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渔已经察觉到了不对，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程度他是一直在演戏吗，他最好是演戏演上瘾了。


    她有些好笑地问道，“什么遗憾？”


    “就是第一次见面没有把你给除掉。”


    沈渔的呼吸忽的停了几秒，她大力挣开程度的钳制，嗓音冰冷夹杂着些许失落难过，“程度，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吗。”


    程度冷笑一声，“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确定以及肯定不是在开玩笑。”


    沈渔面无表情，“我劝你最好把刚才的话收回去，否则的话……”


    “否则的话，你想怎样。”程度抱着双臂，语气淡淡，“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走了就不用死了。”


    沈渔终于忍不住骂出了口，“程度，你神经病，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程度：“给你十秒钟时间，离开。”


    沈渔：“？？？”


    压根不给沈渔时间思考程度就开始了倒计时，“十、九、八、七……”


    沈渔完全不知道程度到底在干嘛，赌气般掉头就走，眼眶湿润，可在听到身后的动静时又忍不住转身，望到程度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她小跑两步又跑到他身边。


    程度有气无力地抬眼看她，“不是说走的吗，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怕死的吗？”


    “程度，你有病，我不能跟着你有病。”沈渔怒气冲冲地对着程度就是一番怒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到底想干嘛啊，咱能不能正常点，别在搞事儿了，成吗。”


    下一秒，程度又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他呼吸略显急促，他得逞般嘴角扯出抹笑，“我刚才装的是不是很像，我看你都信了。”


    沈渔怒视着他：“……是啊，我现在只想锤爆你的头。”


    程度：“看来我应该去做演员。”


    沈渔没理会程度的话，她就是想搞明白程度刚才到底是真装的还是真的。


    “程度，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刚才你到底怎么回事？”


    程度勉强朝她笑了笑，“对不起啊，刚才我就是想逗你玩，下次不会了。”


    沈渔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深吸口气，“程度，我不管你到底是不是开玩笑，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真的很伤人心。”


    就算是开玩笑又怎么样，那些话到底还是说了，这些话的的确确挺伤人的，至少她是真的有被伤到。


    程度放在地上的双手攥成拳，“对不起。”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说出这苍白无力的三个字。


    沈渔只是想要一个答案，“程度，你确定你这些都只是你在演戏，你在逗我玩吗？”


    程度闭上眼，坚定地说，“是的。”


    沈渔反问，“真的吗？”


    程度点头，“真的。”


    沈渔：“……随便了，爱咋咋地吧。”


    这难道就是程度的秘密吗？


    对于程度的话，沈渔是一个字也不相信，他刚才的样子分明就是另外一个人，说话的态度语气完全不像是她所认识的程度。


    而且，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了“程度”在她转身之后脸上的笑，也看懂了他那句无声的话语——


    沈渔，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又回来了，你这辈子只能死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