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宇忍不住腹诽,这个人不会带的假发吧,实则是个秃子。
又去找牙刷,却是一个没开封的新牙刷,难道牙刷都要每天换新的?
这个田祁海还真是变态。
其实是韩宇不知道,田祁海不经常在这里住,所以才收拾的这么干净。
韩宇无比失望,费了半天劲,什么收获都没有。
难道要冲上去刺他一刀?
随即摇了摇头,估计出现那样的事,他连逃出去的命都没有。
正失望的向门外走去,突然瞥见墙角处,田祁海刚换下来的衣服,佣人还没来得及处理。
那个内裤上明显有一点红色,韩宇突然就笑了,这个田祁海有痔疮啊,看来还挺严重。
真是苍天不负有心人,总算完成了任务。
不过很快就拉下脸来了,偷个内裤的话?
额……好像……说起来有点那个,要是个女人的也就算了……
不过韩宇很快就淡定了,他哪有那么多时间纠结这个。
捏着鼻子抓起内裤,将血渍窝在里边,塞进了兜里。
然后走到门口,趴在门上听了听,确定外面没有声音,才轻轻的拉开门。
顺着门缝向外看去,确实没人,然后落落大方的走了出去,手背在身后带上了门。
终于松了一口气,大功告成。
看见白鸽站在角落里等他,大步向白鸽走去。
而韩宇的这一切,站在墙角另一侧的朱可,都看在了眼里,却不动声色。
晚宴很简单,男人不过谈些商场上的事,女人都是东家理短,西家理长,而且永远离不了的一个话题就是攀比。
而田玥瑶就是这个攀比的重心。
作为都城首富的女儿,有多少人羡慕她,那就有多少人嫉妒她。
而她的婶子谢美龄就是嫉妒中最严重的一个。
韩宇正和白鸽聊着天,突然就听见一声阴阳怪气拖着长音的指责声:
“真没看出来,我们瑶瑶还有这特长,我怎么觉得你跟你姑姑一样,都喜欢抢人家男人呢,难道这也是老田家的遗传?”
田玥瑶的姑姑就白鸽的继母,田祁青。
白鸽听见这一声,立刻就愣了。
听谢美龄的意思,是指责田祁青抢了男人。
那这个男人不是白鸽的爸爸白诺了?
有那么一瞬间,白鸽好像被一个炸弹炸蒙了一样,心里恍惚,大脑一片空白。
田祁海听了这句后,反应更是激烈,直接给他弟弟田祁岳使了眼色。
田祁岳看见大哥不悦的表情,心里直哆嗦,嚯的站起身径直走到谢美玲的身边,怒斥道:“你一个妇道人家乱说什么。”
然后拖着人就出去了。
若是没有田祁岳反常的举动,白鸽可能还不会多想,可是本来就是女人家一句斗嘴,却引来了那么大干戈,反倒让人起疑。
其实是谢美玲说话不经大脑,今天白诺虽然没来,但是妹妹田祁青在这,她这样指桑骂槐,夹枪带棍,让田祁青脸色很难看。
哪天传到白诺耳朵,这事就大了。
白鸽的怀疑,只是一瞬间,就被韩宇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