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余珂,给了她这么多钱,她瞒着她往自己的卡上转了不少,有了钱做什么都很容易。
余珂没想到王文美居然这么蠢,会给她惹出这么多麻烦来。
她当初只是想找一个比较容易控制的人替她去做这桩事。
到头来她也能迅速的把所有事推给得一干二净。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真的在网上享受起了别人拥护的快感。
还做起了这种违法的事,做就做了,可是她居然用这么蠢的手段留下了把柄,现在的余珂是怎么也想不到当初,让王文美帮她办事,会惹出这么多麻烦来。
王文美把那个带头嘲笑她学历的人的网页链接发给了自己熟悉的一位电脑黑客。
“我要你查出他的身份地址,我倒要看看这个人到底学历多高,居然敢嘲笑我。”
那人犹豫了一下,他只是在网上接些单子,并不想做这些非法的事。
可是王文美开出的价格实在是诱人,反正她的卡里有那么多钱,花一点对付她不喜欢的人也无可厚非。
“行。”
半个小时之后“有种对线”的资料就出现在了王文美的视线里。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是不是弄错了?”
王文美看着这人光鲜亮丽的履历,以及她背后不可小觑的家庭,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蒙了。
这所谓的黑客是不是在网上随便找了一个有钱人的资料发给了自己?
可没想到那黑客也怕的要死,“这单生意我不要你的钱了,以后都不要再找我了。”
他知道他这次是踢到铁板了,他这么大张旗鼓的去调查这样一位有钱人家千金的信息,肯定会被别人注意到的。
这黑客倒是聪明的很,一早就把自己网上所有的痕迹清理的一干二净。
可唯独剩下一个王文美,还没来得及嘲讽那个人呢,就已经被对面的人找上了门。
名为“有种对线”的网友直接在自己的最新一条帖子中更新了对于王文美的律师函。
“大家来上网都主要是为了开心,既然开心,为什么非要做那些触犯法律底线的事情呢?
有的人可能见我讽刺她,她就不高兴了,居然用那些下作的手段来调查我。
可是我说过有种直接对线,我不是好惹的,接下来的时间就请跟我在法院见面吧。”
她的这一举动让所有看热闹的网友很是震惊,没想到那所谓的圈里人居然会人肉别人,这在其他人眼里看来都非常不耻。
更重要的是这圈里人没想到真的惹到了千金。
“哈哈哈,这都是报应,我倒要看看这圈里人能不能安然脱身,她空口造谣我们音音,让我们音音平白无故的被泼了那么多脏水,恶有恶报,哈哈。”
王文美上一次被leo起诉的案子还没开庭呢,现在又被人发了律师函。
她真的慌得不知所以然了,可是打电话给余珂的时候,对面一直显示在关机。
难不成这个女人丢下自己跑了吗?
王文美越想越着急,只恨自己当初没有留其他的联系方式,现在她就算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也没有用。
“接电话,快接电话啊。
如果你再不接电话的话,我一定会把你供出来的,我们两个谁也别想好过。”
王文美咬住了下唇,只希望余珂能顾及这一点。
而余珂还在病床上躺着没有醒过来,江烈阳确认她没什么事就走了。
不过他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家里,反而开车去了苏音的宿舍楼下。
他静静地坐在车里,一时之间也分不清自己为什么来到了这儿,只是在这个夜晚他迫切的想要见一见苏音。
苏音接到江烈阳电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她白天的戏份排得很紧,今晚到了将近十点钟才回了宿舍休息。
“喂?”
她眼睛都没睁开就接起了电话,只能听到对面非常轻的呼吸声。
苏音眨了眨眼,这才拿远了手机看了一下,是江烈阳?
“怎么现在打电话给我?喂?你怎么不说话?”
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吗?
苏音的瞌睡一下子跑了,
她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说话啊,有什么事告诉我。”
“没别的事,只是我想见见你。”
在这个漆黑的夜晚江烈阳的话,就像是一剂强行针打入了苏音的心脏。
苏音的嗓子有些哑:“你不是还需要陪着余小姐吗?”
“我想见你,跟她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听到苏音的声音,江烈阳便觉得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他靠在座椅上想象着苏音躺在床上和自己说话,整个人都无比的舒适。
苏音的语气不免有些酸溜溜的,“你不是不相信我没有做那件事吗?你现在打电话来又是干什么?不觉得我这样恶毒的女人讨厌了?”
尽管用这种开玩笑的语气说出,但是苏音的心理依旧酸涩不堪。
江烈阳听苏音提到了这件事,他也坐直了身子,非常郑重的跟苏音道歉,“我当时是一时着急才那样说话,我知道这是我的错,我从来都没觉得你是那样坏的人,会做那样的事。”
苏音愣住,过了这么久,她总算等到了江烈阳的道歉以及她迟来的信任……
她侧过脸去吸了吸鼻子,“我才没有生气,我才不会跟你计较。”
江烈阳低低地笑了几声,“是啊,苏小姐这么大方的人怎么会跟我这种人计较呢?”
江烈阳低沉的声音顺着手机听筒传到苏音的耳朵里,让苏音一阵酥麻。
“咳咳,有事说事这么晚了,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苏音在接到江烈阳电话的那一刻,对他只有全然的担心而没有不耐烦。
意识到这一点的江烈阳心理感觉很是受用,只要在这个女人这儿,她永远都会为自己敞开心扉就够了。
“我想见见你,就这么简单。”
苏音沉默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话,她怕自己又一次想多了。
或许只是这个男人在开玩笑呢?
她不想所有的事情只有自己一个人,当着他们两个经历过这么多,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当真的话,岂不是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