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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我霸宠了霸道总裁 > 第2章

第2章

    他只比徐涿矮个几厘米,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细条纹西装,面料高档,一看便知价格不菲。站立时身姿挺拔,双肩平齐,两条大长腿又细又直,整个人像一根傲然挺立的劲竹,应该是受过严格的礼仪训练。电梯里突然响起了悠扬的音乐,手机来电打断了徐涿的思路。铃声是从啤酒肚的裤兜里传出来的,啤酒肚却没有掏手机,而是犹豫不决地看向旁边的人。年轻男子斜眼看了眼他,嗤笑一声道:找你求情?啤酒肚露出尴尬的表情。徐涿愕然,看啤酒肚的穿着和派头,应该是高管一类的人物,却对年轻男子伏低做小,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年轻男子继续说,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是,我明白。啤酒肚手忙脚乱拿出手机,摁下拒接键,然后又操作一番,徐涿在后头瞄到了黑名单。叮咚十一层到了,电梯门缓慢打开。徐涿讪讪地收回偷窥的目光,轻声说:不好意思麻烦让让,谢谢。年轻男子没有挪动,倒是旁边的啤酒肚贴到墙上给徐涿让路。徐涿长得高大,加之一左一右两只手上拎着大袋子,为避免碰到他们,他只能侧着身通过。刚好有一瞬他与年轻男子靠得比较近,闻到了一股清淡怡人的香水味,离远后便消失在鼻端。徐涿大步流星迈出电梯,刚走两步就看见他的一位组员站在工作区入口处,神色古怪。元珊?徐涿叫醒她,傻站那干嘛?来帮忙啊。他将比较轻的那袋递给罗元珊,想了想,又从里面取出一个饭盒减轻一点重量。罗元珊和徐涿一块走进工作区,途中频频侧头看他。徐涿觉得莫明其妙,也转头看她:你干嘛呢?真中邪了?罗元珊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老大,你迟早会在秉优混出头的。作者有话要说:《伪直男攻异世脱单实录》连载中,原名《我的雌性是异类》。文案:世界维护部外勤组一队队长钟天昊,意外流落莽荒世界。该世界的土著分为雄性和雌性,雄性高大健壮能变兽形,雌性纤细娇弱只有人形。雄姿英发、气宇轩昂唯独不会变兽形的钟天昊:俗话说的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兽人部落里有一个俊美非凡的雌性,不仅拥有兽形,还因此被打压敌视。钟天昊表示:我俩还真是天生一对卡!!哥你搞错人设啦,再来!钟天昊表示:哥们儿,我俩如此有缘,不如拜个把子结个义?莫得错,这是一个母胎单身的(伪)直男攻在异世艰难(并没有)求生,并成功拐到一个媳妇的先婚后爱(?)的异世种田故事。x开窍前,某直男攻:哈哈哈修和那个谁太般配了,必须是一对啊!开窍后,某(伪)直男攻:喂,你们眼睛往哪看呢?都离我家修远点啊,敢起鬼心思看我不把你们脖子拧断!对!想想也不行!食用指南:1、主攻,钟天昊攻,修受,攻受互宠,1v1,he,两主角第一章就出场啦;2、本文有悠闲种田,有田野调查(?),还有开金手指大杀四方,自然也少不了谈情说爱你侬我侬;第2章谢了,徐涿露出大白牙,是从我英明神武的领导中看出来的吗?罗元珊:是从你与杜总共处一室还面不改色中看出来的。徐涿愣了下:杜总?他脑子转得快,前后一联想便明白了,你是说眼刀可以杀人的那位是杜总?的确如同传闻中那样不好惹,只是想不到外形如此出众,活生生的明明可以靠脸,却偏要靠才华的例子。他这么想着,嘴里不自觉说了出来。罗元珊一听万分激动,凑近他:你也觉得杜总好看?徐涿不明就里点点头。那你有没有兴趣她眼睛里闪着不正常的光,压低嗓音,加入我们秉优的杜总后援会?徐涿一惊:还有这种东西?你们胆子倒挺大的。罗元珊嘿嘿笑了笑,说:不要小看我们颜控的战斗力。后援会就不必了,徐涿摇摇头,如果杜总亲自开培训班,我倒有兴趣。跳槽到秉优之前,william给他科普过杜子佑的事迹。杜子佑临危受命,一上任就大刀阔斧砍掉半个管理层,然后斩草除根将一大批中下层员工辞退。有员工跪在大厅求他放过,扬言要捅给媒体然后从楼上跳下,让杜子佑身败名裂,杜子佑直接从他身边绕过,甚至没有施舍一个眼神。被辞退的管理层大多为公司元老,老杜总替他们求情,杜子佑干脆召开全体大会,全程面无表情语气平淡,话里的意思却让人不寒而栗,老杜总听说这事后差点儿气得厥过去。秉优经历一场大换血,光是辞退员工的赔偿就花了一大笔钱,元气大伤。外界幸灾乐祸猜秉优什么时候倒闭,哪知杜子佑不知从哪里拉来一轮新的注资,又拿到两个国际大牌的大单子,同时提高薪资挖走其他同行的人才,硬是让秉优起死回生,重新焕发勃勃生机,一时势头无两。徐涿选择秉优,也有敬仰杜子佑的原因在,可惜他从不在媒体上露脸,也几乎不和徐涿这样的中层管理接触,普通员工偶尔才会在公司里撞见他。徐涿来秉优一周,直到今天才第一次见到杜子佑本人。*徐涿看了一下午的资料,然后给莱美特打了几个电话,好说歹说林经理总算同意第二天一起吃个饭。这次的事情他自我反省了一下,认为自己也有责任。秉优的行事风格和亿冠不同,更强调张扬个性,每个部门的员工不单单专注本职工作,还经常即兴发挥参与其他部门的工作,好处是各部门间的联系更加密切,合作意识更强,坏处就是现在这样,一不小心越了界惹出大祸。徐涿作为新员工,公司许多事务要尽快熟悉,所以每天都要加班加点,经常是最后一个离开。今天被莱美特的事情绊了一个下午,不出所料又加班到凌晨。他从办公室出来时已经凌晨半点,工作区空无一人,只剩下走廊昏暗的灯光。大玻璃窗外则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这场雨来得太突然,白天还是万里无云,到了黄昏开始下起小雨,二十分钟前天文台发布了暴雨红色预警,徐涿不得不改变计划,提前下班。从秉优回家需步行50分钟,这种鬼天气伞没用,公交也早停了,他只好点开打车软件叫车,一边朝电梯走去。天要亡我啊他点了好几次都没人接单,无奈地将手机扔回兜里。电梯刚好抵达,两边门缓缓打开,他抬腿往里走。电梯里还有一个人,徐涿抬头一看,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杜、杜总。他捂着嘴不停地咳嗽,好一会儿才抑制住,尴尬得脸都红了。大老板竟然也加班到这个点。杜子佑正在看手机,有些不耐烦地嗯一声当作回应,并不抬头。电梯门缓缓关闭,开始下行。徐涿余光瞟向杜子佑,虽然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但是他总觉得他和中午的时候不一样,好像好像在烦躁,又有点紧张不安。徐涿当然不会傻得开口问,否则只会被看作是和老板套近乎。正想着,电梯猛地一个晃动,同时灯光熄灭,毫无防备的两人失去平衡,在黑暗中狠狠撞到墙上,砰地有重物砸落地板。徐涿感觉自己和另一个温热的身体挤到了一起,于是条件反射地抓住了对方的胳膊喊出声:杜电梯倏地下坠,徐涿听到一声惊呼,怀里便扑进了一个人,杜子佑被抓住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挣脱开来,两只手紧紧搂着徐涿的腰。徐涿懵了一瞬,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身体便因电梯的大幅度晃动往后一倒。在失重状态下他们根本站不稳,踉跄着摔到了角落里,在这一片混乱和恐惧中,徐涿什么都不来及想,只感觉到怀里的人抖成了筛子,于是他下意识也伸出手抱紧对方,把杜子佑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两人贴得没有一丝缝隙。漫长的几秒内,绝望的氛围笼罩了狭小的空间。难道今天就交待在这里了吗?徐涿觉得搂住自己腰的手勒得更紧了,杜子佑使劲将自己埋进他怀里,身体的战栗也传到了他身上。徐涿没有多少思考,许是出于保护弱小的本能,或是人类抱团取暖的本能,他手掌摸索到杜子佑汗浸浸的脖子后,托住他的后脑勺摁在自己颈弯处,下巴抵在他耳侧,鼻腔里钻入淡淡的香水味。滋啦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从上面传来,电梯下降的速度开始减缓,最后终于完全停下。他们维持相拥的姿势,死里逃生的喜悦席卷全身,粗喘渐渐平息,抱一块的四条胳膊泄了劲儿,两人慢慢分开了些,似乎终于注意到自己在做什么。杜子佑一把推开徐涿,徐涿后背砰地砸到墙上,反而条件反射先道起歉来:不好意思。黑暗中杜子佑没有回应。徐涿不敢对杜总有意见,活动一下手脚,全身像散了架一般,好在没有受伤。他默默掏出手机打开自带的手电筒,走到电梯门打紧急电话,但是嘟嘟响了好久都没人接。该死!他在心里骂了一句,直接用手机拨打上面的救援号码,却发现电梯里压根就没信号。他转身看了看坐在角落里的杜子佑,如实报告了现在的困境。杜子佑沉默了片刻,喃喃地好像在自言自语:那现在怎么办?徐涿回答:再等等,保安应该有事出去了,很快就会回来。杜子佑两手臂搭在膝盖上,头埋进双膝间,没有回应。他长手长脚,做这个姿势更突显了身材比例的优越。徐涿扫见地板上的手机,弯腰捡起来递给杜子佑:杜总?杜子佑抬起头,他的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汗湿的头发粘在脑门上,白皙的脸上不见一丝血色。徐涿皱起眉头:杜总您没事吧?杜子佑看也没看他,一把抓过手机。手机屏幕已经碎得厉害,他试图开机,却怎么也摁不亮。摁了几次火气上来,手机直接扔到了地上,重新将脑袋埋进双膝里,十根手指头把裤腿上的布料攥变了形。徐涿沉吟片刻,退回去坐下。杜子佑现在看上去就像一个炸.药桶,随时都会被引爆,还是不惹他为好。他们分坐在对角线的两个角落里,徐涿借助灯光观察了一会儿,觉得他应该没有受伤,便将手电筒关掉,准备将手机塞回兜里。喂对面突然大喝一声,却截住了后面的话,片刻才用稍缓和的语气接上去,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为什么关灯?徐涿被他的爆发吓了一跳,顿了顿回答:手机就快没电了。电梯里又没声了,徐涿细细听着对面相对急促的呼吸声,半晌后对面的人打破了沉默:还剩多少?徐涿没明白:啊?电,杜子佑很不耐烦,还有多少?徐涿:20%。他听到咽口水的声音,然后杜子佑又说话了:那隔一会儿开一次。难得迟钝一次的徐涿总算明白过来杜子佑在害怕。是怕黑,还是怕独自一个人坐在黑暗中?他的声音不禁柔和了些:您需要我坐过去吗?别过来!杜子佑断然拒绝,开灯就行。行,听您的。徐涿嘴上这么说,背地里却耸耸肩表示无奈。时间在流逝,徐涿每隔一刻钟开一会儿手电筒,电量从20%一路跌,一直跌到岌岌可危的5%时,电梯外传来天籁般的说话声。电梯里有人吗?陌生声音在喊。徐涿喜出望外:有人!有两个!杜子佑比他还高兴,衣服窸窣响,应该是站起身来了。他说话的声线有些不稳:告诉他们我在这里。徐涿从善如流,朝电梯外喊道:杜总在里面!也许是大老板的威力,维修人员的工作效率异常地高,捣鼓了一番后,电梯里的灯亮了,外面就对他们喊话:现在远离电梯门,很快就能出来。好,辛苦了。徐涿回话,仰头瞄了眼手机,已经将近凌晨两点。纸巾有吗?徐涿的思路被打断,杜子佑依旧是这种命令式的口吻。大男人谁会随身携带纸巾啊?徐涿这么想着,装模作样掏了掏裤兜,竟然还真给他摸到了。有,他拿出来,皱巴巴的,是两张茶水间里公用的纸巾,他可能不小心抽多了两张,就随手塞进兜里,您要吗?他记得杜子佑是个洁癖。出乎意料的是,杜子佑一脸嫌弃地接了过去,叠好后对折一次,轻轻擦拭自己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水。真够讲究的,徐涿心想,不过脸上干爽了些,倒没有刚才那么狼狈了。电梯门开的时候,杜子佑已经将湿透的纸巾塞入自己裤兜里,抚平西装上的皱褶,再理理头发。门外伸进一个陌生人的脑袋:杜总!杜子佑腰背挺直,神色冷峻,那股凛然不可侵的气势又回来了。他淡淡地嗯了声算是回应。电梯停在了六层和五层之间,众人一致决定先让杜子佑出来。电梯地板和六楼的地板有大半个身位的落差,杜子佑爬上去的话有些困难。帅哥你帮一下忙。保安对徐涿说。徐涿没想那么多,侧身用胳膊托起杜子佑臀部,另一只手放他腰间,一使劲就将他推了上去。接着维修人员要拉徐涿,他摆摆手:不用,你们先让开。说完,双手一撑地板,一眨眼的功夫就翻身上来了。几名保安和维修人员惶惶地围着杜子佑转,拼命赔罪加嘘寒问暖,还要叫救护车,杜子佑则冷着脸一言不发。徐涿暗暗好笑,也不管他们,给夜猫子死党打了通电话,让他开车来接自己。电话刚挂,手机便因电量不足自动关机,算是完美完成了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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