着信封走出教室,她知道某人一直在关注着她,相信他会想知道信的下场的,尤其是在这种关键时刻。
走到楼梯间的垃圾桶旁,她把信封直接丢了进去,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不出沈渔所料,林响很快就走了过来,他弯腰从垃圾桶里把信捡出来,迅速打开信封,原来的信件不见了,只余下一张白纸。
他前后一想就明白了,只是目光所及之处并无沈渔的身影,还是他想错了。
“在找这个吗?”
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林响转身看到沈渔靠着墙笑眯眯地看着他,她手中拿的应该就是原信纸。
沈渔双手抱臂,“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