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杨尘光,你小子能得何少垂青那可是祖上积福啦!”
话筒里响起杜良飞欢快的声音,“而且,这种感情上的事情也没什么道理可言的,别人也帮不了你啊。”
“杜少,咱就不能好好说话嘛。”
杨尘光摸了摸下巴,对着话筒叹了口气,“今天我是穿着沙滩裤,小背心,趿拉着人字拖简直自毁形象啊。”
“这不对呀,何少一向最喜欢干净整洁了,你这个形象应该不符合啊。”
话筒那边的杜良飞也很奇怪,“杨尘光,这也只能说明何少看穿了你的计谋,你这是想把自己演成一个流氓,看来这一招不管用啦。”
“对了,杨尘光我看你还是从了他吧,反正忍一忍就过去,你是1还是0?”
“什么意思?”
杨尘光闻言一愣,都他妈是说汉语的,老子怎么就听不明白这什么意思呢?难道是计算机语言的二进制?
“你小子是不是傻呀,意思就是你攻击的一方,还是贡献菊花的一方!”
话筒那边再次响起大笑,“完了,*太纯洁了,而且长得也不丑,*一身肌肉浑身都散发出荷尔蒙的气息,连何少都被你吸引过来啦!”
声音一顿,一声叹息响起,“也不怪小茵喜欢上你了。”
喂,喜欢可以喜欢,但是你不能喜欢了上我啊!
杨尘光心里腹诽了一句,“杜少,那你是不是要去游戏基地啊?”
“肯定要去啊,基地试营业了,虽然说有总经理负责,但是我不亲自去看着不放心啊。而且,我也想亲自去打一场啊。”
话筒那边的声音似乎有些不正常。
“你也想打第一场?”
杨尘光闻言一愣,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废话,老子想打死你!”
话筒里响起一阵咬牙切齿的声音,“一直都想打死你!把你打成肉酱!”
“杜少,不用这么狠吧。”
杨尘光摸了摸鼻子,“怎么说也是朋友一场啊,至于小茵的事情我也不想的啊,我那会儿是真的不知道啊,我他妈喝醉了啊!”
话筒那边沉默了下来。
“算了,不说了,既然你想要在对战游戏中打死我,那就让我们在战场上见吧。不过,杜少,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我的厉害你是知道的,别没在战场上打死我,反倒被我打死了,那你不仅没出一口恶气,反而要丢人啦。”
杨尘光对着话筒哈哈大笑一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时间尚早,杨尘光驱车来到了万豪山庄,这个时候可以躺在自家的花园里看星星,也可以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眺望夜色下的长江。
站在阳台上,杨尘光欣赏着夜景,一边拨通了郑筱筱的电话,“老婆,我已经吃过饭了,现在正站在我们新房子的二楼阳台上看夜景,好漂亮啊……”
“老公,你说得我现在都想去看看啦。对了,老爸说省.委组织部过几天要找他谈话,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听何云藩说的。”
杨尘光摸出一颗烟点上,“对了,老爸要去武陵市当副市长,老妈呢,她是怎么想的?”
“两人还在商量呢,至少也要等孩子出生之后了吧。不过,孩出生之后,我要管公司的事情了,老妈想帮忙带孩子,老爸可能就要一个人去武陵市啦。”
这是预料中的事情,杨尘光摸了摸下巴,自己马上要去下面县里当副县长了,那家里就只有老婆带着两个儿子啦。
老婆还要忙公司的事情,家里请个保姆显然也不能放心啊。
老娘已经跟别人搭伙过日子了,不可能来江南,除非把孙子送到老家去带,丈母娘显然是不会同意的。
最好的办法就是丈母娘留在雍州了。
“这是最后决定了吗?”
杨尘光摸了摸下巴,“要不然,把孩子送到川西老家让我妈带?”
“那不行,我要看孩子的话,还得跑这么远呢。”
话筒那边的郑筱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可你妈重新组建家庭了,不可能让他们来咱家带孩子吧。这样也好,让我妈病退算了,这样她在家带孩子,再请个保姆应该可以了。”
“不过,要找个合适的保姆也不容易啊。”
“也只能这样了。”
杨尘光对着话筒叹了口气,“对了,覃灿没有在公司搞破坏吧?”
如果覃灿真的要搞破坏的话,自己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不管怎么说覃戎在雍州还是有不少老下属的,而且覃戎现在已经是贵为滇南的省.委副书记了,谁都会给他几分面子的。
“那倒是没有,他只是一个劲地说对不起,他其实也看好大都会这个项目,不过,他现在要去跟人合作做水电站,手里没资金了。骗鬼呢,当初是他自己哭着嚷着要加入公司的,这到了关键时候就掉链子,说他不是故意的,谁信啊。”
话筒那边的郑筱筱显然对覃灿很不爽,“不过,他也提到了之所以退股的事情,是覃山提醒他的。”
“覃山?”
杨尘光一愣,覃灿退股居然是这家伙的主意?
难怪覃灿毫不犹豫呢,他的一切都源自于覃戎,现在覃戎的儿子建议他退股,他能拒绝才怪了。
“是的,他就提了这么一嘴。不过,覃山跟你的关系应该不错的吧,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提出退股?”
郑筱筱也对覃灿的退股有所不解,“对了,老公,覃灿跟我说有几个雍州本地的人愿意加入公司来,问我想不想跟他们谈一谈?”
“先别拒绝,也别答应他们,等我这边的情况吧。”
杨尘光摸了摸下巴,大都会这个项目如果不到逼不得已不能只停留在雍州,甚至江南省内都不行,只要这个模式能够得到消费者的认可,未来还有太多的城市需要去攻略。
“好吧,那你快点,账上的资金不多了。”
“我尽快吧,本来是说这个周末跟何云藩他们几个谈的,但是,周末杜良飞的游戏基地试运营,他们邀请我去参加,我也不好拒绝啊。”
杨尘光叹了口气,两口子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吸了口烟,杨尘光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覃山跟自己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扯自己的后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