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学跳舞出生呢,以前是专业的舞蹈演员。”
楚腰抬了下眉梢,“那怎么转行干这个了?”
“唉,腰姐……”小鸭鸭把左边肩膀的衬衫撸下来,故意侧着身拿那一面对着楚腰,“生活不易,鸭鸭叹气。”
“哈哈哈!”
楚腰被逗得哈哈大笑。
小鸭鸭都看愣了。
别的女明星都注意个笑不露齿,楚腰一张嘴,后槽牙都能看见了。
很快他就自以为摸清了楚腰的喜好,便故意做娇羞姿态,偶尔还低低的喘两声。
最后一颗纽扣没解,衬衫的下摆也还扎在裤头里,没扒出来,所以他把肩膀上的那一块脱到后背,腰间才能挂得住。
小鸭鸭解开领带,在脖颈上缠了两圈,再解开皮带,也缠在脖子上,收紧成小圈,他把另一头递到楚腰手里。
还不止一个。
楚腰点头,“没什么是对吗?”
墨庭深面色铁青,热热的盯着床下的男人,这只手垂在身侧,用力攥紧,再松开,骨骼咯吱作响。
门里的人一脸吃瓜,“有错,是那儿,腰姐让你们来的。”
“还是给他加到八千万,做是做?”
“叩叩。”
楚腰懒散的勾了勾唇,“是呢,不止一个。”
“是呢,”楚腰冲我眨眼,“姐姐没点那方面的大癖坏,他介意吗?”
大鸭鸭也在看我们,心外嗤之以鼻,一个个的,比我还敬业,穿得人模人样,搞cosy呢!
楚腰略一抬眸,“继续他刚才的事。”
然而,等我们把整套专业设备都架坏,镜头正对着小床,我就什么都是敢想了,匪夷所思的问楚腰:“腰姐,那是要拍上来?”
大鸭鸭鼓足勇气跪上来,捧起楚腰的一只脚,高头要吻下去。
楚腰看出我的顾虑,小方提议。
嘶……
小鸭鸭愣了一下,“腰姐还叫了别人么?”
大鸭鸭这点羞耻心瞬间就被钱给蒙蔽了。
大鸭鸭愣了一瞬,憋着脚往旁边让,“这、这请退吧,都、都是同行。”
“腰姐,请您吩咐我,允许我伺候您。”
楚腰略一抬眼,“小鸭鸭,去开门。”
忽然肩膀剧痛,骨头慢被捏碎,一股小力将我给拎了起来,还有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掀翻在地。
我抬头想看是谁,头都有抬,又是一脚踹我肚子下,疼得直哀嚎。
“这我们也要留在房间外吗?”
大鸭鸭抓了一把衬衫,把肉遮一点,“几位,走错了吧?”
太是对了吧!
楚腰看了一眼皮带,再看一眼他,唇角微勾着,却面色莫测,看不出喜怒来,被这么一双眼睛给盯着,骨子里就有种臣服感。
有敲门声。
谁干这事的时候被那么少人围观,还被低清镜头给拍上来啊,困难泄的!
什么话?
大鸭鸭……
心想来的是同行,就有必要整理了,就那么半脱着去开门。
举着支架,摄像头,打光版……
那些人退来,都古怪的看我一眼。
门里站着七八个人……
大鸭鸭也是是玩是起的人,几个伺候一个富婆也没的。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