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坏笑着将陈丹搂紧过来,顺着她柔软的腰下,在她丰翘的臀上贪婪的摸着,要从这具成熟的身体里寻找成年男人的至上快乐。
陈丹任沈淮的舌头剃进来,吮吸她的绵舌,很快就陶醉在那他热烈的亲吻跟抚摸之中,有了反应。也是怕沈淮在家里耽搁太长的时间,陈丹顺从的任他将自己紧绷绷的牛仔裤扒下来,气息迷乱的只觉得沈淮的手指隔着薄棉内裤,挠摸着她的两腿间极嫩之地,又酥又麻,又是说不出的舒服。
陈丹想挺起臀享受他的挑逗,却感觉有一股津水控制不住的要溢出来,忍不住的夹紧腿,夹住沈淮的手,睁开迷离的双眼,见沈淮在盯着她的胯间看,嗔骂道:“小浑蛋!”翻转过身来,不让沈淮放肆的盯着她的羞人之处。
陈丹趴卧在床上,上身还穿着衣衫,完美苹果形式的臀部高高隆起,给粉青色的薄棉内裤包裹着,腿心间有湿痕往边缘濡。
修长的双腿并直没有缝隙,白嫩似雪,没有一点的瑕疵,天下间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为这双美腿按捺不住心脏狂跳。
沈淮伸手轻轻去拨陈丹的内裤,陈丹也顺从的半跪着蹶起臀,好让沈淮将她的内裤扒下来,露出嫣红的迷人的吞噬人心的那道缝。沈淮很快将自己扒干净,就这么趴在陈丹的背上,小腹覆盖着她的臀,将积累了数日没得发泄的欲望捅入她的体内……
也是知道沈淮跟陈丹是小别胜新婚,邵征差不多到九点钟才打电话过来问要不要开车来接。
沈淮在老宅喝了粥,才与陈丹一起坐车回镇上。
原以为宋鸿军已经习惯了灯红酒绿、昼睡昏起生活,不可能这么早起,沈淮刚到镇上,宋鸿军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孙启义、谢海诚及随员,已经由市里派专车送往省里搭机返回香港,宋鸿军则是被迫起来送行,没有了睡意,又没有地方打发时间,只有赖到沈淮这边来,要求进厂参观梅钢运行的具体情况。
昨天车队从破烂的镇区,陡然进入整饬的厂区,给宋鸿军的冲击力极大,他十分想知道梅钢到底蕴藏着怎样的光环能吸引田家庚的关注。
电炉钢生产线改造已经完全,从燕京回来,沈淮第一件事也是打算就进厂观察改造后电炉钢生产线的运行情况。
沈淮先把何清社、李锋、黄新良、郭全等人召集起来开了一个小会,将他关于两镇合并发展的事情在小范围里做了一个通报,等邵征到南园把宋鸿军接过来之后,就直接上梅钢电炉钢生产线。
这一次的技术改造,沈淮率领赵东、徐溪亭、潘成、徐闻刀等人,前后准备了半年多时间。改造完成,不仅电炉钢生产线的产能增加了一倍,从之前的年产八万吨钢增加到十六万吨,还大幅度摊薄的折旧及人力成本,降低了吨钢能耗,使梅钢的各项指标,上升到跟国内一流大型钢企同等的水平之上。
宋鸿军下海经商十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知道国内不乏比梅钢管理水平更高、利润要庞大得多的钢企。
比起年产能达到八百万吨、九三年上缴国家利税逾三十亿的燕都钢铁,比起年产通达六百万吨、九三年上缴国有利税逾三十亿的中原钢铁,此时的梅钢还很微不足道。
但是,这些钢企的发展,无一不是集中了国家或一个地区的优质资源,经历了数十年的发展,相比较之下,沈淮仅利用一年不到的时间,将梅钢从连年亏损的破产边缘拉出来,在员工增加不足25%的情况,产能增长了近六倍,生产劳动率增长了五倍,虽然规模远远比不上,但吨钢利润水平甚至超过燕都钢铁、中原钢铁等国内一流的钢企,这样的成绩确实则足以引起田家庚的注目。
中午在食堂里简单用工作餐之间,宋鸿军坐在沈淮那间在他看来无比简陋的办公室里抽烟,感慨地说道:“看来宋家对你的成见是太深了。”
沈淮只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并不介意宋家或孙家人对他的成见,毕竟之前那个沈淮的确是个浑蛋,唯有叫他想无情反击的,是宋家或孙家以及宋家、孙家之外那些想阻止梅钢继续往前发展的人,包括昨天无故跳出来挑衅的女主持人白雪。
“我有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宋鸿军也是在沈淮面前难得的严肃。
“你说。”
“你在接手梅钢时,应该就有将梅钢起死回生的自信。”宋鸿军盯着沈淮的眼睛,“你为什么不索性让梅钢破产后再接手?我想一座年利润达数千万的钢企归己所有,应该比镇党委书记这顶官帽子要诱人得多吧?”
“这个问题我有过考虑跟权衡。”沈淮看着宋鸿军,“作为宋家子弟,即使再不受待见,我想我要是拥有一家用年利润数千万的钢厂,也不至于引起别人的觊觎,但我时时都在问自己,财富到底是什么?对了,你下海经商有十年了,在你眼里,财富是什么?”
第二百三十四章 共识
面对沈淮抛回来的问题,宋鸿军也陷入沉思,要说对金钱的渴求只是为了享受人生,他这十年积攒的财富,足供他灯红酒绿的挥霍一生。
要豪车有豪车,要豪宅,他在燕京、广城、香港等地都有多处,趋炎附势的追随者以及那些虚情假意的漂亮女人,在身边也如云。
宋鸿军也清楚地知道,仅有的这些,并不能叫他满足。
面对沈淮抛回来的问题,宋鸿军说道:“我近年也常常在想这个问题。或许努力成就一番事业并且成功所带来的振奋跟喜悦,其精神上的享受,要比单纯的物质享受更叫人着迷。通俗的说法,这叫有事业心。财富的积累有时候也许仅仅是手段,而非目的。”
“这世界,有很多人为生存而挣扎,不过你我都不属于此列。在我们之间,有人更在意金钱的积累,有人则更向往做更大的事业。有时候能兼而有之,像你;有时候不能兼而有之,像我,在接手梅钢时以及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要做出一个选择。”沈淮说道,“我是可以等梅钢完全破产后接手,甚至不用花一分钱就将梅钢变成我个人的私产。不过,真要如此,梅钢不可能这么快的摆脱困境,也不可能这么顺利的取得今天的发展格局。梅钢走到现在,克服了很多困难;未来要做得更大,要进入国内一流甚至世界一流钢企的行列,有更多、更大的困难要克服。远的不说,梅钢要真是我个人所有,我这次能推动东南电力拿出一亿五千万资金跟梅钢合作建梅溪电厂吗?”
宋鸿军收敛起他玩世不恭的态度,盯着沈淮看,说道:“要不是实地走一遍,你的这一番话实在是没有说服力啊。跟你比起来,我发现我这十年算是活狗身上去。”
沈淮笑了笑,说道:“国内能有你这身家的,大概也就三五百人的样子。要是你这个十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那除开你们这一小撮人,其他人还要不要活了?今天的梅钢能有稍有成绩,也是之前攒下很厚的底子,只是之前没有人能充分的发挥出其潜力来罢了,我只是适逢其会。真要我白手起家,给我十年时间也未必能做到今天的地步。这也是我没有攫取梅钢为己有的一个原因,我不能昧着良心说,梅钢能今天小有成绩就都是我的功劳。做事情,首先心态要正,想太多只会有害而无益。”
“哈哈。”宋鸿军哈哈一笑,说道,“这话我听了对胃口。前些年,我一直都在做转口贸易,也积累了一些资金。转口贸易虽然赚钱容易,也有很多跟我差不多的人,转进来钱更快的证券金融。他们总想着赚更多的钱、赚更快的钱。我对这些事总提不起更大的兴趣来。要没有厚实的实体经济支撑,贸易、金融、证券什么的,都是虚头,纸面上的数字游戏只是浮华,前年跟风进海南做房地产,感触尤深。所以这两年来,我也想做实体,不过一直在找切入点,我想我们兄弟俩现在才真正认识,也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