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丽坐过来,她身材相比孙亚琳要算娇小玲珑的,她就挨着孙亚琳的肩膀而坐,问道:“你心里明明想得慌,想得宁可让我掐你,为什么又不让沈淮刚才碰你,就只会想到要把我往虎口推?”
孙亚琳不屑地说道:“我能跟你们在一起乱七八糟地乱搞?”只是她的语气听着让人知道她此时的心思异常复杂。
“沈淮要是知道你都没有过男人,会不会激动得让我帮他强了你?”杨丽丽笑着问。
“你这个死妮子,还反天了?”孙亚琳在杨丽丽在欢爱后显得越发圆鼓鼓的胸上掐了一把,见那里嫩得能掐出水来,叫她这轻轻一掐,雪白里就印出一道红,难怪沈淮无法把持住他自己。
杨丽丽见孙亚琳又要伸手掐过来,咯咯笑着躲开;这时候听着门“吱呀”推开,见沈淮套了件t恤,探头看过来。
“走开,走开。”杨丽丽大呼小叫,泼水过去,要将沈淮赶出去,又光溜溜的从浴缸里爬起来,将浴室的门反锁上,不让沈淮再有机会进来。
见杨丽丽的反应很奇怪,孙亚琳问她:“为什么将沈淮赶走?”
杨丽丽重新打开热水龙头,放热水进浴缸,在孙亚琳的身边坐下来,抬头看着天花板,说道:“刚才是很突然,我怎么都没有想过竟然会是这样叫这浑球得逞了,只是发生了,我真是没有一点力气去拒绝,抵抗。不过,我也有自知之明,我能跟陈丹、成怡争什么,跟寇萱那小妮子比,我也快年老色衰了。而那个浑球,刚才也是一时冲动,只怕现在只是想着怎么抹干净偷吃的嘴。我不想落到惶惶心难安的凄凉境地,所以不想在那浑球身上投什么感情。再说了,比起那浑球,我更愿意跟你在一起……”
“这倒也是的,在那没心没肺的家伙身上投什么感情,才是愚蠢呢。”孙亚琳听杨丽丽这番心路剖白,也颇为感慨地叹道。
“我要回嵛山了,夜里不睡在这里了,”杨丽丽似乎下定决心,从水里站起来,赤裸裸地站在孙亚琳的跟前,跟她说道,“你以后回东华,多到嵛山来。”
孙亚琳这才知道杨丽丽还没能将她错乱的心理顺过来,见她连夜回嵛山的心思坚决,也不挽留她,说道:“你开车小心点,到家打个电话给我……”
沈淮被赶出浴室,只能窝在书房心神不定的看材料,听到汽车声响,走回到浴室就见剩下孙亚琳一人躺在浴缸里,杨丽丽不见踪影,问道:“杨丽丽呢?”
“你个浑球滚远点,不要妨碍我想心思。”孙亚琳挥手让沈淮在她眼前消失。
沈淮无语,只能回房间拿孙亚琳的手机给杨丽丽发短信:“路上小心点——沈淮。”
杨丽丽很快回了一条短信:“你早点睡,小心感冒。”
沈淮从窗户看出去,能看到杨丽丽将车停在路边回他的短信,他又发短信过去:“你留下来吧。”
然而杨丽丽没有回这条短信,就直接开车走了,沈淮也猜不透她心底在想什么。
沈淮只能也不去多想什么,孙亚琳在浴室不想见他,他就回房间看了一会儿材料就上床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间,有具火热的娇躯从后面抱过来,沈淮摸了摸孙亚琳的脸颊,问道:“不是不想见我吗?”
“得有多少好女人,让你糟蹋了啊,”孙亚琳声音幽幽地说道,“我都有些后悔,不该拉杨丽丽来玩这种游戏,我应该想到她拒绝不了你。”
“她到嵛山了?”沈淮转过身来,将孙亚琳抱在怀里,问道。
“嗯,到嵛山了,她说她在路上哭了一场,你说你不是又害了一个女人?”孙亚琳说道。
沈淮努努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还说你另外还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周裕,一个是熊黛妮,你今天晚上见的有可能是周裕,”孙亚琳问道,“她说得对不对?”
“……”沈淮也是哑然,周裕跟他的事,杨丽丽是知道的,但他跟熊黛妮的事情,应该很小心翼翼地,除了周裕跟熊黛妮关系密切,有所觉察外,他没想到杨丽丽早已把他观察得这么仔细。
见沈淮没有否认,孙亚琳忍不住伸手掐了他一下,轻声骂他道:“你就是会糟践好女人啊;你玩得起,她们玩不起啊……”
“我也没有玩。”沈淮为自己辩解到。
“这倒也是的。不过,你真要像以前那德性,那也好办了,她们顶多想着让狗日了一下,心不会陷进来。”孙亚琳说道。
“你这是什么比喻?”沈淮抗议道。
“你倒说个更好的比喻给我听听?”孙亚琳嗔道。
沈淮撇撇嘴,今晚的事情到底是他有亏在心,也没有想到杨丽丽对他的情感会这么复杂。或许孙亚琳说得对,要是双方都抱着玩的心态,露水姻缘过后,生活还能恢复常态,对杨丽丽未尝不是一种好,而那种近不得,又纠缠不无离去的复杂,才是真正的煎熬——杨丽丽是一个对世事看得极透的女人,所以才会在路上哭一场。
第九百六十章 继承者
今天两度疯乱,按说现在应该无欲无求,但孙亚琳香腻柔软的身体在怀里,叫沈淮又蠢蠢欲动起来,只是他手里未敢有什么动作,身子悄悄地顶上去。
叫沈淮坚硬的物什抵在臀股之间,甚是舒服,心里也是火烧火燎的烫软,叫孙亚琳彻彻底底地感受作为一个女人所受肉体的煎熬,也感觉缓缓地有什么东西由小腹之下流淌,浑身酥麻。
孙亚琳也怕今天像杨丽丽那般引火烧身,难以自制,趁着还有最后一分清醒,伸手到身后在那粗壮得吓人的茎身上狠掐了一下,轻呵道:“你脑子里整天都想着什么东西,好好睡觉不行啊?”
沈淮痛得龇牙咧嘴,心里的邪火也就跟遭热水泼过的白雪一般,迅捷消失不见,被掐的地方还有些火辣辣的痛,不知道有没有被掐青,也不好意思揭开被子看一眼,只能嘴里抱怨两声:“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好不好?”
“正常反应就是将一个女人搞得大哭一场,然后不要脸的拿这根丑东西顶着另一个女人的屁股?”孙亚琳没好气地问道。
“你以前不是都无所谓,怎么现在越来越小气了?”沈淮见说不过孙亚琳,佯作气鼓鼓地拉被子蒙住头睡觉,不理会她;心里却是想着孙亚琳刚才在浴缸里承受冲击得细声呻吟的情形,想着她帮自己扶住杨丽丽,与杨丽丽肢体纠缠索取慰藉的性感跟极致诱惑,心想真是没办法琢磨透这个妖精的心思到底在想什么。
孙亚琳蜷着身子,唯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双腿间是那么的潮湿温暖;刚才在浴缸时,她是那么艰难、才守住最后的防线没给冲垮。
然而这时候又想,守住最后的防线又有什么意思,要是在癫狂时,与杨丽丽同时在浴缸里跟这浑球欢爱,或许心里就不会再这么纠结。
痛或者不痛,总归只是一个答案;不走出去,又怎么会知道答案?
只是那疯狂的劲过去,孙亚琳终是没有勇气去尝试、去找那个答案,而在这样的夜晚她也没有勇气一个人孤零零地睡回自己的房间里去。
她让沈淮转过身去,身子再贴上去,从后面搂住沈淮宽敞的肩膀,拿她自己都觉得异外的柔软声音,说道:“好了,我们睡觉,好吧?”
叫孙亚琳柔软的胸脯从后面贴过来,沈淮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将她的手抱在怀里,闭眼睡去。
醒过来,屋外细雨连绵,雨水从檐头滑落,打在屋前的石板上,嘀嘀个不停。
热水浴与浴缸里疯狂的欢爱,并没有能将沈淮从感冒的边缘拉回来,醒过来就觉得头重脚轻,脑子昏昏沉沉,鼻腔也给堵住无法顺畅地呼吸,喉咙痛得厉害。
身后空无一人,听着外面也没有什么动静,不知道孙亚琳早晨起来去了哪里,想喊一声,嗓子却是沙哑得喊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