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颖这一喝果汁不要紧,其他人见状,也只能跟着,把自己面前的酒喝掉。
把酒喝完了之后,乔红波淡然地说道,“这酒不错啊,我特别待见这种口味,不辣喉不上头。”说着,他便又要去拿酒瓶。
大金链子见状,知道今天乔红波没憋着好屁,于是便笑呵呵地说道,“来来,咱们俩喝酒单练。”
说着,他拿过酒瓶,给自己倒满,然后放在桌子上,把酒瓶转到乔红波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他的酒杯说道,“别废话,倒,倒,倒满。”
乔红波也不客气,立刻抓起酒瓶,给自己倒满了酒,俩人谁也不客气,各自端杯满饮。
随后,乔红波又倒酒了一杯,此时的大金链子,有些顶不住了。
他的酒量一般,此时已然连干三杯,肚子里宛如一个大火球一般,慢慢地向上升腾起来,嘴巴里含着一口气儿,好像不敢吞咽一般,那颗心已经咚咚咚地,宛如敲小鼓一般调个不停了。
久经战阵的乔红波一眼就看出来,这家伙今儿晚上废了。
对于一个被击垮的对手,就没有必要赶尽杀绝了,于是,乔红波的目光又看向了别人。
这儿一桌,一共八位男性,他们见乔红波如此放肆,一个个都跃跃欲试。
宛如点将一般,每个人喝了两杯酒之后,乔红波此时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他的目光看向了老二和老三。
老二立刻将目光看向了滕颖,低声跟她窃窃私语起来。
他有高血压,刚刚硬生生喝掉一杯酒之后,对他来说,就已经到了极限。
如今,乔红波又要跟自己喝酒,那不是想要自己的老命吗?
“这位老板,咱俩喝一杯。”乔红波果然将矛头对准了老三。
老三冷哼一声,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便放下了。
我靠!
这狗日的,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转念又一想,自己何必跟他一般见识,毕竟他是滕颖的三叔。
于是,乔红波笑眯眯地说道,“这顿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不如大家散了吧。”
此言一出,滕颖和二叔、三叔均是一愣。
请客吃饭的人是滕颖,二叔和三叔是家里的长辈,他一个刚来的小子,怎么能说让大家散场的话呢?
“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老二眉头一皱,眼神中露出一抹冷意。
“我什么身份都没有。”乔红波伸手一指滕颖,“她求着我,来你们公司当经理,但是我不太感兴趣。”
顿了顿之后,他又说道,“吃这顿饭,也是她说足了好话,见她一片赤诚,我不好意思推脱,所以才来的。”
“你们公司怎么发展,跟我鸡毛的关系没有。”
乔红波站起身来,扫了一眼众人,吐出三个字来,“告辞了。”
老二和老三相视一眼,老二立刻给了老三一个眼神。
老三重重一拍桌子。
“你不就是因为酒没喝够嘛,我陪你就是。”
乔红波知道,只要把今天晚上的酒局给搅和了,那么滕颖的危机也就解除了。
既然如此,那也只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于是他重新坐下,跟老三又喝了三杯。
放下酒杯,乔红波有些醉意了,他双手抱住肩膀,一言不发。
老二眼珠动了动,随后对滕颖说道,“大侄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剩下的事情,明天咱们两个单聊。”
滕颖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来,“多谢二叔支持。”
她迈步向门外走去,乔红波立刻跟上。
两个人上了车之后,他一把抓住滕颖的胳膊,疼得滕颖嘴角一阵抽动,只是强忍着没有喊出声来,“你干嘛?”
“我要吐。”乔红波咬着牙说道。
“停车!”滕颖立刻说道。
“不要停,继续开。”乔红波一只手捂着嘴巴,竭力压制着心中的翻滚,“二百米之,之后再说……哇。”
乔红波再也没有忍住,喷了滕颖一身。
翻江倒海地现场表演了一番后,乔红波歪头,躺靠在一旁睡着了,那股令人作呕的味儿,可把滕颖熏坏了,她打开车窗,把头探出去,心中暗忖,这个家伙真要命,早知道他是这种性格的人,今天晚上说什么,也不能带他去参加这场宴会,看把自己弄得,真恶心人……。
第二天早上,乔红波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个宽大的床上。
他咕噜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当看到自己上半身赤裸着的时候,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底线。
我靠!
自己的底线,已然被人践踏过了!
究竟是谁,如此心黑手狠,趁着自己睡着,把自己玷污了?
他正要呼喊的时候,忽然房门被人推开了,滕颖拎着一套西装,直接丢在了床上,“穿上吧。”
“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乔红波两只胳膊,死死地抱在胸前,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闻听此言,滕颖有种想骂街的冲动,她慢慢地转过身来,“你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吧,我对你做什么?”
“哼!”她双手抱肩,气鼓鼓地说道,“你昨晚上吐了我一身,搞得我脏死了都!”
“现在反而来问我……。”滕颖想起昨晚上,自己帮他脱裤子时候的情景,顿时脸色一红,她知道这事儿,只能越描越黑,于是一跺脚,冷冷地吐出一句,“我懒得理你。”
乔红波穿上衣服,心中愤然想到,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这臭女人一定是看自己太帅了,所以才强行……他忽然想到,自己昨晚上好像真的吐在了她的车上,并且,还吐在了,她的大腿上……。
穿上衣服,滕颖此时已经在餐桌旁等着他呢。
餐桌上摆着两份早餐和一张纸。
乔红波坐过去,低声问道,“你昨晚,真没有对我做什么吗?”
他不想对不起周瑾瑜,哪怕是一点点也不行。
既然打算真的爱一个人,那就满心满眼满世界地都是她,再也不能容下别人,哪怕是一个身影都不行。
啪!
滕颖重重一拍桌子,“你没完了是吧?”
鬼知道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帮一个陌生男人脱衣服时候,究竟有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