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区人民医院的一个病房里面,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躺在病床上有些呆滞的看着天花板,床头的药水瓶早已空了,可是却没有护士来换。一个憔悴的女孩拎着保温桶快步的走了进来,看见了这已经空了的盐水瓶连忙取了下来。
这个女孩是张凤,上次姚戈在那家酒吧救了张凤以后,说过第二天会去看她母亲的,而且还要张雅不要出去找工作了,但张凤在家里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到姚戈,姚戈又不肯给张凤手机号码,就以为姚戈是一句推脱之词,好在张雅在第三天又找到了一份在酒店洗碗的工作,也就暂时解决了燃眉之急。但三天前张凤又得了急症,不但用光了手里的一点点钱,还欠下了一千多元的医药费。
张凤按了一下铃,一个护士走了进来,张凤指着那个盐水瓶道;“你们是怎么照顾病人的?盐水瓶空了也不取下来,这样会出人命的,你知道吗?”
那个护士冷笑了一声道;“你母亲进院急救的时候欠了几千块的医药费,我们医院为了尽人道没有逼着你交钱,现在你一分钱都没有交,害得我们连奖金都没有了,我们当然也就提不起精神了,想要我们好好的服务是可以的,那就得早一点交清医药费,别害得我们这个月又没有奖金。
郑洁正想说什么,但被她母亲张雅叫住了,张雅叹了口气说道:“小凤,我们回去吧,我不想留在这里了,医院现在连病情都查不出来,肯定是治不好了的,我们就不要去花那冤枉钱了。”
“不,妈,你不要担心,我一定会筹集到医药费的,肯定会治好你的病。”张凤坚定的说道。
张雅摇了摇头道:“我知道我已经不行了,有些事情我要告诉你,也许你知道了以后会对你的生活有一个大的转变,你不要插嘴,听我慢慢的说。
“十五年前,我在一家宾馆做服务员,不久我就爱上了一个经常来宾馆的男人,他不但学识渊博,而且还很英俊,对我也很不错,我们就偷偷地相爱了,但一年以后,那个男人就把我抛弃了,我带着几个月的身子独自前往燕京去寻找那个负心人。可他明知我有孕在身,还是只丢了一些生活费给我就不再理睬我了,我在燕京住了一段时间,才知道他竟然是一个大家族的长子,而且早就有妻子了,甚至连儿子都十多岁了。我伤心之下就病倒了。”
“妈,你不要说了,我不会去找他的,他害了你十多年,我如果见到他只会杀了他……”张凤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流着泪恨恨的道。
张雅一脸哀伤的道:“小凤,你就不要固执了,其实他也是有难处的,要是组织上知道他跟我有了女儿,他的官就做不成了…。。。
“妈,我求求你,你不要说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去找他的,这个世界上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
张雅叹了一口气道;“我就知道你是不会去找他的,妈妈对不起你,要不是我没有能力,你就不会这样受苦了。张雅说到这里又昏昏欲睡欲睡了。
“请问你是张凤吗?”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中年人走到病房门口问道。
张凤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看了看这中年人,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你找我什么事情吗?”
中年人露出和蔼的笑容道:“我有些事情要和张小姐单独谈谈,不知道张小姐有没有空。”
张凤皱了皱眉头,她从来没见过这个人,可是人家要说单独和她谈谈,反正现在没事,去见见也无妨。
张凤盯着眼前和自己说话的这个中年男子,刚才他还和蔼的面孔,现在在她的眼里竟然变得有些可怖起来。这个家伙自己从来都不认识,可是他竟然要自己去骗姚戈。一种厌恶感由心底升起,她想都没有想就站了起来道;,“对不起,我没有兴趣。”说完转身就走。
中年男子却动都不动,只是慢条斯理的说道:“据我所知,你母亲如果不送到大医院去治疗的话,估计最多只能支持一个月左右。想想你母亲将你带大多么的不容易,这么年轻漂亮却马上要死了,你不觉得太残忍了吗?如果你没有办法就算了,可是现在你有办法却不救她,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你母亲吗?”
“你……”张凤转过身,愤怒的盯着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道“姚哥哥是我家的恩人,你却要我去骗他,我要是照你说的去伤害他,那我还是人吗?”
“哼。”中年人冷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们除了你就不能找别人了吗?我实话和你说吧。我是因为同情你才让你这样做的。其实这事很简单,你只要将他带到一个地方就好了,其余的不用你去管。这也不能叫欺诈吧是不是?如果他真的喜欢你,最多也只是你对他说了一次假话而已。”
张凤的脸色急剧的变化着,她厌恶眼前的人,可是她知道这人说的是实话,如果母亲不送去大医院的话,是不可能治好的
一想到母亲含辛茹苦地把自己拉扯大,为了自己不受别人欺侮而一直不肯嫁人,把自己的青春岁月都倾注在自己的身上,住的是地下室,穿的都是地摊货,一年到头难得吃几回肉,一想起这些往事,张凤就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她犹豫了很久才说道;“他不喜欢我,连电话号码也不给我,我也找不到他,根本就帮不了你,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那中年男人笑着道;他是喜欢你的,不然的话就不会那样帮你了,肯定是他的事太多,暂时忘记了你而已,只要一见到你受欺侮,他是一定会帮你的,你就借这个机会把他带到一个地方就行了。至于他在什么地方就不用你担心了,我会把这一切都安排好的。
张凤有点疑惑的道;“真的只要把他带到一个地方就行了?”
“当然是真的了,别的事情你也做不来。”那个中年男人微笑着道;
姚戈下了火车就准备去张凤跟她母亲住的医院,因为上次的突发情况,使得他还没有把她们母亲安顿下来就离开了她们母女,他刚出车站不远,突然看到张凤被两名头发染得像鬼一样的青年拉扯进了对面的一个酒吧。张凤一边挣扎着一边喊救命。
姚戈一见张凤,一下就想起了自己曾经跟她说过的话,看来得先把张凤母亲安顿下来才行,不然的话自己就成了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了,他正准备过去将这两个黄毛扁一顿。不过他的神识扫动之下就没有继续自己的动作了。
张凤虽然在挣扎着喊救命,但她的眼里没有惊恐和害怕,眼神露出来的神色竟然是愧疚,而且是深深的愧疚。
被别人强行拉扯还愧疚?姚戈摇了摇头,他的神识看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弄错。这是怎么回事?这种反常的眼神让姚戈疑惑起来,并没有立即上去救人。他缓缓的往酒吧门口走去,神识却锁定在了张凤的身上。
那两个青年将张凤拉进了一个包间,然后‘嘭’的一下就将门关了起来。
姚戈没有追过来救她,张凤松了口气,却又很是失望。看来姚戈对自己是真的不喜欢自己了,甚至还在厌恶自己,不然的话是不会这样绝情的,眼看着自己被人欺侮都不闻不问,自己还对去骗他感到很愧疚,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嗤啦”一声,张凤的上衣竟然被拉掉一大片,露出了一大片洁白的肌肤出来。
“你们干什么?住手!”张凤的眼里露出了惊慌的神色;“不是说演戏吗?怎么来真的了?”
“哈哈,住手,我李哥看中的人可以住手吗?那我不是白忙一场了?”房间里面的小门打开了,里面的房间里也走出来了一个年青人。
张凤一脸愤怒的将一只手挣开说道:“我和那个姓张的是交易关系,他只是让我来演戏的,你快放开我。”
“哈哈,演戏!”叫李哥的青年再次哈哈一笑道;“你喜欢演戏吗?很好啊。狼皮,来一段,让我和这妹子边看边演。这水灵的样子看着就来火,老子这钱花的不冤枉。”
那个扭住张凤的红发青年答应了一声,放开了张凤的手,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包厢的电视上面立即就出现了一对chi裸的男女,男人正在做着激烈的运动,女人则在声嘶力竭的叫喊着。
姚戈的神识紧紧地锁定着郑洁,看到郑洁的衣服被撕去了一大片,而且她的眼神似乎也开始变得惊惧和慌张起来,不再是原先的愧疚了。他还真有点迷惑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刚才自己看错了?
张凤此时已经知道自己可能被人卖了,她挣脱了另外一人,立即就冲向门边,但李哥上前一把拉住了她冷笑着道;“想走?老子出了十万块钱,你还一分钱都没挣回来就想跑,你以为我会做赔本买卖吗?。”
“你这个畜生,放开我,再拉我就要报警了。”张凤泛起一股无力感,自己怎么就这么笨呢?竟然就这样被人骗出来卖了,而自己却还在这里想着去骗姚戈,还真是老天爷给自己的报应。
‘丝啦’一声,张凤身上的衣服再次被撕裂了一块,她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色,知道自己已经再也逃不出这里了。
“李哥,你先享用,我们也出去消消火,在边上看着真的很难受。”两个黄毛发看到电视上的场面越来越火热,还真有些忍不住了。
李哥还没有说话,却有一个声音回答道:“既然来了,就不用出去了。”
“谁?”房间里面的几人都是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却发现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年轻人,所有的人都被震撼了,因为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张凤是知道姚戈会武功的,上次在酒吧里就一个人打倒了好几个,只是这里的人很多,姚戈是肯定打不过那么多人的!她一见姚戈来了就用力一挣挣脱了那两个人的手,然后就推着姚戈道;“你快走,他们有好很多人,你是肯定打不过他们的。”
姚戈笑着道;“你放心,这几个家伙我根本就没有看在眼里。对不起,上次我说过要去你家找你的,但我的事实在太多了,忘记要去你家的是了,真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