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转过头来,伸手摸着沈淮下巴上的胡茬子,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口,柔声说道:“我还要干活,你不要捣乱好不好?不然大家早饭都吃不成了。”
“你觉得现在说这个不是已经迟了吗?”沈淮看着锅里的稀饭已经煮上,笑着说,“我只要吃你,我管她们吃不吃得成早饭?”但看陈丹那媚光流转的多情美眸,那一阵阵成熟女人幽香扑面而来,沈淮哪里能抑住心里的情念不捣乱?
陈丹羞涩的低下头,想躲开沈淮的索吻,但又叫沈淮托住她香腻秀巧的下巴,被迫抬起头来。
沈淮噙住陈丹柔软的嘴唇深吻,粗暴的将舌头伸进那香津滑溢的檀口肆意滚动,吻得陈丹娇喘吁吁;情迷意乱之下,终是不再闪躲,任滑软的香舌在檀口之内与沈淮激情的缠裹。
沈淮右手伸进陈丹的衣服里游走,解开胸罩带子的纽扣,将那对丰挺饱满的酥胸从束缚中解放出来,左手抓住陈丹的臀,将她往怀里按,恨不能跟这惹人迷恋的妖精融为一体,右手又滑游到胸前,抓住她沉甸甸的酥胸轻搓慢揉的爱抚。
陈丹担心孙亚琳或寇萱随时有可能走进来,却又摆脱沈淮的魔掌不能,娇喘微微,酥胸起伏不定,香兰一般的幽幽气息吐在沈淮的鼻端,又抑不住的发出春日莺燕一般的娇喘微吟……
这一切更是叫沈淮心火沸腾,下身坚硬似铁顶在陈丹修长、浑圆、弹性十足的双腿之间,左手也迫不及待地伸进她的牛仔裤里,抓住那挺翘滑嫩的臀瓣揉捏,带着喘息的在陈丹耳畔轻语:“我们去房间……”
在院子后的厨房里都怕孙亚琳或寇萱会随时闯过来,到前面的房间,更会叫她们听见他们在做什么,陈丹哪里肯遂沈淮的愿?她在沈淮怀里扭着身子,娇声拒绝:“不要,真的不要,你再乱动,我就要生气了……”
沈淮手伸到陈丹身前将牛仔裤的铜扣子解开来——陈丹起初情迷意乱没有觉察,只觉沈淮的一只手不在自己的身上乱摸,像是缺了点什么,待牛仔裤给沈淮褪下一截,她才惊觉的瞪起眼眸看着沈淮,想制止他在厨房里就胡来,又忙着弯腰将裤子拉起来,却不想半片裸露出来的屁股蹶起来浑圆惹人,叫沈淮在后面看了心魂都在颤抖,贴过来就将弯下腰的陈丹紧紧搂住,求道:“叫让我进去一会儿……”
陈丹挣扎不过,感觉那坚硬似铁的巨物已叫沈淮掏出来直接抵在她裸露在外、微凉的臀上,还往她的两腿间挤,她也是给挤磨的心火炽烈,抵不住沈淮的请求,心软之下只能顺着这浑球的意,叫他抱住身子转趴到餐桌,姿态羞人将臀部蹶在那里,但还不忘将牛仔裤捞在膝盖弯那里,不叫沈淮都脱下来,怕前屋两女突然闯过来,她穿裤子都来不及。
双腿夹立,雪白的臀部因姿势绷得浑圆无瑕,那迷人之处嫣红微露。陈丹那里本来就是紧窄不堪鞭挞,双腿叫褪到膝盖弯的牛仔裤裹住更不能打开半分。即使湿润津滑,也是叫沈淮进入艰难,缓缓而入,沈淮他自己的心魂儿都差点给挤出来。
而陈丹挨这一下,也是要捂紧唇鼻才能不叫呻吟声从喉间漏出,心颤气促的抓住沈淮的胳膊,出声哀求:“你轻点,不要太往里……”
好在孙亚琳、寇萱她们也知情识趣,待沈淮与陈丹欢爱过后,才慢腾腾的起床洗漱——虽然厨房间收拾得没有半点残留的痕迹,但陈丹就仿佛给雨露浇灌过的娇嫩蔷薇,微染红晕的脸蛋上容光焕发,娇媚带羞的眼眸早就将她跟沈淮“出卖”了透彻。
孙亚琳见沈淮将大碗稀饭跟蛋黄流油的咸鸭蛋拿过去,横了他一眼,戏谑地问道:“你还吃啊,你们俩刚才都没有偷吃够?”
陈丹伸手在桌下狠掐了沈淮一下,只是低头吃粥,不敢看孙亚琳跟寇萱两女一眼;沈淮三五下将粥扒嘴里,两手一抹,就开车先回县里……
王卫成昨天夜里也回到霞浦,没有留在青沙过夜,上午到县委办公室,就将丰立涂渡板项目的一些书面材料,拿给沈淮看。
沈淮将材料粗略的翻了一遍,又将杜建、戴泉喊到他办公室来。
杜建是县委秘书长、县委办主任;戴泉是常务副县长兼新浦工业园管委会党组书记兼新浦港开发集团总经理。
等杜建、戴泉赶过来,沈淮将涂渡板项目的情况跟他们大体说了一遍,又跟王卫成说道。
“你今天还得往平江走一趟,告诉丰立那边,要是涂渡板项目决定落户到新浦,我们是欢迎的,也是积极的提供各项资源推动、支持项目建设。不过,霞浦与青沙隔江相望,是兄弟县,不应该,也不会搞突袭。即使争取项目,也是为了两个县更好的发展经济,搞好地方建设,所以丰立跟青沙县里最好能沟通好。要是周丰毅能跟青沙县委书记魏南辉直接沟通,要好一些,”又跟杜建说道,“老杜,你这次也直接过去一下,有可能就跟卫成兵分两路,争取跟青沙县负责招商的官员接触一下,了解青沙县到底是什么心态。”
涂渡板项目在青沙县落地,难度有多大,有多复杂,青沙县那边应该是清楚的,两个月前的落地工作改由宋鸿奇接手,也许存在一些其他的原因,沈淮希望杜建与王卫成一起过去,能把项目背后一些曲折缠绕的关系摸清楚。
有些时候揣测毕竟做不了数。
项目没有正式签下来之前,戴泉也不用出面,但他此时作为新浦工业园的负责人,也需要掌握项目的情况。
沈淮面授过机宜,杜建、王卫成待到动身离开之际,周岐宝敲门走进来。
看到杜、戴等人都在沈淮的办公室里,周岐宝笑嘻嘻地说道:“这次可又有大项目要落户到我们县来呀……”
王卫成跟丰立接触的消息,很有可能是丰立故意散播出去的,丰立不希望项目再拖下去,有可能借霞浦向青沙及平江市里施加压力,也确有可能想将项目北迁,但又怕跟青沙及平江市里的关系搞恶劣,在事情没有定论之前,故意放出风声先试试青沙及平江市里的态度。
沈淮跟周丰毅这人接触不算多,也知道他极有谋略。
青沙县及平江有好些人都知道这个消息,沈淮也不会觉得有多奇怪,知道很多人只是看事态模糊,还没有轻举妄动罢了。
不过,沈淮也不确定周岐宝是在谁那里听到有关涂渡板项目的事情,虽然县里的重要工作都要汇报到他这里,但周岐宝是县委副书记、县长,名义上又是县里负责招商引资的第一责任人,沈淮也不能硬将他推在事外,不叫他过问。
沈淮看向周岐宝,请他坐下来,笑着问:“我在楼下刚撞到王卫成,听说了这事;周县长你又是从哪里听到风声?”
“青沙县委书记魏南辉,从陈副市长那里要到我的电话,刚才就直接打电话过来冲我‘兴师问罪’,”周岐宝搓手坐下来,说道,“我还想找沈书记你汇报呢;看到王卫成在你办公室里,我就想沈书记应该是已经了解到相关情况了。”
周岐宝话里藏话,沈淮就当听不明白,就算他早就知道这事,不知会周岐宝一声,又能如何?
现在市里有两个陈副市长,一个是陈兵,一个是陈伟立——周岐宝嘴里的陈副市长,指的是陈伟立。
沈淮心想青沙县委书记魏南辉,跟陈伟立、周岐宝应该都是旧识,不然不可能这么直接的“兴师问罪”,他心里想,或许周岐宝昨天夜里甚至更早些时候就知道了这事,就等着王卫成回来他好摸上门来;就是不知道周岐宝、陈伟立,有没有将这事跟郭成泽及孟建声说及。
细想一下,郭成泽、孟建声说不定也已经知道涂渡板项目的事情;陈宝齐、虞成震那边要是消息源不灵通,反应可能会迟钝一些。
而青沙县委书记魏南辉没有直接联系自己,而是曲折缠绕的通过周岐宝表达不满,他到底是什么心态?难道只是单纯的表示一下不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