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动汽车,直奔天鹅湖酒店。
汽车路过一家药店的时候,乔红波走进了店里,买了两瓶药。
天鹅湖酒店门口,乔红波下了车,在前台开了一个房间,进了门之后,按照照片上的电话号码,给服务员拨了过去。
很快,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朦胧的声音,“谁呀。”
显然,她还没有睡醒呢。
“老妹儿,哥找你重温旧梦来了。”乔红波直言不讳地说道。
闻听此言,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谁呀,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下了床就把我忘了。”乔红波咂吧着嘴儿说道,“咱可不带这样的。”
“哥哥我现在挺有兴趣的,要不要来陪陪我?”
“我在睡觉呢。”服务员说道。
乔红波立刻回了一句,“小费翻倍。”
服务员沉默了几秒,“告诉我房间号。”
“606。”乔红波说道。
“等我。”说完,服务员便挂了电话。
乔红波坐在床边,心中暗忖,这薄普升也真是的,给领导安排人,就安排个这种货色,饶是这服务员长得再漂亮,那领导能不嫌她脏吗?
想到这里,乔红波的思路,再次活络起来。
薄普升说自己被搞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为,跟他竞争的另一个副主任搞得手段。
如果自己猜测的不错,那么昨晚上,那名副主任应该找上了门。
想要拿到薄普升的证据,只要拍几张照就可以了,为什么要给他换房间呢?
难道说,之前薄普升所住的房间,有什么秘密?
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摸出烟来,给自己点燃了一支。
薄普升这个家伙,一定没有对自己讲实话,这其中必然另有隐情。
只是,自己帮他的忙,薄普升没有理由害自己吧?!
正在这个时候,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乔红波走过去,打开门之后,果然是照片上的那名女服务员。
“美女,请进。”乔红波闪过身体,让她进了门。
女人进了门,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语气疑惑地问道,“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这重要吗?”乔红波说着,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来,然后直接数出三十张钞票。
服务员的眼睛,顿时直了。
她莞尔一笑,“咱们开始吧。”
说着,她便脱掉了自己的外衣,露出黑色的弹力十足的小衫。
乔红波呵呵一笑,“别着急嘛。”他拿着一瓶饮料,拧开了盖子,递到了她的面前,“看你热的,先喝口水缓一缓。”
女服务员不疑有他,一口气喝掉了大半瓶,随后将斜挎在肩膀上的包取下来,拿过乔红波的钱,慢慢地数了数,将钱塞进了钱包里,然后将钱包塞进了斜跨包里,之后,她又脱掉鞋子和袜子。
乔红波抱着肩膀,笑吟吟地跟她闲聊,“你几月的生日?”
“六月。”女服务员说道。
“多少号?”乔红波又问道。
“二十三。”女服务员歪着头,“你问这个干嘛?”
乔红波屁股依靠在桌子上,“我给你算算,六月二十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家里应该有个妹妹。”
女服务员一愣,脸上闪过一抹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乔红波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比划着,“你的面相上,都带着呢。”
“我还知道,你最近发了一笔小财。”
乔红波哪里会算什么命呀,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因为,刚刚她往自己钱包里,装钱的时候,乔红波看到了她钱包里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她,还有一个比较青涩的小姑娘。
至于发财的事儿,她帮别人坑薄普升,对方哪能不给她一点封口费?
“你是大师呀。”女服务员的脸上,顿时闪过一抹兴奋。
乔红波摆了摆手,装出一副语气很谦逊但是表情却很傲慢的样子,“我就是略知一二,浅懂一点而已。”
女服务员调整了一下坐姿,很认真地问道,“你还能看出什么来。”
“我这辈子有钱吗,什么时候结婚呀,能找一个什么样的老公呢?”
对于她的三连问,乔红波说啥是啥。
毕竟,虚无缥缈的事情,自己说的一点都不准,又有什么关系呢,三年五载之后,她上哪去找自己的麻烦?
“你这辈子,有钱。”乔红波淡淡地说道,“老公呢,是个白手起家的小老板,长得倒也不错。”
“结婚这事儿,我不好说的太准确,总之缘分暂时没到。”
女服务员一怔,“什么时候缘分能到呢?”
“他还没离婚呀。”乔红波立刻说道。
女服务员一愣,低头思索了几秒,随后抬起头来,“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有道理?
乔红波心中暗忖,我就是胡说八道呢,为的就是,你别那么快地脱裤子,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
没有想到,她还信以为真了。
“不过呢,你马上就有灾难上身了。”乔红波平静地说道,“如果这一关过不去,恐怕将有牢狱之灾。”
“这一灾过不上去,别谈什么以后的富贵了,你今年多大?”
说完,他摸出烟来,给自己点燃了一支。
乔红波之前的话,说的句句在理,已经令她深信不疑了。
如今话锋一转,女服务员吓坏了,“我二十三。”
“对嘛,今年犯太岁。”乔红波直接给她盖棺定论了。
犯太岁这事儿,女服务员也听说过,只不过她从来不在意的。
认为那是封建迷信,是愚昧无知的。
但当着真人的面,不敢造次。
当着二郎神的面,她不敢骂狗,当着猪八戒的面,不敢吃猪肉。
“师父,你可别吓唬我。”女服务员瞪大了,那双乌溜溜的黑眼珠。
“我吓唬你干嘛。”乔红波说着,将上衣脱了下来,“多则三天,少则一天,一定会应验的。”
女服务员怔怔地看着他,“师父,您能帮我消灾解难吗?”
略一沉吟,乔红波说道,“倒也不是不行,只不过我的价格比较贵。”
“多少钱?”女服务员问道。
“一万。”乔红波嘿嘿一笑,“破犯太岁的局,太麻烦了,太耗精力。”
“一般人,我都不帮她破的。”
听了这个价格,女服务员一愣,这也太离谱了吧。
老娘待会儿好好服侍一下你,也就完了,还要什么钱!
想到这里,她抛了个媚眼。
然后站起身来,径直走向了乔红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