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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
陈言和安小月都躺在了床上。
上面盖上一床浅灰颜色的被子。
门中条件简陋……就算门派不缺钱,也不给装空调。
麻衣门中都是玄门中人,如果连一点酷暑寒冷都没有办法自己解决,那就只能熬着了,甚至连被子都不是很厚。
在这山谷的夜里,还真是有点寒冷的。
“你把裤子脱了吧!”
躺了一会,陈言开口说道。
安小月不满道:“你又想占便宜?都受了伤,还不能安分一点?”
陈言道:“不是,这样不舒服,你的裤子上,可还有尿呢,被子都被熏臭了。”
安小月没好气道:“那还不是你的?”
说归说。
安小月还是把长裤给脱了。
陈言自己早就脱掉了裤子。
那上面都沾满了血迹,不能穿了。
明天得找麻衣门的人要一套衣服。
没了裤子的阻碍,加上床又小,两人的腿就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这热度。
终于舒服了。
在这冷冰冰的房间里,相互取暖才是正确的破解办法。
躺了一会。
陈言就不安分起来。
脚翘起来,脚趾勾勾安小月的玉足脚底;被她踢开后,他又蜷起腿,膝盖在她的大腿外侧摩擦。
“诶,你膝盖很冰呢!”安小月一把按住他的膝盖。
“所以它需要你的温度。”
安小月被他弄的没办法好好睡觉。
又不忍心推开他。
只好用手凝聚真气,帮他将膝盖焐热了:“现在可以休息了吧?”
“行,那你睡吧!”
过了一会,陈言一条腿跨过去,搁在了安小月的大腿上。
“哎,受不了你。”
安小月索性侧过身,夹着他的大腿睡觉:“这样满意了吧?”
……
陈言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很快。
安小月就真的睡着了。
陈言却在脑海中回放起惊雷刀旋风斩的施展经过,当时是被那位超级厉害的剑客给硬生生逼出来的,然后,他就领悟了其中的奥义。
棺中小姐姐曾经说。
别的武技都是垃圾。
练好了惊雷刀,就能一招鲜,吃遍天。
看来她果然没有骗我。
在脑子里一遍一遍回想过程,终于,在他感觉完全掌握了旋风斩之后,这才停下思维。
随后心中一动。
阴魂出窍,离开房间。
忘尘刚才欲言又止,对东瀛那些人必定有所了解,他跟麻衣门之前的相处可不太愉快,虽然这次算是拯救了整个麻衣门上下,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还是亲眼去瞧瞧比较好。
……
他飘在空中。
没人能发现他的存在。
如果是灵魂出窍,在麻衣门这种正宗的玄门高手面前,很可能会露馅,一下子就被感知到。
但夜游神不同。
它只是阴魂出窍。
阳魄依然留在肉身里面。
这种状态,就算是玄门中的天眼,也别想发现。
他一路过去。
发现麻衣门中死去的尸体已经被全部收集起来,正在有条不紊的处理,有人在痛苦哀嚎,有人静静的看着尸体发呆,七长老被废掉了修为,打断了手脚,关在牢笼中……
忘尘呢?
怎么没看见?
陈言找了一圈。
最后竟然在一处温泉水潭里面找到了她。
“靠,这麻衣门里居然还有一处天然的温泉潭水。”
“是不是太享受了?”
关键这水潭还挺大,纵横几十米。
在里面游泳完全没有问题。
只是,忘尘这麻衣门的掌教,门派中死了这么多人,她不去主持料理后事,处理教务,居然偷偷在这里洗澡?
“哦,完美!”
陈言看到忘尘浮出水面。
中间可能有什么突起的石头,她坐在上面,腰部以上露在空气中,那没有丝毫皱褶,洁白无瑕的肌肤,还有那妙曼优雅的身姿,你完全无法想象,她已经是奶奶级别的人物。
陈言静悄悄的漂浮在空中。
慢慢靠近。
将她完美的身材尽收眼底。
这样的一副身体,说她只有二十五岁,绝对不会有人反驳,人间尤物啊,难怪能得到上一任邪王的青睐。
这时。
陈言听到她轻声呢喃——
“元尘,这一任的邪王,我见到了。”
“他还为了冰玉棺材,突然找来了麻衣门,还阴差阳错的救了我一命。”
“你说是不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他的气质跟你很像,眼睛也特别像,总是坏坏的。”
“看见他,我就更想你了。”
忘尘抚摸身体,陷入情思。
然后又沉入水中。
陈言被这一幕惊呆了。
好悬没有发出声音来。
他想走。
但是现在的忘尘明显陷入了情感中,也许她还再说点什么。
心想,反正那记忆里更火爆的都看到了。
这个是小儿科了。
于是安安静静的欣赏……
这女人果然有秘密,一边情不自禁,一边喃喃自语——
“元尘,你曾经说过,有机会让我可以帮一帮这一任的邪王。”
“我答应你!我会陪他去无罪天牢!”
“我还要为你报仇!不管那个邪神是什么玩意,我一定会杀了他!”
“那些东瀛人想要的,就是无罪天牢的钥匙,可我怎么能给他们?”
“就算给了,他们也会杀人灭口。”
“元尘,我好想你,我好爱你,你可以再爱我一次吗?”
她重新滑入了水中。
陈言看到这里,就知道该走了。
听这种墙根太不道德,只要确认这忘尘不会害自己,那就可以了。
重新回到房间。
却发现安小月并没有睡着,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脸。
嘿,她半夜不睡觉,盯着我看干什么?
下一秒,竟看到安小月轻轻抬起下巴,努嘴亲在了自己的嘴角上。
喂喂喂,不带这样的啊!
你这是趁人之危。
陈言赶紧阴魂归窍。
在安小月再一次亲上来的时候,一侧头,捕捉住了她的嘴唇。
“呀——”
安小月吓了一跳,慌忙想逃走。
陈言一把搂住她脖子:“搞偷袭啊?偷袭完了就想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安小月奋力挣扎:“你不是睡着了吗?别闹,放开我。”
陈言叫:“哎呀,伤口,伤口,疼!”
“啊?我碰到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下一秒,陈言就趁机吻住了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