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这次让秦慎行与秦怀钰相见了也好,毕竟,他们这兄弟二人,迟早都是要相见的。这秦慎行与秦怀钰兄弟二人,之后会如何,凤蕴现下是不敢断言的。凤蕴想着,这次秦慎行与秦怀钰的相见,只要那容易是毫发未损,哪怕秦怀钰对于秦慎行的突然出现,心生了不快,有着那容易与李嵩二人,从中调和,这秦慎行与秦怀钰兄弟二人,在这时,便不会发生那针锋相对之事。再说了,即便是这秦慎行与秦怀钰兄弟二人之间,发生了那针锋相对之事,可那又如何?秦慎行想要守护他所珍视的,他与那秦怀钰站在对立面,也是迟早之事。这些事情,早些发生,他们也能早些作出应对之策,防患于未然。是以,他之前的那点顾虑,也实属是多虑了。既是如此,那便抛开他之前的那点顾虑不谈。凤蕴敢肯定,秦慎行定当没有想好,该如何向容易解释,他为何会出现在这春风阁中,又为何会对容易的行踪了如指掌。事实也正如凤蕴所想,秦慎行也确实没有想好,该如何向容易解释,更确切的来说,是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一茬。现下,经过凤蕴这么一提示,秦慎行当下便陷入了沉思。凤蕴与凤翊师徒二人见状,对视了一眼,相视而笑,而后,十分默契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落座,品尝糕点去了不是他们不帮忙想法子,而是,他们怕他们这两位单身汉,是越帮越忙~只不过一会儿,秦慎行便舒展了眉心,微微勾起了嘴角,道:师叔,凤翊师弟,我先去把我那只调皮可爱的小猫,给带回家了。待到时机成熟之后,我再带着他,正式的与你们相见。秦慎行的话语一落,凤蕴与凤翊师徒二人,皆是笑意吟吟的给出了他们的回答凤蕴:那我们可是期待至极。凤翊:希望那一日,快些到来。秦慎行勾唇一笑,神色温柔,给出了他的回答:我也很期待那一日的到来,我想,那一日,很快便要到了。秦慎行早就打算好了,待到他与容易成亲那日,他便将他所有的秘密说予容易听。秦慎行也早就看好了黄道吉日了,下个月的十日,便是离他与容易定亲之后,最相近的好日子,那一日,百无禁忌。虽说,他打算和容易在十月十日那日成亲,而这一日,也确实是离他与容易定亲的九月三十那日,太过于相近了。可近又如何?越近,才越合他的心意。其实啊,秦慎行早就等不急了。早在秦慎行布置南街的那处府邸之时,他都已经在那库房之中,添置了许多能在大婚所用的东西了。这样,从他与容易定亲那日算起,十日,也足够备齐他与容易大婚所需之物了。他也早已将那京都最出名的几位绣娘,请入府邸了。绣制嫁衣所需的衣料,绣线,装饰,他也准备齐全了。如若不是要遵循礼法,他怕是连十月十日都等不到,直接在定亲那日,就将他的阿易娶回家了。他是真的,千万分的想要把他的阿易,融进他的骨血里了,也是千万分的想要他的阿易,真正的属于他了。他现在已是万事俱备,只欠他的阿易这阵东风了。*春风阁二楼,琴曲萧萧。厢房中央,两位美人正在优美动听的丝竹声中,翩翩起舞。容易一点欣赏歌舞的心情都没有,他先是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而后,用左手托腮,继而伸出了右手食指,拨弄起了他面前摆放着的那盘葡萄,平日里那双灵动有神的眸子,此时暗淡无光是无聊所致的。相比于容易的无聊,适应了香味之后的李嵩,倒是如鱼得水一般,直逗得他身旁那两名貌美如花的妓.子,笑得花枝乱颤的。说来,这春风阁可是那烟花风月之地,在这种烟花风月之地中,所点的熏香,所上的美酒,可都是含着那催.情助兴之物的。不过,按照凤翊的命令,这琴曲萧萧厢房之内所点的熏香,皆被暗中换成了正常熏香,所上的美酒,也都换成了正常的酒水。顺带一提,容易所喝的酒水,还是一种类似于果汁的果酒来着。其实啊,凤翊还下了另一道命令在这琴曲萧萧厢房中伺候的那些妓.子、小倌,不允许把他们狐媚的那一套,用在容易的身上,若有违者,阁规伺候。不过,凤翊这份好心,全是白费啦。就在容易他们几人,进入了这琴曲萧萧厢房,各自入座之后,在那挑选酒侍之时,李嵩便直言说了:阿易是快要定亲之人了,他是有家室的。况且,阿易今日会来这春风阁,是来陪我而来的,不是为了来这饮酒作乐的,他不需要这些人作陪。这些美人恩,我是无福消受了。容易顺势而为,接过了李嵩的话茬,微笑着说道:实不相瞒,我的酒量也不行,自然也不能陪各位喝个尽兴,在这怕是会扫了各位的兴致,不如,我先行告退?容易可是巴不得秦怀钰几人嫌他在这坏了兴致,让他赶紧走,待着在无聊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他老有种心慌慌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有些坐立难安。容易的这话语一落,秦怀钰轻笑一声,抬眸看向了容易,笑吟吟的对着容易说道:容小公子这是哪里话,来这不就是图个乐子的,自然是自个开心最重要。既然容小公子不愿挑选酒侍,那就不挑。这秦怀钰都表态了,其余的张挚几人,便也只不过是嘴上调侃了容易几句,而后,就将这个话题揭过了。↑是以,才会出现了刚刚,容易无聊的拨弄葡萄的那一幕。·与此同时,秦慎行走到了琴曲萧萧厢房门前,脚步不停,直接伸出手,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容易的目光被房门打开的声音所吸引,他这一看过去,直接从座位之上站了起来,有些不敢相信,阿阿唯?!你你怎么来了?!此时此刻,容易恨不得自己是个会特异功能的,然后,就能一个瞬移从这厢房之内消失不见天呐!真的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他终于知道他为何感觉到心慌慌了!早知道他就不给那秦怀钰面子,直接离开就好了!秦慎行看着容易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微微勾起了嘴角,语气温柔,我怎么来了?阿易在这,你说,我是为何而来啊?容易看着秦慎行面上的那抹笑意,默默的往后退了两步,直接甩锅,是阿嵩对我软磨硬泡,硬要拉着我来的!李嵩:!!!李嵩有些不敢相信,容易竟然如此之快的就将他出卖了!容易都不打算替他分担一下炮火的吗?这容易也太扎他的心了叭!唉,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容易这个没担当的,连替自己的好兄弟,分但一下炮火都不愿意!竟然独留他一人,承担那李唯表哥的怒火,他李嵩也太南了!秦慎行对着容易是个笑模样,连重话都不舍得说,可李嵩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直接得到了秦慎行的冷脸,以及冷言冷语:我就知道,我的阿易是不会想到这种地方来的,除非是有人蹿捣你来的。带着自己未来哥夫,来这烟花风月之地,李嵩你的这一做法,真是让我大开了眼界。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李嵩果断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想要获得从轻处理,表哥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秦慎行却是连半分眼神,都没有给予李嵩。在这一刻,李嵩体会到了一阵刺骨的凉意完了完了,李唯表哥这么生气,他怕是小命不保辽!··说来,就在那秦慎行推门而入之时,秦怀钰几人便心生了不快。除去秦怀钰之外,在场的张挚几人,作为青松学院的学生,秦慎行的同窗,自然是认识秦慎行的,也自然是知晓秦慎行是何身份。可这也不妨碍他们想要出言教训秦慎行一番秦慎行不过是寄居在李家的一介平民,他虽是李嵩的表哥,可李府的权势与他却无半分关系。这秦慎行平日里,倒是一副温和有礼的模样,想不到,他今日竟会做出如此无礼大胆之事来!看来,他实在掂不清自己是何分量,那他们便要让他搞清楚,他到底是个几斤几两!而就在张挚几人,想出言教训秦慎行之时,被秦怀钰一个眼神制止了。原因无他,是容易与李嵩二人,那犹如老鼠见了猫的表现,让秦怀钰对他这未曾谋面过的表哥,提起了兴趣。在听到秦慎行对着李嵩,所说的那句带着你未来哥夫之时,秦怀钰有些意外,他没想到,他这位李唯表哥,竟然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他竟然能将容家那备受宠爱的幺子容易,给收入了囊中。他若是将此消息,告知了他那位好大哥,想来,他的好大哥定会伤心动怒,届时,他怕是有好戏可看了。想到这,秦怀钰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心情十分愉悦的他,端起了酒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今个夜晚选择来这春风阁散心,还真是选对了。作者有话要说:争取下章结束春风阁这条线,然后,加快进度,进入最后的副本~感谢小可爱萌的支持,比心啾(づ ̄3 ̄)づ书架穿成暴君的炮灰男后首页第54章 五十四容易偷摸的瞥了李嵩一眼, 看到了李嵩面上浮现出的煞白之色之后,虽然心有不忍, 但, 他还是狠心的收回了视线, 当作了没看见过一样李嵩对不起啦, 这李唯小哥哥都找到这春风阁来了,在这种情况之下, 他还是明哲保身最重要!所以, 李嵩小哥, 你就只能自求多福,恕容易我爱莫能助啦~容易本就不想在这春风阁多待了, 现下秦慎行又找上门来,他更是巴不得快点离开这春风阁。于是乎, 容易走上前去,伸出手, 轻轻地扯了扯秦慎行的衣袖, 面上带上了些许讨好意味的笑容,软声说道:阿唯,不要生气啦, 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来这种地方了, 我们现在就从这里离开吧。秦慎行不语,而后,手臂动了动,容易拉着的那点衣袖角, 顺着这股力道,从他的手心滑落。容易微微一愣:!!!他这是撒娇失败了?阿唯竟这般生气,他该如何是好啊?!秦慎行看着容易脸上浮现出的焦急之色,眸中笑意一闪而过,心下恨不得狠狠的亲吻容易那张滋味甜如蜜的唇,面上却是带上了伤心之色,阿易,我明知道不该怪你的,可我还是忍不住有些伤心。秦慎行说着,给了容易一个微笑,却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勉强,阿易你不用管我,我会自我调节好的。容易见到秦慎行这个模样,心下更是着急,拉起了秦慎行的手,就想要往外走。秦慎行回握住容易的手,微不可察的勾起了嘴角,这软乎乎、白嫩可爱的小白兔儿上勾了,他可得好好想想,该如何对待这只惹人怜爱的小白兔儿。容·小白兔儿·易,可不知道秦慎行是匹披着羊皮的狼,在他心里,他和秦慎行,都属于那种软萌无害的素食者来着~此时此刻,容易只想着,待他与他的秦慎行小哥哥离开这春风阁之后,他再好好的向他的秦慎行小哥哥道歉,只要能让他的秦慎行小哥哥不再伤心,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秦怀钰见容易拉着秦慎行就要离开,眸色暗了暗,这对小情侣,这是不把他,还有张挚几人放在眼里啊,想走,怕是没那么容易。容小公子,你这是打算,不同我们打招呼就走?怕是有失礼数吧?秦怀钰垂眸轻笑一声,将依偎在他怀里的那名小倌推开,坐直了身子,视线直直的落在了秦慎行身上,笑问道:还有这位公子,你就这么贸然的闯了进来,现下又要同容小公子离去,不给我们个说法,怕是过不去吧?秦怀钰这话,便是一个指示。张挚几人,也是瞬间会意,对着秦慎行就是一番冷嘲热讽,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若是秦慎行不给出一个让他们满意的答案,就不要怪他们以此生事了。对于张挚几人的嘲讽与威胁,秦慎行听完之后,面色不变,还没等他作出回应,容易已然化身为容·护夫·怼怼·易,向前走了一步,将秦慎行护在了身后,手依旧是紧紧的牵着秦慎行的手,没有放开,怒视着张挚几人,冷哼一声各位公子,请问,你们的晚膳,是不是都吃了大蒜啊?不然,怎么满嘴的臭气?还有,恕我冒昧,各位公子是不是眼神不好啊?亦或是你们的那耳朵不好使了?刚刚我与阿唯,还有阿嵩所说的话,也不是那么难以让人听懂吧?在此,我奉劝各位公子一句,切勿讳疾忌医,有病就早点去诊治!对了,这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容易冷着一张俊脸,继续说道:我与阿唯打算离开,忘了同诸位打声招呼,加上之前,阿唯因为心急寻我,没有敲门便贸然闯入,确实是我们有失了礼数。是以,我在这,代他,以及自己,对各位公子说声抱歉,还望各位公子见谅。失礼我认了,歉我也道了。如此,各位可还有什么不满的?容某在这,洗耳恭听!李嵩听了张挚几人所言,也冷下了脸,待容易话落,冷声说道:我说诸位公子,我表哥只不过是一时心急,失了礼数,你们说的这些话,不觉得太过了吗?不知诸位公子是否听过,祸从口出?说到这,李嵩的视线从张挚几人身上扫过,嘲讽的勾起了嘴角,诸位公子,我表哥可是姓李的。我表哥如何,也是我们李家的家事,恐怕,还未轮到你们几位在这置喙吧?还是说,你们觉得你们有这个能力,能够插手、置喙我们李家之事?说到这,李嵩的视线,落在了作壁上观的秦怀钰身上,眸色深沉,表弟啊,你说,我所说的是否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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