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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杜子佑说:比我好。怎么可能?徐涿不信,以为他在客气,几年前刚开始唱的时候,鬼哭狼嚎一样,后来才渐渐对上拍子,学会了配合,但也不可能和你比。我说真的,杜子佑的眼神诚恳,很多人都只是在弹奏,而你们是在真正地玩音乐。徐涿只是静静地看他,感觉他有更多的话要说。包厢里回荡着缥缈的流浪民谣,和声悠扬富有韵律,杜子佑沉默了片刻,难得打开话匣子,语调平缓地开口道:我还没学会走路,就已经开始和黑白键相处。范惠茹是名门闺秀,打从儿子出生,便亲自教导他钢琴。她并不是死板的老师,加之天生一副好嗓子,杜子佑便是在她的琴声和歌声中开启了幼年的音乐启蒙。几岁孩子的手又小又弱,且性子好动,在钢琴前坐几个小时并不容易。范惠茹不会勉强儿子,让他在一旁玩耍,自己则边弹边唱,沉浸在音乐里。言传身教的作用巨大,杜子佑耳濡目染也学着她的样子,对着钢琴一练就是一个下午,进步神速。那时候他是喜欢音乐的,不然也不可能忍受如此枯燥的练习。后来范惠茹去世,杜家给他请了正式的老师,但是他再也找不回那份热爱。每次上课都像是经历酷刑,杜子佑露出一丝苦笑,越讨厌,越练得不好,王老师就越严厉,然后更讨厌,恶性循环一般。实在讨厌的话可以放弃,徐涿握住他桌下的手,不用逼迫自己。杜子佑摇摇头:必须要学,必须要弹得好。王老师以前教过大哥,她以大哥的水平为标准来要求我,达不到的话她会告诉父亲。他说到这里止住,告诉家长后,会发生什么?杜子佑没有透露,只是攥紧了徐涿的手。徐涿第一次听到他谈论自己的母亲,乌黑的眼珠子里流露出眷恋,可想而知他对她的感情有多深。待到后面说到她去世,那黑眸里的光暗淡了下去,如同夜空的星被阴翳的云层遮挡,失去了璀璨的光彩。你别这样看我啊,杜子佑扯了下嘴角淡淡地笑,反倒开始安慰起他,事实证明,即便我不认真练,还是弹得比大哥好,王老师想告状都找不到机会。父亲还给我找了小提琴老师,连大哥都没有这个待遇。他笑得越风轻云淡,徐涿就越心疼,伸出一只手搂住他单薄的肩膀,凑近在他白里透红的脸颊上怜爱地亲一口。杜子佑说的时候将一些事情一带而过,徐涿听在耳朵里却留了意,敏锐地注意到一些有疑问的地方,只是不愿意问出口惹他伤感。他贴在杜子佑耳边,低声道:可惜没有钢琴,下次有机会让你来伴奏,我来唱。杜子佑还没回答,便桌面上啪地一声,一个纸袋子放到徐涿的面前。啧,叶书楠被唧唧我我的两人酸掉了牙,喏,你要的东西。谢了。袋子里是两盒点心,徐涿将它收起来。叶书楠弯下腰一手搭他肩上,压低嗓音问:你们今天是来公开的吧,还不赶快的,还要等大家吃饱喝足再送上大大的惊吓?听到他的话,杜子佑看过来的目光有些紧张,正好大合唱结束,短发女子一惊一乍地指向他们:我我我刚才看到你、你大概是以为自己看错,她你了半天也没憋出下文,倒是旁边带耳钉的男生瞪圆了眼,嘴巴张大帮她补上后半句:你亲了他!这下好了,徐涿神情自若地摊开双手,对叶书楠说,不用等到大家吃饱喝足了。*鸡飞狗跳的聚会之后,徐涿开车带心上人回家,易沛然的车子跟在后面进了停车场。时间有点晚了,车库里只有惨白的光映在三人头顶,脚步声在空旷的车辆间回响,并不见其他人的身影。磨磨蹭蹭的干嘛呢,徐涿一只手挡住电梯门,冲门外慢吞吞的易沛然叫道,再不快点我不等你了。易沛然咕哝着跑快两步,电梯里的两人只听到狗粮恋爱的酸臭味见色忘义的只言片语,倒是他脸上嫌弃的表情非常明显,看得徐涿忍不住笑出声。不爽的话你也去找个对象啊。易沛然看着他一手搂上杜子佑的肩,得意洋洋的笑脸让人恨得咬牙切齿:你不要太过分!杜子佑脸皮薄,红着脸推了下徐涿,反而被搂得更紧。哼!易沛然鼻子喷气,忿然转身背对他们。本来因为叶书楠手艺好,自己今晚就已经吃撑了,现在还被当面塞狗粮,真是没天理。进了家门,徐涿不让杜子佑干活,抢着将对方的行李箱拉到客房里。他的心里惦记着要证明自己,将那所谓的亲密计划提前,难免有些迫不及待。不行,得稳住了,他自我告诫,千万不能表现得太急躁,吓到对方就不好了。杜子佑就像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子,好奇心重,时常自觉或不自觉地撩拨自己,待自己被撩拨得兴起,他却胆儿小得要命,受到惊吓般躲进窝里不肯露脸,留下徐涿一人在窝外煎熬。他抑制住澎湃的心绪,仔细地将心上人的衣物一件件摆放到衣橱里,整齐划一得如果徐有材在这里,会怀疑自家儿子是否被鬼上了身。挑出几件睡觉要穿的衣服后,他去书房喊杜子佑洗澡。书房他早已收拾过,未雨绸缪哪天心上人搬进来,能够有固定办公的处所。子佑?书房就在房间旁边,那道清瘦的身影正立于书架前,专注在手中的东西上,听到徐涿的声音后一个激灵,有些心虚地抬头转过来看他。看什么呢?徐涿瞄到他手上的大本子,是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家庭相册,才翻到前几页,一个丁点儿大的小崽子抱着参天大树自不量力想往上爬,开裆裤将他白花花的小屁屁展露无遗,在黝黑粗糙的树皮映衬下,像黑夜的圆月一样显眼。徐涿难得一见地老脸一红,自己最糗的事迹就这样大大咧咧地呈现在心上人面前,脸皮再怎么厚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啊!千错万错都是徐有材的错,非要他带上这本相册离家,说是不让儿子忘了家中留守的老父亲。咳,徐涿清咳一声,不动声色地翻到下一页,避开糟心的开裆裤,直接进入小学时代,你男朋友从小帅到大,有没有更爱我了?随着他的动作,杜子佑垂眼看向相册,左边的中央有一张照片,长大一些的小徐涿站在小学校门口,背着比他的人还大的书包,小脸倔强,叉着腰,雄纠纠气昂昂地盯着相机的方向。不像是去上学的,倒像是去炸学校的如果忽略他绑着白绷带吊在肚子上的胳膊的话。杜子佑盯了一会儿,又抬眼看向旁边真人版的徐涿。该死!徐涿暗骂一句,怎么就忘了这张照片,我高大雄伟的形象被毁得差不多了。你断了手的骨头也能上学吗?杜子佑问,关注点似乎和徐涿想的不一样,会不会不方便?写字怎么办,上厕所怎么办?如果不小心被同学撞到或者嗑到哪里,岂不是很危险?明明是过去了十多年的事,他眼神里却流露着担忧,殷切的话语全在关心徐涿的身体,没有丝毫嫌弃和调笑。徐涿心里瞬间暖哄哄的,他以为自己已经够喜欢杜子佑了,却没料到还能一天比一天更喜欢。没上学,他缓声解释,我是开学前几天断的胳膊,我妈为我上学准备了很长时间,结果全泡了汤,只好逼我在学校门口拍拍照过过瘾。因为上小学推迟了一年,所以我后来都是班里年纪最大的那几个,他们很多人也开始叫我哥。嗨,倒是方便我收小弟了。杜子佑阴转晴,被他的话逗得露出笑容,道:看出来了,今晚聚会的时候他们都围着你叫徐哥。他笑得好看,徐涿又一个没忍住,凑上去啄了一口,接着立马若无其事地翻开下一页。还是小学的照片,有生日派对,有运动会,有艺术表演,还有在家里和在野外的几张。他把杜子佑圈在怀里,坐到椅子上,一张张看过去,浏览那些珍贵的时光。这张杜子佑指着舞台照,犹豫不决地,你演的是王子吗?看不太清楚。我在这儿呢,徐涿点了下王子后面角落的一处, 那座山的布景是我举的,全班就数我最有力气,我自然当仁不让。可是根本没露脸啊。杜子佑贴近了些看,还是看不到他带着稚气的小脸。徐涿耸耸肩,告诉他:老头儿说我第一次上台表演,怎么也得多拍几张留个纪念,结果拍出来的全是我被挡在山后面,没一张合格的,被我妈臭骂了一顿。那这张呢,杜子佑又问,为什么背景全是土坑?我妈是考古学家,暑假带我去发掘现场工作。别提了,无聊透顶,他们整天说些听不懂的名词,后来我就偷跑到村外的河里游野泳,还救了一个落水的小屁孩。杜子佑眼睛里满是敬佩,甚至有些不可思议:你也是小孩子吧,竟然也能救人?徐涿被他看得浑身舒坦,稍稍挺直了腰杆道:那小女孩瘦瘦小小,流浪猫儿一样,不过劲儿挺大,在水里扑腾得厉害。你知道的,落水的人会本能抓住一切抓到的东西,很多施救者就是这样被拖下水没了命。我以前学游泳的时候进度最快,所以教练闲着没事教过我怎么救人,我从后面靠近那小女孩,只让她抓住我一只胳膊,很顺利便上了岸。杜子佑听得一愣一愣的,徐涿继续道:我好人做到底,把她送回家她家便在挖掘现场不附近的村子,父母都外出打工,只留她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听说我救了他们孙女,非得让我吃了饭再走,还要杀了唯一的那只鸡表示感谢。唯一的鸡?杜子佑打小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贫穷离他太遥远,只存在书籍和新闻,应该中是他们家最宝贵的财产了吧,你吃了吗?当然没有,徐涿为自己正名,那只老母鸡还要下蛋的呢,我也不缺那一口鸡汤。后来我浑身湿透地回去,我妈以为我又闯祸了,担心我被老头儿家法伺候,还特意带我去商场买新衣服换上,侥幸跳过一劫。杜子佑似是不解何为又闯祸,问他:难道你以前很调皮捣蛋?徐涿怎么肯在心上人面前丢份儿,他到底还是有一点大男子主义的,努力维护自己的光辉形象。我是比较活跃,精力充沛,他换了个美化了的说法,继续翻相册,下一面的照片让他眼睛一亮,你看这里。这张照片不算真正的照片,清晰度不高,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一个男孩前面放着话筒,在接受记者的采访。这是在干嘛?杜子佑问。徐涿扬起一边嘴角:我12岁那年被绑架了。杜子佑倏地将目光投向他,眼睛里的诧异和关切压不住。都怪老头儿太得瑟,发了点小财就到处炫耀,然后我就被绑了,徐涿回忆道,塞在一辆面包车里,那车太破,门都锁不上,我趁他们不注意踏开车门跳进水里。那群绑匪也是没脑子的,开车想追,我潜到水里拐个弯就甩掉了他们,一直游回市里,上岸便报了警,记者听说后过来采访,我爸妈才从新闻上知道这件事。杜子佑目瞪口呆,不知是应该为他惊心动魄的逃生鼓掌,还是应该为他父母的心大而感叹。我妈因为此事整整一个月没让老头儿进家门,那阵子没人管我撒开了玩,连作业都不用写哈哈。竟然还挺高兴?杜子佑彻底无语了,只能默默低头翻相册,看着小毛孩长成青葱少年,再到意气风发的大学生,每一步人生足迹都能见到徐涿家人的参与,却从来没有露出过正脸。这本相册专门记录我一人,还有几本放在家里没带过来,有我爸妈的照片。徐涿说。我记得你父亲,上次在老宅见过他。杜子佑说。其实他委托别人做过调查,资料里就有徐家人的照片,否则在老宅的时候也不能一眼就认出徐有材。调查的事不能让徐涿知道,杜子佑暗中咬牙,决不允许两人之间存在一点嫌隙。徐涿哪里猜到其中的弯弯绕绕,将那册子翻到最后,合上,对抱在怀里的人低声道:我给你看点别的。杜子佑好奇地看着他神秘兮兮地打开电脑,点开桌面的名为study的文件夹,再点开其中一个step 1文件,弹出视频窗口,打着转加载中。study?要学什么?杜子佑问。他天真无辜的样子让徐涿一阵心虚,含糊道:你看就知道了。终于加载完成,屏幕上出现风景如画的地中海景观,蔚蓝的海水,如练的碧空,错落有致遍布整片山坡的淡橙色平砖房,蜿蜒的街道上偶尔路过闲适的行人。旅游记录片?杜子佑卧在徐涿怀里安静地看。镜头一转,街角一个英俊的白人男子从远处踱步而至,短衣短裤,背着双肩包东张西望,是旅人。男子走近了,从角落里走出另一个高大的男人把他叫住。他们用英语简单交谈,无非是你叫什么名字来旅游的么,最后以一句有没有兴趣到我家作客结尾,转到下一个镜头。杜子佑此时察觉到不对了,演员的对话和整个情节发展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他耐着性子继续往下看。下个场景是屋内,高大的男人带旅人参观自己的家,把背包放在客厅,进了厨房,然后是花园,接着是卧室杜子佑睁圆了双眼,看见他们扑倒在床上,又不禁张大了嘴巴。待看见他们嘴巴凑到了一起,终于受不了似的把电脑一推,从徐涿腿上站起来。这、这是什么!?他结巴地质问道,脸红扑扑地,成了鲜嫩可口的红苹果。徐涿还没回答,演员演出太过卖力,啧啧水声从音响传出来,回荡在书房里,杜子佑脸烫得能煮鸡蛋了。徐涿啪地将电脑关掉,心不跳脸不红:学习第一步应该是观摩,这片子我找了很久,节奏和尺度比较适合入门,我还为它充了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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