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看她只有四十多万粉丝，其他人都是几百几千万的。”盛春成说。


    “四十几万，在小红书已经算是很多了，这四十几万都是真粉，你看到那些几百几千万的，都是刷粉刷出来的，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是僵尸粉。微博更加夸张，还有一个多亿粉丝的，最多的是谢x，一点二亿多粉丝，可能吗？


    “你想想，全国十四亿人口，七十岁以上的老人一亿，八岁以下的小孩二点五亿，除掉他们，连手机都没有的人都算进去，平均不到十个人，就有一个她的粉丝，你信吗？对了，你是不是谢x的粉丝？”


    盛春成摇了摇头说不是，雪儿说：“我也不是，你去外面问问，你们员工有多少人是她粉丝？反正在我公司里，还不到五个人对她有兴趣，假得可以，都是套路。那些营销号，也都是几百万几千万粉，不稀奇。”


    “小红书就没有刷粉的？”盛春成问。


    “有，但小红书贵啊，一个粉丝，起码五块钱以上，成本太高了。”雪儿笑着说，“而且，上小红书的，不太会被粉丝数量吸引，而是被内容吸引，毕竟上面是以图片为主，没有大长腿就没人关注，我腿不修图的话，都太短。”


    “那我找她说说试试，看看她愿不愿意。”盛春成说。


    “好。”雪儿说，“我看过她的视频，她要是来做直播，也会灵，对了，你知道她是做什么工作的？空姐还是商务人士？我看她国内国外到处飞的，昨天好像还在三亚。”


    盛春成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昨天还在三亚，妍妍又去三亚了？不会吧。盛春成想了一会明白了，不是她昨天才去三亚，是她把在三亚的照片，昨天才发出来，这样，别人就不知道她准确的行踪和时间点了。


    雪儿带着八月走了，盛春成打开小红书看看，妍妍果然是昨天更新了动态，发了一组她在三亚海边和酒店露台泳池的照片。


    盛春成点开和妍妍的对话框，问：“在吗？”


    妍妍马上打电话过来，说：“我在家里，怎么了？”


    盛春成说：“我想见见你。”


    “这么快就需要我了？才几天啊，没出息。”妍妍笑道，“好吧，你来吧，我们说好的。”


    盛春成本来是想马上就过去，但被妍妍一说，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踌躇着，不急着过去。


    他等到了下班之后，还在店里磨蹭了一会，才打车过去，车开到一半，妍妍微信过来了，说：


    “还没出来？带你兄弟一起来，家里没有了。”


    盛春成愣了一下，才明白“你兄弟”是什么，他招呼司机，在路边一家便利店门口停一下，说自己买点东西，很快。


    他进了店里，看到以前在妍妍那里用的，和她带来的，都是冈本001，盛春成一看价格有些傻眼，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这玩意这么贵，一盒五只要两百二十九元，平均四十多块钱一只。


    也不好意思买少了，他买了两盒揣进口袋，付款的时候，收款的小伙子看了看他，笑道：


    “厉害，这么勇？”


    盛春成笑笑说：“你也努力。”


    小伙子摇了摇头：“我不行，实力不允许，难得用次杜蕾斯，我都心疼得想洗了再用。”


    盛春成大笑着出去。


    到了妍妍那里，进门就是拥抱亲吻，妍妍问：“带来没有，你的小兄弟？我忘记囤了。”


    盛春成从口袋里，把两盒001掏出来，妍妍一见大笑：


    “这么多，你今天想干嘛？”


    继而又点点头：“也对，一盒不一定够，我和你说，你这样迟早把自己搞破产。”


    妍妍咯咯地笑着，盛春成面红耳赤，心想，买这个玩意的学问还真大，买少了怕人说小气，还担心不够，买多了，又要被人笑话。


    妍妍亲了他一下，手摸着他脸颊说：“好啦，反正在这里，是你专用，用多用少，你自己把握，不要哭丧着脸。”


    盛春成赶紧说：“没有，没有，我没有。”


    妍妍呲地笑了一声：“知道你没有，你要这么小气，我怎么会看上你。”


    本来在路上，盛春成还想好先谈事再办事的，但见到妍妍，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控制不住自己，还是先办了事，如果不是妍妍哄着陪着他，他连澡都不想先洗。


    两个人躺在那里，妍妍偎依在盛春成的怀里，盛春成这才把事情和妍妍说了，妍妍叫道：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雪儿是我的粉丝？”


    盛春成说对，她亲口告诉我的。


    “我怎么没注意到她？”


    盛春成说：“一定是用了假名。”


    妍妍嘻嘻笑着：“我也是她的粉丝，不过，我用的是我的真名，我的真名很少人知道。”


    盛春成和她说了，雪儿想让她和八月搭伙直播的事，用她的人气，给八月引流。


    “雪儿还说，她看过你的视频，认为你要是做直播，肯定也会很好。”盛春成说。


    妍妍叹了口气，她说：“其实，我也想过去做直播，不过，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觉得太难了，想找些课程学学，在外面没有时间，回来了又不想学，情愿把那时间用来看书。”


    盛春成说：“那现在就是好机会啊，你和八月，只管在直播间出镜，后面有雪儿在，她还有一个团队，运营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你让我去给雪儿打工啊？”妍妍说，“我还从来没有给人打过工。”


    盛春成想了一下说：“也可以合作，雪儿现在也等于是重新创业，具体怎么合作，你们自己可以谈。对了，你不是很想赚钱吗，做直播也很赚钱的，雪儿就赚了很多钱，你要是能赚到你想赚的钱，就不用像现在这么飞来飞去。”


    妍妍很敏感，一下就警觉起来，叫道：“怎么，你嫌弃我？”


    “不是不是。”盛春成认真地说，“我是不想你像在上海时，那么害怕，也不想你前几天从三亚回来那样，半夜都会从梦中惊醒，虽然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看着你这样，我很心疼。”


    妍妍听着，把头贴了过来，她说好吧，我听你的，去和雪儿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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