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银子到了青州府衙,也当场进行了清点,一个子都不少,怎么就过了一个晚上就没了,门也好好的,门锁也没破坏,箱子也锁的好好的,银子却不翼而飞了。见鬼了吗?
李清竹对柳诗月说道:“今晚你留下,我和林公子去夜探青州府衙”,柳诗月说道:“不行,我也要去”,李清竹怕她有危险,林子羡说道:“让她去吧,我保护她,柳诗月高兴的跳起来对林子羡说道:“谢谢英雄哥哥。”李清竹无奈答应。
夜深了,他们几个悄悄来到府衙,大门被贴上了封条,他们趁没人,跳到房顶,拿下瓦片,从屋顶下去,自银子丢失后,这里就被人封了。
屋内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只有装银子的四个大箱子还在,箱子里面空空的,外面挂着锁,是打开的,外框确实完好无损,锁也没有撬开的痕迹,银子是怎么丢失的。
柳诗月仔细看了看箱子的里面,说道:“不对呀,这箱子里面怎么一道划痕都没有,夜晚来偷银子,一定很匆忙,不可能一点痕迹也没有,在看看锁头,也是像没有锁过的痕迹,像是一把新锁,没有使用过。”
李清竹解释道:“你说的这些,之前刑部勘察过,都提出过,箱子里面没有痕迹是因为银子是用黄色的绸布包起来,所以银子和绸布一起丢失了,上面就没有痕迹,至于锁,那是新配的锁,也只用了一次,所以才看不出来。”
柳诗月摇了摇头,说道:“这个箱子总觉的哪不对”,在看看四周也没什么可疑的,空荡荡的,看来线索真的很少,那么多银子,是怎么搬走的,在看看也没有其它的地方能运银子,“这个大门会不会被谁配了一把钥匙。”柳诗月疑惑的问道。
李清竹说道:“这个门锁是你哥带来的新锁,工艺复杂,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配出来,除非钥匙被偷过。可是你哥觉的钥匙没离过身,可能被偷了又还回去,所以门打开了,把银子偷出去了!”。
柳诗月又道:“不是没这种可能性,这些银子这么沉,为什么不连同箱子一起偷走,而是单独把银子带走,这些银子也需要好几个人,好长时间运出去,在这里站岗的侍卫怎么会看不到,难到是一伙的。”
李清竹答道:“这些侍卫都是你哥的亲信,跟随他多年,一般不可能会叛变,他们也被关进牢里,做这些对他们也没有好处”,柳诗月诧异的看着李清竹说到:“表姐,你功课做的挺足呀,怎么什么都知道呀!”,李清竹笑着说道:“帮人帮到底怎么会一点不准备就来了”。
原来柳若晨刚被抓的时候,李清竹也在想办法救她,她私下找人查了卷宗,就是想日后可能用上。
柳诗月兴高采烈地跑到林子羡身边对他说道:“大英雄,你说你,上哪里寻我表姐这么好的姑娘,还一直不想娶她,真是有眼无珠呀,说不定哪天我姐和别人跑了,看你后悔不!”
林子羡生气道:“你说谁呢,以前我也没见过她,也不知性情如何,你会喜欢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吗?你不也是一直躲着司俊兄,反到说起我来,不知者不怪。”柳诗月也不是吃素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争辩起来。
李清竹不耐烦的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你俩还有时间在这斗嘴,正事要紧。”
柳诗月也慢慢冷静下来,又仔细看了看箱子,不知忽然想到什么就说道:“表姐,总觉的哪里不对劲呀,外面的人不可能看不到呀,银子是怎么搬出去的,为什么不直接用箱子抬出去,而是单独把银子运出去,没有箱子,这银子也不好拿呀,除非是从我哥那里偷拿的钥匙,又偷偷送回来,我哥大意了,没发现。”
就在说话之时,一支箭朝柳诗月射过来,幸亏林子羡身手敏捷,一把推开她,没有射中,而射箭之人,瞬间不见踪影,又看了一下四周,也没在看到其他人,李清竹说道:“走,先回去,看来他们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此地不宜久留。”
回到客栈后,在外面增加暗哨,防止有人偷听他们的讲话。
李清竹说道:“看来我们的方向是对的,表妹,可能是你猜中了什么,所以他们才急着杀人灭口!”柳诗月一头雾水的说道:“我猜中什么了,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李清竹说道:“你刚才就是不是说怎么运银子,你就说不可能运出去,为什么不连箱子一起抬走。”
柳诗月回过神说道:“我想起来了,对,我是说这些了,这又代表什么呀,难到箱子有什么问题。”
李清竹说道:“林公子,你明天联系一下江公子,叫他查查箱子是在哪里做的?”林子羡说道:“好,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林子羡长年打仗,也没有和女子打过交道,没有经验,现在看到李清竹后,就显的有点拘谨,一点都不像那个战场上英勇杀敌的少年,反道是对柳诗月就没那么多规矩了,天天斗嘴,吵吵闹闹的。
李清竹对待林子羡的态度,以前一直觉的他是个英雄,在心中很是敬佩,对于儿女之情,好像还差点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先入为主。她总想起母亲的话,也明白感情之事,不可投入太深,那样自已一定伤的很重。
既然嫁给林子羡是最好的结果,她也欣然接受,毕竟对方也是一个不错的夫婿,也是有很多人做梦都想嫁他的,至于江司俊,就像活在她心里的阴影,总想挥去,可仍然无法清除干净。
她想尽量和江司俊,保持一定的距离,划清界限,撮合他与表妹,等柳若晨被放出来,江司俊若没有取消婚约的话,表妹仍然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至于江司俊的心意,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