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欢气得拍桌子,“哑巴了?知道错了吗?什么时候起的心思?谁教你这么干的,啊?”
南欢咬牙切齿,“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这么大,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天可怜见的,她可没对气运之子起过这种心思。
南欢气急败坏。
有种*了狗的感觉。
她的教育方法哪里出了错,狼崽子大逆不道敢爬她床,对她……
南欢也没想到原主这副身体这么弱鸡,沾酒即醉,她还酒后乱性,不!肯定是这个狼崽子做的好事。
她南欢酒品好的很!
南欢否认自己酒后乱性轻薄江慕年的可能性。
“没哑巴。”
“我哪里有错,我一直都很喜欢念念。”江慕年眸子盯着南欢,“我喜欢念念,想和念念亲近。”
“这有什么错呢?”
“我喜欢和念念待在一起。我喜欢和念念触碰。”
南欢耳根子发热。
思过就思过,认错就认错。
告什么白?开什么车?
南欢她,她恼羞成怒,“江慕年你给我老实点,你可是我养大的。”
江慕年一步一步逼近。
“那又如何?”江慕年的声音缠眷,“姐姐?念念?”
他的声音低沉,清冷中带着满满的柔情。
南欢认识到这不是个幼稚的三岁奶娃江慕年,也不是十三岁的熊孩子江慕年,也不是十六岁装乖的白切黑江慕年,而是一个成年的江慕年。
他对自己图谋不轨!
江慕年不知道南欢在想什么,他靠近南欢。
“念念喜欢听我叫你姐姐吗?”
“念念明明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对你个屁。
举报!这里有人对老子开车!警察叔叔,就是他!
南欢被江慕年逼迫得后退至墙壁,退无可退。
她被江慕年钳制在怀里。
南欢后知后觉发现,狼崽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长了岁数,还长了个头!
江慕年贴近南欢的耳边,轻声唤到,他垂着眸子,眼睫毛轻轻的颤动,像小扇子一样,扇得南欢的耳根有点痒。
“姐姐。”
“念念。”
南欢被这声音弄得一股瘙痒直抵天灵盖,酥麻酥麻的。
“姐姐疼疼我好不好?”
江慕年的声音带着蛊惑,像虔诚的信徒奉献他的所有,祈求他的神明垂怜。
这谁顶的住?
南欢被撩的腿软。
这绝对不是她的锅,是原主的身体太不争气。
南欢想推开他,老子是有原则的,兔子不吃窝边草懂吧。
江慕年见状,眸色暗了暗。
盯着南欢。
南欢有点慌,她挣脱不开江慕年,草,这狼崽子什么时候这么大力气了?
江慕年俯身,亲吻南欢。
南欢整个脑袋都空了,虽然知道昨天晚上可能发生更亲密的事情,但是她没记忆啊!现在是……草草草!
狼崽子!
你住口!
南欢开口想骂人。
江慕年眼神热切的看着南欢,呢喃“念念。”又低头吻下来。
还来?
南欢被亲的手脚发软,稀里糊涂的被带着走。
恍惚间。
最后好像,该干的,不该干的,全干了。
南欢浑身酸软的躺在床上,意识清醒,然后怀疑人生。
她不是在跟江慕年算账的吗?怎么算着算着……就算到床上了?她怎么就把自己赔上了?
这简直是耻辱。
她做过最亏的一笔账!
南欢自闭了,她不该鬼迷心窍的,都怪江慕年太会蛊惑人心,他上哪儿学这么多套路,比她这个理论王者还会套路。
南欢一脸郁卒。
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恨。
南欢是头一回,从身到心的头一回,身子痛的跟被拖拉机碾过一样,南欢试图伸展一下身子,表情一僵,痛痛痛!
她的老腰哦。
眼前是忙上忙下勤劳的跟个小蜜蜂的江慕年,给她递水递粥,任劳任怨的。
南欢回忆了一遍过程,南欢脸色爆红,觉得海王舍友有一句话没说错。
小狼狗,体力真好。
“念念。”
“饿了吧,我煮了粥。”
江慕年小心翼翼的吹了吹滚烫的粥,喂南欢。
开了荤的狼崽子气息都变了个模样,江慕年介于少年和青年的模样,越发往后者看齐。
南欢还是不自在。
江慕年立马不知所措起来,楚楚可怜,茶香四溢,“姐姐不要我了吗?”
“我都是念念的人了。”
“念念不可以丢下我不管。”
这话说的楚楚可怜,不知道的还以为南欢是个始乱终弃的渣男,啊不,渣女。
老子是这样的人吗?
老子是。
南欢很想点头,但看到江慕年一脸受伤的表情,她沉默了,破罐子破摔,爱咋咋的。
南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脑子里面一塌糊涂,但她默认了江慕年的亲近。
江慕年勾唇。
这样就够了吗?
当然不够他要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心甘情愿属于自己,没关系,他有足够的耐心。
对自己看中的心爱的猎物,猎人总是要耐心等待的。
江慕年一口一口给南欢喂粥,南欢不自在的拿过粥直接喝掉,然后赶人,她要睡觉了。
南欢一天到晚不见人。
容炽一开始没当回事,等南欢和江慕年一前一后的从江慕年的房间出来,南欢直接回房间,而江慕年小心翼翼的在旁边伺候着。
两人的关系很明显的发生了变化。
尤其是江慕年满面春风,一脸餍足,得意而挑衅的看着容炽。
容炽瞬间一股子什么冲到天灵盖,他意识到什么,军队里面没少听黄段子,神风小队里面也有情侣,容炽对这事一点都不陌生。
他红了眼睛,眼神凶狠,敢拱白菜家的白菜,他要打死这狼崽子。
宋庭一把拉住容炽。
无奈极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还能拦着小情人们亲热不成?宋庭老早就看出来了。
江慕年对南欢的占有欲,和他队长容炽对南欢的偏执不相上下,他也很忌惮这个不显分毫的江慕年。
对方实力强大,却对他们有恶意。
对于神风小队,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对方是一把锋利的刀,却是一把双刃刀。
不过有南欢在,南欢就是那把刀鞘,江慕年这把刀,刀锋就不会对准他们。
宋庭把一切看得明明白白。
也清楚自己兄弟不是把南欢当成爱人的那种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