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琳拨了口香糖含在嘴里,无所谓地道:“我是不怕,被人知道了,我就说是被迫的。”
我哼了一声,翻着白眼道:“不是吧,琳姐?”
程琳咯咯地笑了起来,在我脸上香了一口,撒娇般地道:“叔叔,为了自保,小女子也只能牺牲你了。”
我叹了一口气,愁眉苦脸地道:“那算了,还是断了吧。”
程琳得意地一笑,满不在乎地道:“无所谓了,你要敢当陈世美,我就把性.爱日记公开,发到网上去,让大家都看看,纪委叶书记是怎么玩.弄市委书记儿媳的,这肯定是重磅新闻,我肯定会一炮走红的!”
我吓了一跳,刚忙转过头来,望着程琳,将信将疑地道:“不会吧?你把这事写到日记里了?”
程琳嗯了一声,把头点得如小鸡琢米一般,笑嘻嘻地道:“写了,把那些感受都写下来了,只不过,以为你只是个司机。”
我咧了咧嘴,摇着头道:“算了,随你吧,疯丫头一个,早晚要捅篓子!”
说着,自己叹了一口气,点了一支烟,闷头吸了几口,就没有再说话。
程琳却有些慌了,赶忙拉着我的胳膊,悄声地道:“对不起,我回去就把日记都撕掉,以后再也不写了,成吗?”
我转过头来,望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心底一软,就摇着头道:“没事儿,写了就写了吧,不怕的。”
程琳羞涩地笑了起来,把嘴巴凑到我的耳边,悄声嘀咕了一句。
我眼睛陡然一亮,眉花眼笑地道:“不是吧?”
程琳哼了一声,撇嘴道:“不喜欢就算了!”
我踩了脚油门,连声地道:“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
程琳羞红了脸,眼波流转,腻着声道:“叔叔,慢一点开,注意安全呢。”
我呵呵一笑,捏了捏她光洁红润的脸蛋,低声地道:“琳琳,既然说好了,可不能反悔啊。”
程琳嗯了一声,有些不屑地道:“不就是玩捆绑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话虽然这样说,她的一颗心却在狂跳不已,暗自懊恼道:“讨厌,真没出息,要讨好人家,也不用这样折腾自己吧?会被这禽.兽玩死的,瞧他笑得嘴都合不拢了,真是禽.兽,禽.兽啊!!!”
尽管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危险,也为了尊重程琳,我最终还是放弃了绳艺,但这并不妨碍自己度过了一个浪漫而激.情的夜晚。
在得知了对方的身份之后,两人表现得格外亢奋,整晚都在不停地索取,直到把所有的精力都释放掉,才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只不过,与往常一样,天亮以后,仍在睡梦中的我,还是毫无悬念地被踢下了床。
“又怎么了?”我的眼睛还没睁开,就抱着被子坐起来,有些恼火地问道。
程琳双手捧腮,两条纤美的长腿在床上游荡着,得意洋洋地道:“谁叫你昨晚那么凶来着,再敢欺负我,就是这个下场。”
我呵呵一笑,躺在旁边,双眼望着棚顶,微笑着道:“琳琳,上午还打算去哪儿玩?”
程琳伸手拂了拂凌乱的秀发,翕动着小嘴儿,喃喃着道:“哪都不去,就在家里腻着,和你这野男人斗争到底!”
我哑笑半晌,翻过身子,拨弄着她精致的鼻梁,低声地道:“琳琳,你和鲍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程琳轻吁了一口气,用手抚摸着我的胸膛,淡淡地道:“结婚之后,两个月内,我没让他进卧室,他可能是气急了,就办了出国手续,到现在都没回来。”
我微微皱眉,叹息着道:“这个鲍鞠啊!也忒老实了点,要是我,只怕把门撞碎了也要进来。”
“哪个像你这样蛮不讲理的!”
程琳撇了撇嘴,又发了会儿呆,叹着气道:“说起来,也挺奇怪的,鲍鞠追求我的时候,倒是很热烈的,可结婚之后,他的表现却非常冷漠,在人前还好些,每逢单独在一起,他也像有意在保持着距离,婚前婚后,判若两人。”
我笑了笑,轻声地道:“琳琳,那你心里喜欢那个男人是谁,能告诉我吗?”
程琳却摇了摇头,咬着嘴唇,蹙着秀眉道:“别问了,我现在也不怎么想他了。”
我伸出右手,在床头柜上摸了摸,取出烟盒,抽出一支烟来,点上火,皱眉吸了一口,嘴里吐了烟圈,微笑着道:“以后打算怎么办?”
程琳歪着脑袋想了想,就摇了摇头,无精打采地道:“还没想好呢,以后再说吧。”
我嗯了一声,又吸了一口烟,把淡淡的烟雾吹在她的脸上,似笑非笑地道:“干脆,就跟了我吧。”
程琳吃吃笑着摇头,斜眼睨着我,恨恨地道:“别人眼里的仙女,到你这当妓.女来玩,要是跟了你,肯定没好日子过!”
“那可不见得,叔叔还是很心疼你的!”我伸出右手,在她的粉.臀上捏了捏,又轻轻拍了两下。
程琳羞红着脸啐了一口,缓缓地坐起来,双手拢了下秀发,就轻盈地下了地,扯下满是褶皱的床单,没好气地道:“这种疯话,和我公公说去,他要是同意,我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