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们所希望的事情,一个个都恨不得明天就和绿园集团激烈辩论,好把手里面的筹码的价格要价更高。
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他们手持的股票,收盘的时候是3.36元,到最后溢价一倍以上,到7元,则是最基本的底线。
总之,他们大部分都是一群踩到了大奖的幸运儿,因此恨不得一纳米立刻就把太行制药厂收走。
这个破厂子能值几个钱,而且这几年国内中药式微,根本就没有赚头,免得看得碍事,耽误他们发财。
要知道壳资源,绿园注入,才是真正的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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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安以前看过大宅门,里面有一则经典的案例,穷困潦倒的白景琦流落到泉城,拿着一个精美的盒子跑到当铺说是家传珍宝,从当铺里拿到了一大笔起始资金。
等到发财把盒子赎回,随手扔到外面的院子里,面对着当铺老板惊诧的的样子,白景琦说里面有个屁的珍宝,装的是他白爷的一泡屎。
然而听了以后的当铺老板只是哭笑不得的笑,倒一点都不生气。
因为盒子和珍宝都是虚的,商贾大鳄京城白家响当当的金字招牌才是当铺愿意拿钱的根本背书。
无论那个盒子里装的是啥,当铺老板都是稳赚不赔。
这在太行生物的股民们也都是当铺老板的这种兴奋心理,只要绿园注入太行生物这个壳资源,他们都要跟着吃肉,哪还管什么制药厂烂不烂,好不好。
小小的制药厂一年的总销售才多少,能和中部省的房地产大鳄相比?
既然这样谁还纠结制药厂是个什么玩意,麻溜置换出去才是正理。
唐霜团队既然接收了制药厂,掌控了太行生物,那么下面的事情基本上就没有他们什么事了。
一纳米已经把企业的运营权交给洛邑地方工业局暂时代管,好保证企业的正常运做不受影响,而财权和财务审查,则是交给了聂丹琪事务所和蔷薇集团。
和制药厂割裂,属于另外一套班子的太行生物的剩余人员,则是全部放假过年,至于啥时候上班,还需要等到财务上面盘请了再看实际的情况。
汽配厂和车辆厂现在还在寇应先名下,一纳米也无权过问,这两家企业已经暂时由地方和绿园共同代管,进行财务审核。
只有把财务问题盘清楚了,赵长安才能进行下一步。
在这之前,还需要稍微耐心的等一等。
这时候绿园启动的和苏地之间的谈判,也暂时告一段落,来年再谈。
虽然双方对于具体的比例还没有谈成,需要等到一纳米这边把壳资源从太行制药厂剥离出来,这个壳资源会不会绑定附带条件,以及附带多少和什么条件,这些都会影响最终的估值。
然而对于苏地的股东们来说,这件事情就像是手里面依然持有太行生物的股民们一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好事砸得直想放声高歌。
真是人的运气来了,躺着都有贵人送钱,今年真是让人太惊喜了,简直是可以过一个肥年。
因此绿园兼并苏地已经是大势所趋,众望所归,就像一纳米拿下太行制药厂,绿园借壳上市一样铁板丁丁。
要是不能成,苏地的股东能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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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号下午,一纳米在上外大礼堂召开了千禧年度总结会议。
赵长安,文烨,唐霜,李擎,周可欣,夏文卓,叶紫,——整个苏南区域的员工大部分都于会。
这次公司奖励加发第十三个月的基本工资,同时对于全一纳米系控股经济体内的不同部门和职务的员工,都给予最低不下两千元,最高十万的红包。
这个红包并不属于员工的绩效奖金,表达出来的理由是公司在大家的群策群力下发展迅速,这是额外给予的奖励。
而对于千禧年度员工各自应拿的奖金,则是后推到明年阴历二月发布。
之所以推辞公布,是因为手机厂,传奇游戏,千年,很显然将会迎来年底和正月的一次大爆发。
手机厂,白垩纪,卓紫,gg系,都提出来希望千禧年度奖金汇总能够把正月的成绩也囊括进去,而不是等到下一年的年底。
对此赵长安当然也能理解,所以就顺势推出了这个奖金分开朝后计算的决定。
70%阳历六月发放,余下30%年底发放,而且公司计息,按照三年存款利率给予计算。
赵长安这种新使用的发放奖金的规则设置,带着一副典型的不要脸的嘴脸,再利用上借钱买房这个政策,就是要牢牢的捆绑住公司的员工,同时对那些离职的员工有着一个多多少少的约束。
而且对于那些不会离开公司的员工来说,这种高计息对他们也不吃亏。
除此之外,公司还发放了实物过年礼品,一箱酒一条烟一箱干果一箱牛奶。
晚上,一纳米在上外大酒店举办盛大的宴会,开了几十间房间给喝醉了的员工准备。
在觥筹交错的热闹里,一纳米至创始以来的第三年度大会落下帷幕。
很多员工之间再次见面,将会是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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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赵长安没有留在明珠,而是直本姑苏。
虽然老师常有理没有给他打电话说要来明珠,可既然赵长安知道了这件事情,他怎么想都觉得今晚的这趟姑苏之行很有必要。
而且这里面还完美的给赵长安避开了一个世纪难题一样的选择题。
刘翠明天要回郑市,夏文卓过年留守公司,他今天晚上陪哪个,不陪哪个,都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刘翠,夏文卓,景岫,这是目前为止在这方面一旦有时间冲突,都能叫赵长安头疼的问题。
而且他还以这个理由,今晚要去姑苏见老师,晚上滴酒未沾,还赢得了尊师重教的一致好评。
结果车子才行驶不久,就接到了老师常有理的电话,不用想就知道是裴学哲卖了他。
“这个裴学哲,真喜欢多管闲事啊,这么热心干什么,难道还真要当常老师的女婿?”
赵长安不爽的抱怨着,却只能车子靠边停下来,接常有理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