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7月28号开始,fairfax financial进行了十一次不定期0.3%到0.5%的大规模放筹抛售。
而作为一种风向标,很多中小散户投资者,看到fairfax financial这么搞,顿时也有点慌乱的跟风加入,甚至有投资者和机构趁机做空。
即使一纳米多伦多团队进行着小心翼翼的缓慢吸筹,然而还是支撑不起这些合力的砸盘压力,股价一直在起伏波动中不断的下探。
直到fairfax financial把持有ckberry的股份降低到了4%,才停止了这个动作。
而在其带动下,ckberry的股价被重新砸到2.8美元以下的区间,在2.6美元浮动盘亘,为两年以内最低价。
一纳米新视听和一纳米多伦多分公司,在这个吸筹段里,总共砸进去了超过10亿rmb资金,吸纳了9.11%的股份,总持股达到了19.86%。
加上迈克的13%,道格的1%,已经达到了33.86%,略超于超过总股本的1\/3。
下面就是看什么时候赵长安到达滑铁卢市,图穷匕见了。
对于赵长安来说,留给他把吉姆拿下来的时间已经不多,因为一旦变局开始,ckberry的股价和声誉一飞冲天,到了那时候吉姆就会成为耀眼的明星一般的存在。
真到了那时候,赵长安假如再想动吉姆,绝对会受到整个北美媒体的一致口诛笔伐,而且那时候换帅,也会给企业下一步的运行和股价以及员工信心等方面,带来很大的不确定性风险。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迈克和道格之所以现在和自己签订一致行动人协议,是因为对吉姆的巨大失望,而一旦到了那时候,他俩兴奋和高兴都来不及,哪里还有之前的芥蒂和失望?
反倒是他赵长安,成了破坏他们三驾马车,三剑客之间的铁关系的小丑!
所以必须尽快造成既成事实,然后到了那时候早已经是木已成舟,事情自然也就再无反悔腾挪的余地。
——
对于曾昊,让赵长安意外又不太意外的是,周可欣竟然说服了曾昊,进入一纳米北美总公司。
具体的工作还没有来得及分配,由于周可欣这段时间一直在多伦多,一纳米北美总公司从哥谭市和尔湾抽调出来的人员,就由曾昊负责目前西雅图总公司的筹建事项,以及进行一些基本招聘。
这时候已经是8月14号,赵长安在哥谭市操盘吸筹中小盘股份,最终忍不住金钱的诱惑,还是追加了0.4的杠杆,终于打完了手里面的14亿资金。
而蒙学栋在这段时间的反复做空互联网股票,成功的把28亿(rmb)资金变成了36亿以后,紧接着在重空单amazon上面豪赌,被打了一记闷棍,最后亏了5亿离场。
这是哥谭市分公司自成立以来损失最大的一笔投资,也算是把这群年轻自负的操盘手们打得清醒一点。
不过蒙学栋的心理素质很是不错,思考了两天以后,又转头开始做多amazon,算是打算要死磕amazon。
对此赵长安想劝说一下蒙学栋‘大哥你着相了’,‘能不能换一只羊薅?’
只不过他也没有资格说他们,他投资的六只股票,到现在账面上浮亏超过一个亿,和蒙学栋他们相比就是大哥别说二哥。
然而赵长安还是和蒙学栋交流了一下,虽然31亿rmb的资金也不是多的离谱,投进股市溅不起来一个浪花,还是建议他跟以前那种操作,不要死磕一只股票。
赵长安当然认为amazon是一个很有潜力的企业,不过假如你不打算玩几年十几年的长线,那么就现在来说,这只股票就是一个垃圾劣质股。
对此蒙学栋倒也听劝,他说之前分析amazon应该有一波不小的利空要暴跌30%左右,哪里料到却大涨了近20%。
他认为30%以上是一个到档次线,假如他猜错了,那么amazon至少还得上涨10%以上,这次他没加杠杆,就赌未来半个月以内能吃个10%的溢价。
之后他将会进行分散投资。
还有半个月,就是到八月底了,赵长安觉得还能忍受,就没有再说话。
赵长安在这段时间还是没事儿就骑着自行车闲逛,不过却聪明的避开了陈忆兰的别墅,还有白灵的那个武馆。
就像那天在白家道场他义正言辞的和白灵说的那样,‘我是一个商人’,不掺和他们那些杂七杂八,狗屁倒灶的破事儿。
而这么长时间,也没见白灵打电话或者亲自登门,要求赵长安兑现他‘打一局’的诺言,倒让他感到由衷的高兴。
作为一个练过武术,长得也算漂亮的年轻女孩子,没事儿跟男人打打杀杀以武会友算个啥?
应该利用自己的特点,好好的会一会男人的特长,以道会友,才是个道理。
直到有一天在街头地摊小菜市场穿梭,被一个矮壮的汉子‘赵长安,赵长安’的喊住。
赵长安认出来了这货叫‘褚仁勇’,那天在武馆一边求饶‘大师姐,我这两天虚’,一边被狂暴的白灵‘噼噼啪啪’的殴打。
看着褚仁勇面包车打开的屁股里面,放着瓜果蔬菜,一脸亲热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赵长安都想告诉他‘憨厚又眼神不好的小伙子,你特么得认错人了’。
不过这显然是骗不了这家伙,那么就得想办法封住他的大嘴巴。
“勇哥啊,你怎么跑这么远来买菜?”
“便宜啊,菜还都是才从边上的菜园子里摘的,新鲜又干净。”
说着,褚仁勇还从车上的袋子里掏出来两条带着黄花的嫩黄瓜,自己‘咔咔’的咬了一根,一条递给赵长安。
赵长安摇手拒绝,心里面暗骂着‘这大热天的跑这么远买菜,你是得有多闲’,笑着说道:“你有这么牛逼的师父,还省这三瓜两枣?”
“我第一次听到有人把我师父和牛逼这两个字连在一块,你也真牛逼!”
褚仁勇佩服的朝着赵长安竖起大拇指,就像在看一个找死的白痴。
“勇哥,你嘴巴紧点。”
赵长安立刻满脸谄笑的递烟。
“你怕个鸟——”
“我是怕那只鸟啊!”
“我靠,你骂我师姐是鸟?”
“别这么上纲上线,我这么说都是为了亲切和友好,”
赵长安宁愿和褚仁勇这样的打交道,也不愿意和白灵,白以德这样的神经病费劲。
“别这么紧张,我师姐上月初就回去了,不然能不找你单挑。”
褚仁勇当然知道赵长安瘆啥,笑着揭破他的心思安慰:“男人打不赢女人可以说丢人,可这个女人要是2我大师姐,那就一点都不丢人了。”
“你师姐上个月就回去了?”
这个倒让赵长安很意外。
“被师父招回去的,我们从后天开始也都走,我大后天的机票。”
赵长安惊讶的望着褚仁勇:“为啥走?”
“师父没说,可他的话都是对的。”
褚仁勇很肯定的回答:“不管之前信还是不信,之后总能证明师父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