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摇摇头,也是很无奈地往卧室里边去了。
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这么个男人,直接就要当自己老公。
她本来以为陈琦是在侧卧睡觉,却没想到,陈琦睡觉的房间,竟然是主卧。
“喂,这里是我睡觉的房间,你这个流氓,不允许进去。”
此时她已经在卫生间里边换上了一间简单的睡衣,虽然看起来很臃肿,但反而和她露出的纤细双腿。
形成了一种朦胧的性感对比。
“老婆!快过来,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好听一听。”陈琦拍了拍他旁边的床铺。
“这是我的床,你赶紧下来,你不能睡。”
“老婆,哎,我们都已经是未婚夫妻了,睡在一起也没什么问题吧。”
“快点!离开我的房间!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这一次,舒玄鱼的口气明显生气了。
那本来还温和的脸,也是皱了起来。
她这么多年就没有跟男人睡过觉!怎么可能会让陈琦这么一个刚刚认识没多久的就睡在她房间里边。
陈琦见状,摸了摸鼻子,知道是不能开玩笑了。
这女人,有点凶啊,只能采取迂回战术。
而且,以她目前的表现来看,她是一个非常注重贞洁贞操的女人。
此时,陈琦决定先给这个女人送件首饰。
“美女,来,看看这个镯子,这可是我师傅那老驴珍藏的宝物。”
陈琦笑眯眯地从自己的怀里,拿出来了一块黄玉手镯。
这手镯可是不简单,是自己师傅亲手炼制的,具有神秘莫测之能。
在月圆之时,会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吸收天地之间的灵气。
同时,这镯子里,也刻有许多法阵,蕴含着清风明月圣门的灵气。
润养身体,趋吉避凶,化解灾厄,都是非常有效果。
“这,我不需要这个。”舒玄鱼本能般的就想要拒绝。
奈何陈琦的手太快,她还没反应过来,桌子就已经戴上。
同时,镯子在她的手上,传来一阵淡淡的温热,这是她以前没有遇到过的。
“哎,老婆,你要是不收我的戒指,那就是不看不起我了。”
“你要知道,我可不是你在外边认识的野男人。”
“我是你老爸钦点的未婚夫,算是名正言顺的,给你个镯子,天经地义。”
“你……我真的不能要这个,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到那一步。”
“就当是我们师门师傅的礼物,你收着吧,我去旁边睡,其实我是正人君子的,你可不要误会我。”陈琦笑了笑说道。
很快,陈琦也是翻身起来,跑到了隔壁的房间里睡下。
一直也就没有出来。
房间里,倒是都布置的非常妥帖,而且充满了少女的气息。
看得出来,平日里舒玄鱼是两个房间都睡的,不然怎么会把这副卧室也布置成这样。
陈琦在房间里打坐了一会儿以后,就开始睡觉了。
睡到晚上凌晨两点,迷迷糊糊之际。
突然间,陈琦在黑暗里看到,自己的房间门,被嘭的一下打开来。
一个短发人影。
准确的说,是一个摇摇晃晃的女人,身材高挑纤细,非常妙曼火辣,还有一对饱满的香瓜。
一颠一颠的。
踩着高跟鞋,咣当咣当就往自己房间里边来。
手里居然还抓着一个酒瓶子。
很明显,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舒玄鱼。
而且,她也没有开灯,轻车熟路,直接就爬上自己的床来。
她趴在自己旁边,一只手搭在自己身上,还捏了捏自己的胸口。
片刻之后,就传来呼呼的声音。
巨大的酒气,瞬间将整个房间都铺满了。
第二天一大早。
一道惊人的女人尖叫声,从陈琦睡着的房间里边响起来。
隔壁的舒玄鱼一听,立即慌了。
这陈琦的声音怎么变女人了?
也就在此时,她猛然想起一个常来自己家里边的人。
那就是薛圆圆,她是自己在这边上班认识的闺蜜,关系非常要好,三观也非常相投。
跟她年龄相仿,两个人经常互相串门,睡在对方的家里边。
“该不会是圆圆来了!”她翻起身来,连洗漱都已经顾不上,直接就往陈琦的房间冲去。
他们两个人该不会是睡在一起了?
果然,等她打开房间门的时候。
只看见薛圆圆紧紧抱着自己的胸口,躲在墙角里,双眼含泪,幽怨的简直就好像是窦娥似的。
她穿着的还是她那件性感火辣的吊带黑色短裙,以及高跟丝袜,同时依旧是利落的银色短发。
看起来就好像是夜场女王似的,却是委屈的要命。
而陈琦在旁边,是满脸的无奈,就好像是媳妇在产房里边生孩子,在外边等待的老公。
“玄鱼老婆,我只能告诉你,我是无辜的。”陈琦摊开双手,显的十分坦然。
“这女流氓,昨天晚上猥亵我,早上起来还说我占她便宜,你可一定要给我伸张正义。”
“你才是流氓!你摸我大腿!你睡我的床,你还睡了我,我跟你没完!”
“喂喂喂,你可不要胡扯,我碰都没碰你啊,是你要把腿搭在我胸口上,我受不了了才给你推下去。”
“你的睡相实在太难看,一晚上我推你七八次你都不醒,你这个酒鬼。”
此时,她气的抓狂,就要站起身来,冲过去抓住陈琦。
“老婆,你快点解释一下,我跟她没关系,是她睡我!”陈琦吼道。
“你叫玄鱼姐什么,你这个死变态。”薛圆圆忽然酒醒了,被陈琦的称呼提醒。
“玄鱼姐,这就是你找的男人?”此时,她满脸无奈地指着陈琦说道。
“不是,圆圆,你误会了。”舒玄鱼有些急,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
毕竟陈琦来的实在是匪夷所思,说是天降贵物比较合适。
所以,她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哦哦哦,我懂了,也就是说你这个厚脸皮的男人,要强行当玄鱼姐的男人,但是玄鱼姐不同意。”
“你这个死变态就追到玄鱼姐的家里,还占我的床。”
“总之,很复杂,你可以理解成他来的时候不知道你在就是了。”舒玄鱼想了想,最终决定为陈琦解释。
“玄鱼姐,即便你帮他解释了,我也不能轻饶了他。”
“喂,狗男人,你睡了我,你给个公道话吧,怎么办?”此时,薛圆圆充满威胁地看着陈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