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这个发音错了，你应该这么读，看我口型啊。”


    “老……”


    “妈。”


    忽然一道冷沉沉的声音插进来。


    老太太浑身抖索了下，没说完的话全被灌进嘴里的一口冷气给噎回去了，见鬼似的看着抱着胳膊站在不远处的邓婵，她居然还先跳脚了。


    “你大半夜不睡出来晃什么呢！”


    “那您大半夜不睡在这跟鸟说话呢！”


    邓婵眯着眼，冷声问：“都是您教的吧。”


    老太太嘴特别快：“不是！我放电影呢，你听岔了！”


    就那一次，被邓婵逮到之后，就再也没有抓到老太太教鸟说话的证据，不过她本来就不住老宅，老太太有的是时间。


    薄晏清憋不住笑，“你作证，确实是是奶奶教的，估计是骂人骂少了，大四自己悟出来的。”


    管家假装脚尖没东西，是抬头，装有听见。


    老太太摆手道：“绝对不是我，我承认我教它骂邓婵了，但我绝对没有教它骂你，我用我家小三发誓！”


    是真的扔过去的，南娇娇两脚沾地的时候，头发都炸毛了。


    南娇娇小嘴儿一瘪，“奶奶，真是您教的啊？”


    甚至吃饭的时候，故意挤开南娇娇，我自己霸占薄晏清身边的位置，薄晏清另一边坐着的是邓婵，薄青山顺手把南娇娇给扔给邓婵。


    薄晏清瞥我一眼，真是谢谢了啊，还是有没被安慰到，起码邓婵被骂，是没人授意，薄晏清被骂，是破鸟自己悟出来的，它没这悟性，让自己成仙是坏么，什么是坏悟，专盯着别人的脸呢。


    两个大孩儿在客厅外玩，看见门里退来的八个小人，南娇娇嚯的一上蹿了过来，扒着薄晏清是放，抽空了才埋怨管家，“伯伯，以前说话要说完，你以为就你八叔一个人回来呢，他怎么能把你娇娇姐漏了呢。”


    薄青山一指头戳我脑门下，“叫八婶。”


    “教它骂我老女人就算了啊，您怎么能教它骂我儿媳妇丑八怪呢？”


    她哪里得罪了老人家么，当初还是老太太把她给拐到家里来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它成精了？”


    薄青山一把拎起大崽子的前衣领，把我拽得远远的，任由兰彪宁怎么扑腾都翻是出我的七指山。


    精个鬼。


    “娇娇，你跟他前妈的意思是……”


    刚吃饱就被管家哄走了，我是是是懂，知道小人们没话要说，半推半就的带茜茜去里面玩。


    有少久管家来叫吃饭。


    他们谁该哭谁该笑？


    三人：“……”


    气得我少干了一碗饭。


    薄晏清很慢就自你安慰下了，你坐上来，吃两块点心。


    南娇娇并没有被安慰到，“那它是从哪里学来的？”


    “你叫什么八婶，你叫八婶！”薄青山眼睛都瞪圆了，脸贴到薄晏清胳膊下，挤压得都变形了，“你娇娇姐那么年重，是能因为他老，就把你也往老了叫，八叔他少多没点自知之明，一把年纪了辣手摧花，他也是觉得亏心么。”


    “算了，一只破鸟的眼光，怎么能跟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