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修了一下,宝宝们倒回去看看,再看这章,不然,会接不上。)
白小鹭搂着白向东撒了一会娇,眼看九点了,白芍便打发她去睡觉,等她睡着了,白芍又开门出了客厅。
有些事,白天没来得及说,刚才,小丫头在,她也不好说得太明白。
“爸,你不肯和我们一起搬走,是不是因为买房子的钱不够?”
竹浅影住那片区,虽然算不上是中心,但那片区这几年发展非常快,配套设施也很好,所以,房价不低。
白向东犹豫了一下,终是叹了口气,“小芍,是爸没本事……”
白向东手头的钱,在现在这片买间两居室的二手房是没问题的。
但这笔钱,在竹浅影住那个片区,即便是二手房,大概也只能买个一房一厅的小户型公寓。
他不想女儿和孙女居无定所,又不想扫外孙女的兴,但手头的钱,在那个片区却只够买套小户型。
白芍才刚回来,这边的房价,她并不是太清楚。
“爸,我没急着要买房,先租着,以后物色到合适的,再买也不迟。”
白向东又沉默了一阵,才又道。
“小芍,你也知道,自从古玩店关了,我这生意就不太好做,单单靠些老顾客偶尔来光顾一下,生意不比从前。之前,就我一个人,我这日子是得过且过,现在你和小路子回来了,我看,我还是尽快找个铺子才行。至于租屋的事,我是不太赞成的,对小路子来说,有个固定的居所很重要,所以,你就按小路子的想法,在影子那边找个小户型的单元买下来。至于我,到时这里拆了,我直接住店铺里就是了。”
和白芍料想的一样,老爸不愿和她一块住的原因,果然,还是因为钱的问题。
“爸,这个你不用太担心,现在就算是买二手房,也是有按揭的,我在国外也已经工作了三年多,手头上有点积蓄,真要买房子,估计也是足够的。不过,暂时来看,还是先租房子比较化算些。”
白芍手头是有些钱,而她更优先选择租房,是因为她并不确定老爸的病,无论是好是坏,她总得留一笔钱备用以应不时之需。
“可是,小路子到时也是要上学的,不买房,户籍问题没法解决,只能上高价学校了……”
白向东作为过来人,有些事情想得比白芍多。
关于这个问题,白芍倒是没想得这么深。
“爸,l城也有不少私立小学,到时如果户籍解决不了,就先上私立,小路子聪明,在哪上学都不会有太大的区别。”
这点,白芍倒是有信心的。
白向东还是没点头,白芍只好又把小丫头给搬出来。
“爸,小路子可是一心奔着外公才回国的,你现在说不跟我俩一起住,她肯定不愿意的……她说要陪你在这住,可不是戏言。”
白芍的话,白向东是信的。
“你啊,生个女儿跟你一个脾性……”白向东的语气颇为无奈。
白芍听他松了口,隐隐有了些笑意,“爸,那你是答应和我们一起搬了,对吗?”
白向东无奈地点了点头,“你母女俩这样闹,我能不搬吗?”
父女俩总算达成共识,先在竹浅影住那个片区租间二居室的公寓住下来,之后,再慢慢打算。
住所的问题达成共识,白芍又提起了另一件事。
“爸,等搬了家安定下来,我就会投简历找工作,到时,我想请个保姆……”
白向东瞪她一眼,“为什么要请保姆?小路子由我来照顾就好了啊!”
白芍会回国,是因为白向东病了,但具体的情况,白向东一直没说明白,只说是良性的,没关系。
白芍现在没敢说什么,只想着住下来再慢慢劝他去做过详细的检查。
但有一件事却是肯定的,无论老爸的情况好还是坏,白芍都不想他太操劳。
“爸,到时你我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还是请个保姆比较靠谱一些。”
白芍没敢说太明白,怕刺伤老爸。
“不用,我自己就行。”白向东却坚持道。
一来,他是不舍得把外孙女交给别人照顾,二来,他怕宝贝女儿经济上压力太大。
“爸,我刚也说了,我手头还有一点点积蓄,而且,我回国前就打听过,像我这样的专业和学历,薪酬不会低的。再说,你不是准备要开店吗,哪来的时间照顾小路子?”
提起这个,白向东有点烦躁,“那我就在住所附近开店不就行了吗?”
白芍毫不留情地表达了自己的反对意见,“爸,你店不开在古玩市场,能有什么客源?”
许多生意,都是要成行成市才能吸引更多客源,古玩这一行尤其如此。
“行,这事以后再说,先找地方住下来再说。”
白芍的话很在理,白向东无法反驳,只好先把这事搁下来。
父女俩又聊了些分别后的事,眼看时间不早了,白向东便催促白芍去睡觉。
按理来说,白芍此时应该很累,但不知是时差问题还是太多事情等着她去解决,躺在床上的她,一点睡意都没有。
辗转间,好友刚才在电话那一番提醒的话便涌了上来。
“你最好小心一些,省得他那边的人找你麻烦。”
好友指的他,自然是指宗晢,而让她小心一些,是指小路子的存在。
这五年多来,白芍一直没提过宗晢最后是以怎样的方式来结束彼此关系的。
因而,好友至今仍然以为,她和宗晢是和平分手。
所以,好友会担心小路子,也是正常。
然而,对于把那段关系当成游戏一样的宗晢来说,就算真的知道他有小路子这个女儿,又会怎样呢?
大概,也就是不屑一顾地笑笑,然后,最多给她些钱当是封口费,仅此而已。
不过,想归想,白芍确实也不想拿宝贝女儿去冒这个险。
因此,她投简历的时候,所有以前跟宗氏有过生意往来的公司,都被她排除在外了。
宗晢那种人,她也是怕了。
在他身上裁了那么大一个跟斗之后,她已经不愿再和那人有任何接触,更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牵扯。
那怕,只是远远的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