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懂我刚才的操作了吗?”
“表面看懂了,但是不懂是什么原理。”
碰了碰那朵鲜血的玫瑰。
白奕抬起头如实答到。
“原理嘛……”
“和你今天早上在纸上写字的原理是一样的。”
她踩了踩地上的草。
“你就把这片草地当成那张纸。”
“早上你是怎么在纸上写字的,一会儿你就怎么在这片草地上花玫瑰。”
“只不过是把在二维平面上写字变成了在三位平面上种玫瑰。”
“还有,不要完全去控制你的血,给它们一定的自主权。”
看到白奕盘膝坐在地上。
肖穆笛在一旁轻声提醒到。
“嗯。”
深吸了一口气。
白奕抬起手。
他闭上了眼。
但却依旧能控制着自己的血液从手指上落下。
在下坠的过程中。
他心中想着的是满地的玫瑰。
以及他在玫瑰丛中给叶子补一个正式求婚的场景。
“啪嗒!”
一滴血珠滴落在青草上。
轻弹了一下后坠落在地上。
没入在了土壤中。
在肖穆笛和白奕共同的注视下。
它缓缓的从土壤中生出。
变成了一根……
草。
没错。
一根栩栩如生的红色的草。
虽然是红色。
但确实非常的逼真。
逼真到每个人见到它都会说一声草。
“草。”
白奕一脸疑惑的说到。
“草啊。”
肖穆笛一脸平静的说到。
“你心里想的为什么是草呢?”
“我……我也不知道……”
白奕苦笑一声。
他的手轻轻的拂过这根意外降生的草。
让它重新变成了他指尖上的第一血液。
“再来一遍,你现在已经成功了百分之九十九了。”
肖穆笛拍了拍手鼓励到。
“嗯。”
再次闭上眼。
集中心神。
微微抿起嘴。
白奕控制着一滴血液再次缓缓滴落在地上。
这次他没有提前睁眼看。
而是用心小心翼翼的控制着。
同时给了这滴血一定的自主权。
“你成功了。”
肖穆笛的声音传来。
“呼……那就好……”
白奕睁开眼。
“成功的又变成了一根草。”
他的眼前。
是一个晶莹剔透随风摇动的草。
“啊?为啥啊?我心里想的明明是玫瑰啊……”
“因为你给它的自主权太多了。”
“周围全是草,它也自然而然的就会变成草。”
肖穆笛拍了拍白奕的脑袋。
“加油吧,奶奶我先回去了。”
她给了白奕一个鼓励的眼神。
然后哼着歌慢步朝着森林中走去。
那些树木自然而然的为她让开了一条道路。
“行吧……”
揉了揉太阳穴。
白奕先在脑中想象出了玫瑰的样子。
然后用血在地上画了一朵玫瑰。
“玫瑰……”
树荫下。
白奕不断的尝试着。
哪怕他有系统奖励的控制血液能力。
哪怕他已经锻炼了几天精神力。
但让鲜血“活着”立在地上对于白奕来说还是太简单了。
“不行,今天必须完成。”
一想到看到这一幕后叶子开心的样子。
白奕就再次充满了信心。
反正他的血也是无限的。
随便用呗。
一次。
两次。
三次。
…
…
直到太阳即将落山。
橘红色的夕阳将树影拉长的时候。
白奕终于种成了一束玫瑰。
“玫瑰……”
看着自己脚下还没有周围的草高。
最多只有十几厘米的小玫瑰。
白奕深吸了一口气。
“终于!”
“成功了!”
他扬着脖大喊到。
“来吧!”
虽然感到了一丝疲惫。
但白奕却显得异常兴奋。
这多小玫瑰只是花了他三滴血而已。
想要玫瑰变大。
至少需要十几滴血。
所以……
“嘿嘿,叶子看到得多开心啊……”
控制着自己的血液。
白奕已经抑制不住自己脸上的笑容。
“呼!轻轻松松!”
一缕血液从白奕的指尖滴落。
洒落在地上后立刻重生成为一束精致鲜红的玫瑰。
在掌握了技巧后。
剩下的只是重复了。
“一定要多。”
秉承着反正自己的血都是无限的思想。
白奕没有丝毫吝啬。
晚上六点多。
太阳已经完全落山。
夜幕已经完全降临后。
以白奕为中心。
方圆几十米已经布满了满满的血色玫瑰。
它们在风中摇曳着。
闪闪发光。
“还差最后一项……”
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
白奕盘膝坐在地上抿起了嘴。
他盯着自己的手心。
上面一点点一滴滴血珠出现。
然后在白奕的控制下逐渐的凝成了一片叶子。
确切的说是一片首尾相接。
手镯状的叶子。
不向上次那枚戒指那样僵硬。
这只树叶形状的手镯,它里面的血是在流动的。
就像是传说中莫比乌斯环一样,永远不会停息。
“……完美……”
感受着这只手镯软软的,凉凉的手感。
白奕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期待的笑容。
“走咯!”
确定这片求婚场景没有任何瑕疵后。
白奕小心翼翼的走出玫瑰花田。
在快到茅草屋的时候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叶子我回……”
“白奕!你去哪了!”
还没等白奕说话。
苏夜子就满脸担心和生气的冲到他身旁则问到。
在确定白奕身上没有什么伤后。
她才放下心。
然后猛踢了白奕一脚。
“这么大的森林,你去哪了!”
“中午都不回来吃饭!是不是外面有什么狐狸精了!”
“嗐,哪有啊……”
看了眼摇椅上冲他挑了挑眉的肖奶奶。
白奕回了一个完成的表情。
然后挠了挠头说到。
“别碰我!我生气了!”
抽回手。
苏夜子鼓着小脸别过头说到。
“老婆,别气了,我错了。”
“叶子,好叶子,我真错了!”
“老婆……”
“行了,赶紧吃饭!等晚上在被窝里再找你算账!”
在白奕各种脸都不要的软磨硬泡下。
苏夜子瞪了他一眼然后气呼呼的给他盛了碗饭。
“嗯!老婆盛的饭就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