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滞了一下,然后,抬起眼对着老爸担忧的眼眸。
“爸,是的,小路的爹地,是宗少。”
从小丫头的眉目及年龄等表象,让白向东早有心理准备。
可听到女儿确切的答案,他仍是变了脸色。
“是他逼你的?”
白向东嗓音粗哑中带了点狠戾,仿佛,只要白芍说一声是,他就要去找宗晢拼命一般。
白芍知道,这一关,自己终是要过的。
而她这么多年对小路子的存在隐而不说,大概,就是怕眼前这般,既要面对老爸痛心的质问,还要,面对从前那个愚蠢的自己。
“爸,对不起,他没逼我,是我……自愿的……”
这五年多来,白芍身边不乏追求之人,只不过,在宗晢那般无所谓又轻描淡写地,甩下那一句话之后,她已经没法再相信爱情。
白向东眼眶都红了,“小芍,是爸对不起你!”
显然,他是误会了,以为女儿在那两年是以出卖肉.体的方式,才换到那三百万。
白芍不忍心让老爸自责,因而,她可以选择的,只有直面过去个愚蠢的自己。
“爸,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宗晢,曾经真实交往过,只不过,后来分了手……”
虽然,从宗晢最后那句话来看,真实交往一事,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她和他之间,连开始都没有过,根本不存在分手一说。
可对着老爸,她只能用这种说法含糊其辞地蒙混过去。
白向东半信半疑地看着她,“那你以前怎么没提过与他是在交往?”
对白芍来说,她与宗晢后来那一年多以恋人模式相处得越甜蜜,最后那一刀捅得就越深。
这五年多来,她不愿、也不敢过多去回想那段日子。
但现在,她不得不重新揭开那道伤疤。
“爸,那时我跟他不是还签着合约吗,我怕说了你也不信,干脆就没跟你说,想着等合约到期了再跟你说,谁知道,合约还没到期呢,我跟他就分了。”
白芍极力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而事实上,她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也是很轻松自然的模样。
白向东死死盯着她,半晌,才又问,“是他跟你提的分手?还是你甩了他?”
白芍耸耸肩膀,笑道。
“爸,我们只是交往而已,感情算不上有多深,后来,我要出国深造,他不同意,我们就和平分了手。”
白芍嘴里说出来的恋爱观,确实和时下年轻人的想法差不多。
恋爱,仅仅是一种享受,是一种生活方式,而非结婚前奏曲。
爱了,就开心在一块。
烦了,就痛快地分开。
当然,白芍也希望自己能做到这样。
只不过,她与宗晢,曾经,探讨并向往过太多与对方有关的未来生活,导致她一度以为,她和宗晢的恋爱,既是享受又是婚姻前奏曲。
而最终,无情的事实却告诉她,那不过,是宗大boss无聊时玩的一场游戏。
白向东一脸深思的神色,可无论他信或不信,既定的事实是,宝贝女儿这么多年来都是单身一人,既要完成学业还独力承担着养育幼女的责任。
所以,就算她可能在过去曾犯下大错,他也不忍心、不舍得责备。
再者,她会犯下那样的错,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他那一大笔债务……
想到这里,白向东微微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揉了揉白芍的头。
“没事,以后,爸和你一起照顾小路子。”
白芍所有的伪装和坚强,因为白向东简单的一句话而瞬间决堤。
迅速偏过头去,不愿让老爸看到她红了的眼。
看着女儿佯装坚强的样子,白向东既心疼又内疚,拍拍她的头,低声道。
“好了,你也去洗个澡歇一会,有什么事,等你们醒来再说。”
白芍是被身边的小丫头动来动去给弄醒的,手下意识便摸上小丫头的肚皮,轻轻安抚着小丫头,睁眼,屋子里黑沉沉一片。
显然,母女俩这一觉便睡到了大晚上。
拧开灯看看时间,八点多,而小丫头的肚子咕噜咕噜叫得极响。
“宝贝,起床吃饭了……”
小丫头和白芍一样,很容易养活,所以,当她看到摆满桌的饭菜,便开心地跑过去,爬上椅子趴在桌子上,“哇,好多好吃的!”
那馋样,就跟饿了八百年的饿鬼一样。
白向东笑呵呵地捏捏她的脸,“小路子饿坏了,快坐下,先喝点汤。”
小丫头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乖乖坐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白向东帮她盛了汤,然后递到她面前。
“爸,这是在外面叫的外卖?”
白芍拖开椅子挨在小丫头身边坐下,看一眼桌上丰富的菜色,无论色还是香或是味,没一样像老爸这种连面条都煮不好吃的人做出来的。
白向东笑了笑,老实地道。
“在鸣轩大酒店叫的外卖……”
白芍一脸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笑着也给老爸盛了碗汤。
白向东把汤盛好,拿起勺子以为要喂小丫头喝。
拧开灯看看时间,八点多,而小丫头的肚子咕噜咕噜叫得极响。
“宝贝,起床吃饭了……”
小丫头和白芍一样,很容易养活,所以,当她看到摆满桌的饭菜,便开心地跑过去,爬上椅子趴在桌子上,“哇,好多好吃的!”
那馋样,就跟饿了八百年的饿鬼一样。
白向东笑呵呵地捏捏她的脸,“小路子饿坏了,快坐下,先喝点汤。”
小丫头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乖乖坐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白向东帮她盛了汤,然后递到她面前。
“爸,这是在外面叫的外卖?”
白芍拖开椅子挨在小丫头身边坐下,看一眼桌上丰富的菜色,无论色还是香或是味,没一样像老爸这种连面条都煮不好吃的人做出来的。
白向东笑了笑,老实地道。
“在鸣轩大酒店叫的外卖……”
白芍一脸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笑着也给老爸盛了碗汤。
白向东把汤盛好,拿起勺子以为要喂小丫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