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来到王曼曼家门外。
他没先进去,而是睁开巫道鬼瞳看了一眼。
卧槽!
张帆的眼睛差点瞎了!
白花花一大片,谁这么缺德大晚上在家里开车大灯?
他又看了一眼。
哦,王曼曼在洗澡啊。
“洗澡好啊洗澡好,洗完澡澡好打针。”
张帆哼着小曲,门都不走,直接跳了进去。
山里人没有浴室一说,直接在院子里用一个大木桶泡澡。
沉浸在泡澡中的王曼曼吓得惊叫一声,连忙双手护着身子蹲到桶里,只剩一个头露在外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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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姐,是我。”张帆说道。
“小帆?”
看清楚是张帆,王曼曼松了口气,笑道:“吓死我了。你来的正好,快给姐搓搓背。”
“好嘞。”
张帆把短袖一脱,就把手伸进桶里,大力揉搓起来。
“对,这里,对。啊,小帆你搓的姐好舒服啊。往前,对对,再往前……”
王曼曼媚眼如丝,指挥着张帆攻城略地。
背上搓完,张帆就把手伸向别的地方。
“讨厌。”
王曼曼咯咯笑着,却不阻止,只扭着身子躲避。
刚才差点亮瞎张帆眼睛的车大灯忽上忽下的和他捉迷藏。
“嘿,还抓不到你们了。”
张帆突然跳进桶里,本就不大的桶一下满了,王曼曼躲无可躲,被张帆从背后搂在怀里,两只手也终于得偿所愿。
“曼曼姐,你的病好了吗?”
王曼曼被张帆身上男人的气息刺激的意乱情迷,道:“我没病。”
“不,你有病,要打针。”张帆说道。
王曼曼咯咯笑着:“你来打啊胆小鬼。”
竟然被骂胆小鬼,是个男人就不能忍!
张帆刚要行动,手机突然响起来,是刘婷见他这么长时间不回去,怕他出事。
张帆挂了电话,王曼曼靠在他身上扭动着身体,搞的他心里痒痒的。
但是现在得回家,没时间。
张帆道:“我爸的腿好了,叫你过去一起庆祝一下。”
王曼曼惊讶:“真的?不是说耽误了治不好了吗?”
张帆傲然道:“有我在,什么病治不好?”
王曼曼咯咯笑道:“是啊,还会打针,你最厉害了。”
张帆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下次给你打,得回去了。”
王曼曼扭着身体:“不着急,不就几分钟嘛。”
“几分钟?”张帆佯怒:“你在侮辱我!”
王曼曼惊讶道:“男人不是都几分钟就完事的吗?”
张帆一阵心疼:“可怜的曼曼姐,等有时间了,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说定了哦。”王曼曼娇笑道。
两人从桶里出来,张帆拿着毛巾帮王曼曼擦干身体,自己则是运转巫力,轻轻一震,身上包括裤子里的水都没了。
此时,王曼曼才醒悟过来,张帆已经不疯了。
两人来到张帆家,看到张大鹏拄着棍子一点一点的活动腿脚,才相信是真的。
“小帆真是太厉害了!”王曼曼由衷赞道。
张帆趁张大鹏两口子不注意,凑到王曼曼身边低声道:“你说的哪里厉害?”
王曼曼吃吃笑着,同样低声道:“我哪知道。”
张帆真想一口把她吃下去:“小妖精,改天就让你知道。”
“好啊。”王曼曼答应,还给张帆抛了个媚眼。
刘婷把平时舍不得杀的下蛋母鸡配合从山上采到的蘑菇木耳炖了一只,还炒了几个鸡蛋,四人吃了个大餐,像过节一样。
吃完饭,张帆送王曼曼回家,本想让她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但刘婷一直给他打电话催他回家,就怕被人发现张帆半夜在一个寡妇家不好,张帆只能在王曼曼恋恋不舍的眼神中回来。
张大鹏和刘婷收拾好东西就睡了。
张帆坐在院子里,修炼混沌炼天诀。
村长家。
田有为在训斥田诗雨:“以后少跟那个傻子来往,知道吗?”
田诗雨不满道:“他不傻。”
田有为怒道:“我管他傻不傻,你以后是要在大城市生活的,跟他这个傻子在一块有什么前途?”
田诗雨道:“你放心,能配上我的至少要在大城市有房有车,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这就好。”田有为放心了。“今晚的事别跟你妈说,改天带你去市里买衣服。”
田诗雨回房睡觉,躺在床上拿出手机,看着班级群里在联络聚会,找到张帆的微信号,给他发信息问他去不去,竟然一直不回,气得她丢下手机睡觉去了。
一夜过去。
张帆睁开眼睛。
修炼了一夜,非但没有半点疲累,反而更有精神。
一滴指头大小的巫力像水滴一样悬浮在丹田,他运转巫力打出一拳,强大的拳风发出呼啸的声音,能打死一头牛,非常满意。
一大早,刘婷就起来打扫院子、喂鸡、喂猪,又做早饭,张大鹏也起来帮忙。
一家人吃过早饭,张帆拿着一块沉香,骑着自家除了铃铛不响其他哪里都响的二八自行车,颠颠簸簸去县里了。
他要把这块沉香卖掉,然后买一些药材配合制成熏香,帮助刘婷治疗身体。
南山村距县里的距离在地图上并不远,直线距离只有不到百里,但这是山区,在山里一顿转悠,等出了山到县里,已经过去四个多小时了。
自行车颠的张帆屁股都疼。
“等老子有钱了,非要把这破路修了。”张帆怒道。
张帆来到县城最大的中药材门店百草堂,两层小楼,非常阔气。
张帆把沉香往柜台上一摆:“卖东西。”
店员看了张帆一眼,直接无视,去接待在张帆身后进来的另一个客人。
张帆耐着性子等了一下,但他接待完这个又去接待别的,根本不管张帆。
张帆脸色一沉,猛地在柜台上一拍,发出咚的一声响:“百草堂的人得了选择性眼瞎?老子这么大活人看不到?”
“吵什么吵,给这位先生抓好药不就到你了。不愿意等去别家。”那个店员呵斥道。
“吵什么?”
不等张帆说话,传来一个如黄鹂鸟般好听的声音,随即一个穿着鹅黄色连衣裙,长发披肩,五官如画的女子从楼上下来。
“大小姐。”店员连忙问好。
美女看了看张帆,问道:“怎么回事?”
店员说道:“这家伙不愿排队,非要我们先给他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