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简单粗暴的道理,要胜过许许多多弯弯绕绕。
陈琦一番话,让舒玄鱼看清真相。
也许对方自始至终就没有考虑过要帮自己。
即便自己妥协了,可能最后也会变成某个艳照门事件。
最后不但贷款办不下来,自己也会身败名裂。
想清楚这一切的舒玄鱼,额头上冒出一阵冷汗。
有人在给她设套下局!
“啪!”
陈琦又是一记大脚,踹在余行长的胸口。
“老畜生,你那是什么眼神?你还敢报复我跟我老婆不成?”
“呵呵,小子,你等着,现在是法治社会。”
“还在拿拳头讲道理的蠢货,老子早晚有让你哭的时候。”
“现在不是我哭,是你先哭!”陈琦一拳,把余行长嘴里的三颗大牙,都给打出来。
余行长满嘴都是血,两颗大牙落地,让他瞬间看清真相。
“你吗的,你还装不装了。”陈琦上前,单手抓住这个老东西的脖领子。
“小子,你继续打,老子就看你今天敢不敢打死我。”余行长这会儿突然也变成了硬骨头。
“呵呵,你以为,我真不敢动你?”陈琦又是猛地一拳打了出去。
用出这种这种下作手段,简直就是祸害,这种人怎么能够让他继续在龙花银行里边担任行长?
陈琦还准备继续动手,干脆直接把这老狗打的半年下不来床最好。
“好了,陈琦,住手!”舒玄鱼站出来拦住了陈琦。
她隐隐感觉到,陈琦如果继续这样打下去,很有可能真打出事来。
陈琦这会才丢开死狗一样,把余行长丢到地上。
此时,舒玄鱼没有开口,陈琦也没有开口。
但是余行长,眼神却是彻底变了。
他清楚地感觉到,刚才如果不是舒玄鱼开口,自己很有可能会被这个疯子给打死。
那种强烈的杀意和凶狠的眼神,完全不是做假。
疯子,真是天大的疯子!
他这一刻,终于是怕了。
自己还有很多荣华富贵没有享受,自己还有很多的女人没有玩。
自己还有家庭,还有打拼出来的事业,以及人脉关系。
如果就这么死了……
他越发恐惧,忽然间,朝着陈琦跪下来开始磕头。
“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兄弟,你饶我一命,我以后再也不会觊觎你的老婆。”
陈琦一言不发,只是看着舒玄鱼。
舒玄鱼也有些错愕。
她没想到,平日里威风八面的龙花银行当地分行行长,现在竟然在自己的面前低三下四的开始求饶。
“陈琦,你先放了余行长吧。”舒玄鱼摆摆手。
“好。”陈琦点点头,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把他踹到了门口。
但是余行长丝毫没有介意,反而是双腿发力,就要往外边跑去。
“等一下……”陈琦忽然间,站在了他面前。
“啊?你不是说放过我吗?你还有什么事?”
“呵呵,把你的这个套在头上,滚出去,一直到餐厅楼底下都不准解开,不然我要你的命。”
陈琦说完,直接把桌子上的两个避孕套,拿了过来。
“这个东西怎么套在头上?这是小号的……”余行长还想要拒绝。
“你不会是不是,我可以帮你。”
陈琦直接抓起其中一个,然后大力扣下,把整个套都给套在了余行长的脑袋上边。
他顿时就像是抢劫的匪徒一样,脸庞都套在里边,显的五官扭曲。
还没等到余行长反应过来,陈琦就把他扔出了包厢。
在这老上海高级餐厅里边,来往的都是社会商业名流。
而社会名流往往有一个缺点,就是熟人太多,毕竟就那么多人,大家基本上都是互相碰过面。
余杭张曾经自然是里边的佼佼者,而今日一出门来,就显的十分尴尬。
餐厅里边客流量正大,许多人看见余行长的装扮,立即上前来打招呼。
“哎呦,余行长,今天的穿搭这么别致啊,巴黎时装周最新款?”
“上周我跟我姐妹还私底下说你老土,现在看来余行长才是真正的潮男。”
“避孕套都搞头上了,还能不潮吗?潮巴也没有他潮吧。”
“啊,呵呵,你们认错人了,不好意思,请让一让。”余行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但很明显这些人不肯放过他,都是抓起了相机开始拍照。
包厢里边。
“陈琦,你这样可能会影响很多事情,到时候我们可能会更不好办。”舒玄鱼叹口气坐下来。
甚至难得的给自己倒一杯酒。
“怎么了?老婆,我说过了你不用害怕得罪他,他一开始就是想要整你。”
“那个人……总之,他的身份地位很高,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今天你羞辱了他,他是不会算了的。”舒玄鱼担心地说道。
“他要是联合他所有的人脉,来整我们舒氏酒业,我们吃不消。”
“嗨,老婆,我以为多大点事呢。”陈琦摆摆手。
“放心吧,就这么一只小虾米,翻不起什么巨浪的。”
“如果他真敢联合别人绞杀你,那我也会让他尝尝什么叫做地狱般的滋味。”
“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的。”舒玄鱼看着陈琦无奈道。
但是,她也没有站出来说陈琦做的有问题。
毕竟陈琦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自己。
“不是他自己能绞杀我们,而是他背后的龙银资本,那是整个京海市里边最大的私人资本之一。”
“他们的能量比你想像的大的多,我们舒氏酒业在他们的面前,就好像是婴儿与成年男子一样。”
“嘶……龙银资本……”陈琦想了想这个名字。
依稀记得,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见过他们的制服。
对了,就是有个四十多岁的男的,身上的丝绸唐装上绣着这个字,当时这个男人在自己的师姐门口跪着。
不知道犯了什么事。
那个人胸口就是龙银资本。
这样的人,连见自己师姐的面都困难,有什么了不起的。
“放心吧,你怕什么?你老公我既然开口了,那就保证是有把握。”
“哎,你不懂,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舒玄鱼知道陈琦从山上下来,根本没有社会经历,也就沉默了。
“我们先开车回去商量商量对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