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怡吐吐舌头,说道:「还没,怕我妈骂;沈淮说要第一个过来告诉小姑你……」刚才沈淮那边是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打进来,成怡要专心开车,就还没有抽出空来打电话跟她妈说这事。
「傻丫头。」宋文慧笑着说道,让成怡赶紧给她妈打电话说这事。
这时候有一通工作电话,沈淮看周家请来照顾宋彤及婴儿的保姆、月嫂坐在会客厅里,便走到外面的过道里接电话。
沈淮在电话里说完工作上的事情,就见周裕从里面推开门走出来,只是拿眼睛看了他一眼,不吭声就往电梯那边走去;沈淮追上去。
正好有几个产妇家属从电梯里走出来,沈淮不便说什么,便跟着周裕进了电梯,问道:「怎么这就走了,是不是生气了?」
「我只是从单位开着小差提前熘出来看宋彤,这会儿还要赶到学校去接晴晴放学,」周裕故作平静地说道,又大又圆的美眸盯着沈淮,又说道,「再说了,哪里轮得到我争风吃醋呀?」
「那是真生气了。」沈淮也不知道要跟周裕怎么说,只是涎脸笑着,反正是烈女也怕赖汉缠,周裕打他骂他,他都认了。
「昨天夜里不是还说不急着领证的吗,怎么今天就把证给领了?」周裕问道。
电梯停住,有两名护士走进来,沈淮示意周裕跟他走出电梯,看着过道里的指示牌,走到里角的开水间里,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说给周裕听。
「什么,你跟成怡到现在都没有做过那事?」周裕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紧接着又摇头表示不信,「你这么好色又急性子的一个人,整夜搂着成怡这么个大美女睡觉,能按捺得住才叫见鬼了呢。」
「……」沈淮摊摊手,表示周裕不信也没有办法。
周裕揪住沈淮的衣领子,将他拉到身边来,她身子抵住开水间的门,防止别人从外面进来——接着就掏手伸进来沈淮的裤裆里。
沈淮不明所以,没等着他身子反应过来往后缩,裤裆里那只死气沉沉的大鸟就给周裕绵软柔滑的手握住。
沈淮吸着凉气,眼睛看着周裕,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我就看看是不是真残了?」周裕抿着嘴,见沈淮一脸惊恐的样子,她自己都忍不住想笑起来。
周裕的小手将沈淮那根死蛇一般没有生气的茎身反握,又掏底兜住蛋囊,指甲在皱皮上面轻轻地颳了两下,叫挠得沈淮心里痒虫大动,小腹开始血气沸腾起来。
只是撞伤的地方还没有完全消肿,有点反应想抬头就有刺痛感传来,沈淮只能吸着凉气求饶:「还肿着,痛、痛,真残了……」
「真残就好了,以后我就能对你断了念想;以后也能少几个大姑娘小媳妇受你祸害。」周裕抽出手,悠悠说道。
「你跟我在一起,就这点交情?」沈淮将衣裳整整好,问道。
「那当然,除了这根东西,你说你身上还有什么叫人念挂的?」周裕咬着嘴唇笑道,水汪汪的眼睛瞥了沈淮的裤裆一眼,想到以往跟沈淮胡天浑地乱搞、那根巨物叫自己异常充实的情形跟销魂感觉,脸颊染上一片飞红,看着格外的妩媚艷丽,叫人心动;但是她知道眼前这浑球,叫她割捨不去的是那些更深入人心的特质。
这一刻,她也能理解成怡以前的犹豫跟矛盾以及下定决心后的一往无前。
见周裕心情又好了起来,沈淮心想女人的心情真是比三月天的晴雨还难叫人琢磨,小声地问道:「怎么,不生气了?」
「人家哪里有生气?」周裕否认道,俄而又禁不住心里的爱意,摸着沈淮带胡茬子的脸,小声骂道,「你这个缺德的小王八蛋,成怡这么好的女孩子,怎么就会愿意嫁给你?」说着,就将门让开,让沈淮回去,「你回去吧,不要让成怡等急了……」
「晚上好些人一起吃饭,你来不来?」沈淮问道。
「你个小浑蛋,非要我伤心,你才痛快呀?」周裕咬着唇,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沈淮看,却又控制不住情感的凑过来吻了他一下,说道,「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今天哭的旧人还不止我一个,我等会儿去找黛妮一起哭去?」
「你找熊黛妮做什么?」沈淮装糊涂地问。
「你们两人再在我面前装!」周裕故作恶狠狠地瞪了沈淮一眼,手摸着沈淮额头还没有消去的伤疤,说道,「前些天,姓熊的故意留在嵛山,你第二天就在嵛山摔破了头,你们玩什么花样,玩成这样子?」
「……」沈淮无语,总不能说是给谢芷那臭婆娘拿菸灰缸砸的吧?
「我以后也要跟你这么玩。」周裕大胆而直白地说道。
沈淮当然不会叫周裕拿菸灰缸这么砸自己一下,但也能看到她大胆说这话时眼睛里仿佛烈焰一般的绵绵情意,叫他心里发烫,在她唇上猛地吻了一下,与她出了开水间。
看着周裕坐电梯下楼,沈淮再走楼梯,回到妇产科的住院层。
「怎么接着电话人跑没影了?」宋彤见沈淮推门进来,问道。
「有件事想到要跟知白他姐谈,知白他姐晚上也一起吃饭吗?」沈淮问道。
「不吧?她去接晴晴放学了,不定再回来。要不你跟成怡再打电话问她?」宋彤说道。
「那就算了,」沈淮拍拍手,跟宋彤说道,「反正你也得在医院里老实的躺着,」又笑着问成怡,「你妈骂你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