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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此话一出, 百官里传出细微的响动。皇帝觉得有理, 刘谦何在?刘谦兵部侍郎, 正管看守军械库的事儿。听到皇帝询问,一白面官员惶急地跑出来, 跪倒在地,陛下赎罪!陛下赎罪!这刘谦是刘瑞明的亲戚, 他知道自己跑不了,不敢辩驳, 只喊赎罪。刘瑞明却不能放着他不管,太子点出刘谦,明显冲着他来的,然而他身份尴尬,在这等场合更不能求情, 便走过去指着刘谦的鼻子骂道:好你个刘谦,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神威弩丢失这么重大的事,竟然不上报!刘谦大呼冤枉,陛下,昨日不是微臣当值啊!他这么一喊,刘瑞明的神色好了些,哦?昨日你不当值?刘谦:陛下,微臣昨日不在神机营。这时,二皇子也出来道:父皇,既然刘大人并不当值,神威弩的事定然与他无关。皇帝微微颔首。刘谦抹了抹头上的汗水,稍稍松了口气。却在这时,张聪冷冷道:神威弩定数,每日清点一次。陛下,昨夜微臣连夜带人查阅神机营卷宗,发现三日前神威弩便丢失八支。刘大人,三日前你当不当值啊?刘谦一下子软倒在地,他当然知道,只是八支的数量很小,只要以后做个账册,说坏了什么的,神不知鬼不觉就过去了,谁知居然东窗事发,被张聪抖了出来。三日前神威弩便丢失,刘大人却瞒而不报,请陛下明查!张聪磕头,盗取神威弩的刺客能刺杀我,也可以刺杀百官,甚至各位皇族宗室!陛下,不可小觑啊!张聪把话说得如此严重,殿内鸦雀无声。谁也不敢帮刘谦说话。皇帝拍着龙椅,冷冷道:三日前神威弩便丢失了?刘谦,你怎么说?刘谦拼命磕头,陛下恕罪!陛下恕罪!皇帝道:刘谦,回去闭门思过,兵部侍郎的位置还是让别人坐吧。刘谦趴在地上,差点哭出声。好不容易熬到现在,一下子就被撸掉官职。他哭着道:谢陛下皇帝道:刘瑞明失察,罚奉三月。刘瑞明也连忙道:谢陛下。二皇子咬咬牙,不敢再言语。皇帝稍微气顺,问一直老神在在的左丞相,兵部侍郎位置不能一直空着,谁比较合适?左丞相举着牙牌道:陛下,兵部的事情刘大人最为熟悉,老臣心中没有人选。言下之意,选兵部侍郎由刘瑞明推荐最合适,刘瑞明兵部尚书,推荐人合情合理。殿内暗潮汹涌。兵部侍郎这个位置,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打战不那么重要,一打战就很关键。大禹重文轻武,但并没有特别压低武人,兵部的官职其实是军中说了算,军人升职领饷几乎不通过兵部,兵部这边最大的作用在于战时器械,然而器械这一关也非同小可。左丞相老狐狸,刘瑞明是他的人,他却不表态。右丞相是个和气佬,啥事都说好,基本以左丞相为马首是瞻。皇帝问他:爱卿怎么看?右丞相胖乎乎的,一脸圆润,陛下,刘大人在兵部多年,肯定知道谁用得谁用不得。皇帝听了不大高兴,他若是知道,就不会让刘谦去管神威弩。左丞相看了右丞相一眼,眼神阴沉。殿内又议论起来。右丞相道:陛下,依臣看,百官选举,都是吏部挑人,或许交给吏部比较合适。这话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赞同,就连皇帝也点点头。本来选举考核百官,都需要经过吏部,程序公正,谁也挑不出毛病。只是这样一来,兵部侍郎这个位置就不在刘瑞明的掌握之中了。刘瑞明有点着急,在二皇子的暗示下,道:陛下圣明,兵部侍郎位置非同小可,如今正在打战,如果派个什么都不懂的人管理兵部,恐怕不大合适。左丞相也道:陛下,刘大人说得对。皇帝沉吟。如今边关正和北戎对峙,随时都可能爆发战争,如果后勤跟不上,那会出大问题。正拿不定主意,太子忽然道:父皇,儿臣有个建议,既然决定不了,就让看守神威弩的几个副官竞选,由吏部派人监督考核,谁能胜出,便暂代兵部侍郎一职。太子提出的意见让众人都很意外,尤其是二皇子,他以为太子会趁机安插自己的手下,没想到却提出在副官里选举,也就是说,依旧在兵部旧人里选,而且提的是暂代兵部侍郎。提议很公平,二皇子也道:父皇,儿臣赞同太子的提议。两位皇子都开了口,其他人也连忙附和。皇帝便同意了,然后派张聪调查神威弩失窃一事。下了朝,二皇子在宫门前堵住太子,笑道:皇弟,身体可还好?太子道:谢二哥关心,最近恢复得不错。二皇子拍拍他的肩膀,一脸亲热,注意保重身体啊。太子道:一定,二哥也要保重。二皇子哈哈一笑,转身走下台阶。一个声音在太子身后响起,刘谦落马,兵部侍郎位置不受掌控,二皇子这下气死了。太子转头,微微颔首,二叔。来人是当今皇帝的亲兄弟,平时吃喝玩乐,身上并无实职的安王爷,此人在朝堂上几乎就是个摆设。安王爷年纪六十多岁,长相普通,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模样,哈哈笑着道:我胡说的,皇侄别往心里去。二叔说笑了。太子知道他在向自己示好,微笑回应。安王爷和他闲聊两句,离开宫廷。见事情处理得差不多,太子不再和任何官员谈话便疾步回东宫,刚进宫内,心腹太监小福子便迎上来道:殿下,外边传了话进来。太子道:什么话?小福子说:戚将军带人砸了您的酒馆。太子脚步一顿,他砸了我的酒馆?随即笑道:脾气挺大,打人了没?小福子说:没有,将军砸完店就回去了。太子沉吟片刻,对身边的侍卫道:卫平,叫乔榛送点儿东西给戚将军啊,别说是我送的。名叫卫平的侍卫比长安沉默寡言许多,闻言说了一个是便退走。太子走进书房,里面早有个男人等候。男人大约四十左右,斯斯文文,瘦瘦高高,颇有儒生风范,听到动静转过身来,躬身道:殿下。乌先生不用客气。太子虚虚抬手,示意他不要见礼。两人在书房相对而坐,太子将朝堂上的事情讲给男子听。男子听得很认真,道:一切按计划进行,如今就等龙密竞选成功了。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太子喝了一口茶。太子高明。乌先生说,被刺杀临危不乱,反而拿着神威弩做局谋利,以后必成大事。太子冷笑一声,虽然还不知黑衣人的幕后主使者,但本宫觉得,和那对母子脱不了干系。反正他们处处针对,此次正好做做文章。刘谦被撸了官职,刘瑞明被责罚,二皇子肯定着急。乌先生道,兵部能安插我们的人进去,以后边关那边会好很多。是啊,边关战士浴血奋战,如果在兵器粮草方面苛刻,那何等可怕。太子道,如果二哥和皇贵妃利用这一点逼军队站队,那就要天下大变了。我猜他们也是这么打算的。乌先生道,当初边军兵败如山倒,也有兵器粮草的缘故,如果当初粮草兵器充足,也不会败的那么惨,让十万士兵埋骨他乡,十万啊太子沉默不语。两人聊了会朝堂,乌先生忽然道:殿下,不知殿下和将军发生何事,听说将军砸了殿下的酒馆。太子不意外他知晓,无奈道:他知道我是男的,非常生气。乌先生摇摇头,戚将军不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仅仅因为骗他是男人就砸店,不太可能,一定还发生了其他的事吧?太子一顿,咳嗽一声,此事,乌先生就不要再问了。乌先生打量太子片刻,道:好。太子又道:乌先生可查出那批黑衣人的来历?乌先生道:应当是北戎人,但他们如何进入汴京,什么时候进来的,还需细细查明。太子沉下脸,想到因为这群黑衣人把他和戚司弄得反目成仇,便心头暗恨。送走乌先生,已经是下午。今天早朝拖得久,和乌先生又商量事情,太子顾不上吃饭,他也习惯了这种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旁人羡慕他光鲜尊贵,却不知要维持这份光鲜尊贵,必须要付出代价。刚让宫女准备饭菜,却见小福子匆匆跑回来道:殿下。嗯?太子轻微挑眉。殿下,外边传话,将军好像生病了。太子霍然站起身。@戚司感觉身体不大好,一会儿热一会儿凉,身体又酸又软。自从穿越过来得到强壮的身体后,他再也没有如此虚弱过,好像身体里面的骨头都被抽走,只剩下软绵绵的肌肉。身边似乎有人在说话,他听不大真切,只觉得很耳熟。随后,他感觉有人在用毛巾轻轻擦拭自己的额头。冰凉的毛巾缓解了额头的热意。戚司舒服些许,沙哑着嗓子道:子文?那只擦拭的手微微一顿,随后又继续若无其事地擦拭着他的脖颈、胸口,甚至将他的衣服拉开,将冰凉的毛巾伸入他的胸膛。全身的炙热似乎被毛巾吸走。还是李岚殇好,生病的时候陪在身边。戚司感觉清醒了些,微微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个模模糊糊的高大身影,穿着一件黑色衣袍,一头乌发披散肩头,看起来十分慵懒随性。不是子文。谁?戚司警觉地想要坐起身,然而虚弱的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愿。那人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他的手宽厚温暖,骨节分明,带给人奇异的安全感。被那只手抚摸,戚司竟然产生了安心的感觉。烧退了。男人的声音低沉温和,略微耳熟。戚司脑子昏沉,无力继续思索这份耳熟的声音曾在何处听过。男人没有回答他的话,转身从旁边的小桌上端来一碗黑漆漆的药,喂到戚司嘴边,喝吧。戚司沙哑着声音道:你是谁?头已经昏得厉害,时间应当是晚上,远处的灯台上点了一只昏黄的蜡烛。夜色静谧,男人的脸隐隐约约,看不真切。谁能闯进他的房间?李岚殇呢?小翠呢?其他看家护院的下人呢?都去哪儿了?他堂堂一个将军生病在床,竟然没有一人伺候,反而让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和他同处一室?戚司又生气又惊疑不定。男人始终不肯说出自己的名字,他便更加警惕。生病虚弱的时候,面对一个来路不明,看起来极不好惹的陌生男人,任何人都会心里打鼓。男人继续将一勺汤药递到他嘴边,喝药,喝完就好了。他的声音像在哄一个小孩子。然而戚司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喝一个陌生人给的汤药?他一巴掌将男人的汤勺打开,挣扎着坐起来,来人!见他真醒来,男人连忙后退两步,宽大的袖子一甩,室内唯一一盏灯灭掉,整间屋子陷入黑暗。戚司浑身的毛都竖起来。黑灯瞎火,言行诡异的男人留在他的屋里要做什么?来人!他沙哑着嗓子喊道。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别叫。声音近在咫尺,伴随着温热的吐息。戚司的脑子已经差不多清醒,听到这个声音,他蓦然睁大了眼睛,失声道:萧敏?他认出来了!这个声音,就是那个狗逼玩意儿的声音!呵呵,他竟然还敢出现在他面前!是我。男人直言不讳地承认。戚司想从床上跳起来打人,然而他的身体却并不听他的使唤,挣扎两下差点滚下床,幸好在最后关头被萧敏拦住。身体没好,别做大动作。去死!戚司气得抓狂。萧敏道:真想打我,等你身体好了再打,行不行?他又重新端着那碗药过来,借着窗外的月色道:来,喝药,乖。乖你妹!那种宠溺的语气很像男人哄心爱女人的语气,这让戚司联想到自己被他当女人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可怕经历。自尊心让戚司恼恨不已,抬手猛然推那只药碗。然而萧敏比他的动作还快,立即抬高手臂躲过了他的攻击,随后问道:你不喝药?不喝!戚司气道。真不乖。萧敏的语气中隐含着一丝无奈和危险。戚司直觉不妙,但又不想输了气势,冷笑着道:不喝又怎样?怎样?萧敏叹了口气,我还能拿你怎样?朦胧的月色里,萧敏抬手将碗里的药倒入口中。戚司:?萧敏要做什么?有句话叫饭可以乱吃,药不可以乱喝,乱喝药会死人的!不,他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让这狗逼玩意儿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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