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美女!”
大少爷朝愣愣看着他的白芍抛了个媚眼,坐下的时候,指尖轻挑地撩过她的下巴,生生让白芍打了个寒战。
这时的白芍,庆幸自己来得有点晚,只能占到最后的座位,不然,被其他同事看到大老板如此大胆奔放,不知会作何感想。
等宗晢坐下,白芍在笔记本上写了一行字,推到他眼皮底下。
“我要上课,暂时没时间理你!”
白芍来这里,目的是学点东西,而不是来谈恋爱的,因而,就算她心里一堆疑问,却还是压了下来,想着等课间休息再问。
她难得重回校园学习,虽然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但对她来说,已是非常珍贵,所以,她不会因为宗晢的到来而荒废。
宗大少爷虽然有一丝失望,但也明白她的心情而且是有备而来,在她身边坐下之后,自个拿出笔记本电脑,打开,忙他自己的事。
白芍认真地上完一节课,才合上笔记本偏头看他。
“大少爷,你这是出公差吗?”
宗晢合上电脑,起身,拉着她走出课室。
“喂,外面很冷呢!”白芍提醒大少爷。
k市可不比b城,在这接近中秋的时节,夜间已经要穿毛衣了。
大少爷可不管外面冷不冷,拉着她的手走过长长的走廊,然后进教学楼旁边的小树林,在暗沉的夜色里,一把将白芍抱进怀里。
“我想你了啊!”
大少爷把脸埋到白芍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白芍本来还想说任性什么的,这下,听到他这口吻,便把话吞回肚里,抬起手,环抱上他腰。
“我也想你的!”
夜色沉沉,稀薄的灯光透过繁密林叶洒在相拥的人身上。
树林里很安静,俩人就这样相拥着,静静地听着对方的呼吸,沉浸在对方醉人的气息中。
明明,不过才分别了一天,可无论是白芍还是宗晢,都觉得这一天仿如一年。
原来,恋爱就是一种病毒,它能让缺少对方的时间无限拉长,却又能把相守在一起的时间无限变短。
好比此时,彼此都还留恋着对方的气息和体温,但上课铃却响了。
白芍仿是从美梦中被惊醒,松开手推了推宗晢。
宗晢依依不舍地在白芍唇上亲了亲,松开她,牵着她的手走回课室。
课室里全是宗氏的员工,有些是总部的,有些是来自各地的分公司的。
这时,都纷给扭过头来围观总裁大人以及他的女朋友。
本来,这才是第一节财务课,除了总部的几个员工,其他人并没多在意白芍,加上她坐在最后一排,更加显得不惹眼。
可这下,因为宗大boss的到来,所有人都已经知道,她就是总裁的秘书兼女朋友白芍。
培训老师在上节课并没注意宗晢进来,这下,见他拉着白芍从后门进来,便带头鼓起了掌。
“宗总,既然来了,不如,给我们大家说几句?”
宗晢举起手跟大家摆了摆算是打招呼,“大家不必拘谨,该上课的上课,该抄笔记的抄笔记,我只是来陪女朋友的,不是来示察的。”
如此高调的表白,立时惹来一片掌声。
白芍立即成了目光的聚焦,只好,朝着大家微微躬了一下身,“大家好,我叫白芍,来自总部,职务为秘书。”
宗晢示意老师继续上课,然后,拉着白芍的手坐了下来。
白芍沙沙写了一行字,宗晢凑过去一看。
“就你会招蜂引蝶!”字后面,还画了几张暴怒的脸。
宗晢抢过她手上的笔,回她,“我俩彼此彼此!”
白芍立即瞪他一眼,他马上又写了一句,“只可惜,我们跟中只有彼此!”
后面,画了两枚半叠的心,再来了枝穿心箭。
白芍朝他撇撇嘴,一把把笔和笔记本抢了回去,因为,讲台上的老师已经开始讲课了。
晚上一共有三节课,白芍一节没落地上完,才和宗晢一起离开课室。
“你住在哪,我载你回去拿换洗的衣服。”
白芍有些意外,“到外面找酒店住?”
宗晢笑了笑,“不然呢?不过,如果你不介意隔壁有人,我也不介意跟你一块住宿舍。”
白芍的原意,是他住酒店,她还住宿舍,可细细一想,也觉得不太可能。
宗大少爷大老远赶过来,自然不是为了陪她上几节课。
“好,你载我回去拿衣服。”
宗晢牵着她走到一辆车子旁,拉开副驾的门扶着她的腰让她坐了上去,弯身帮她扣安全带。
白芍垂眼看着他乌黑的发顶,对他体贴至极的举动,忍不住嘀咕。
“我又不是没手,自己可以扣的!”
大少爷抬起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宝贝,我只是,想要多疼疼你而已。”
江瑞然的事,宗晢已经彻底解决,估计,那女人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白芍面前。
但也是江瑞然的事提醒了宗晢,比起许多同龄人,白芍所受到的照顾和呵护,实在太少太少。
当然,他不是说白向东对白芍不好不爱她,而是,一个大男人又要赚钱养家又要带着这么个小丫头,日常生活肯定没办法照顾得太周到。
所以,宗晢想着尽自己的所能,好好.宠宠.她。
谁知道,这小丫头还不领情呢!
白芍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知道大少爷是真心.宠.着自己,只不过,习惯了独立的,刚才一时口快罢了。
听出他的语气有几分的失落,连忙,讨好地把头脸埋到他的颈窝,来回蹭了几下。
大少爷就算有再多的委屈再大的失落,被她这么蹭了几下,也统统给蹭没了。
他反手摸摸她的脑袋,“好了,我也没怪你什么。不过,我比你大了这么多,.宠.你才是应该。”
这位大少爷,这段时间在白芍面前毫不掩饰他自己的幼稚和霸道,以至于,白芍差点忘了他比自己大了九年的事实。
等宗晢坐上驾驶座,白芍才歪头问他。
“车子借来的?”
宗晢没理她,她又问,“租的?”
宗晢说,“我自己的!”
白芍只当他说笑,直到他载着她把车子停在一间二层的小别墅,并告诉她这是他的房子,她才明白他并不是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