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跑回自己房间去了,只留客厅里三人面面相觑。
梁绯:“她那话是什么意思?”
施诗:“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郑佩欣暂时停止吃串,懵懵看向施诗:“你不喜欢我表姐呀?”
施诗错愕不已,快速眨了眨眼睛,随即问梁绯:“你喜欢傻的?”
梁绯一时间也没搞清楚状况,询问郑佩欣:“到底什么情况?”
“情况不是明摆着吗!”
郑佩欣摊手:“小绯绯你也知道施诗喜欢表姐对吧,所以你才带她来的呀,表姐以为你要撮合她俩呢。”
梁绯一阵无语,小声说:“你表姐最近是不是脑子被人挖走了?”
“.....”
饶是见多识广的施诗也慌了,匆忙放下酒杯:“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无端辱人清白,瞎说八道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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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佩欣啧啧,用洞察一切的语气对施诗说道:“你搬到我姐对门没多久吧,自从你来了之后,隔三差五就给表姐送吃的,送小礼物,每次来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跟朵月季花似的,还说不喜欢她!”
这个东西怎么说呢....
施诗认为自己每次敲开年糕家的房门,见到她时的表情都是如此的神秘莫测,给她一种你自己体会的感觉。
可怎么到了年糕这儿,就成了我喜欢她?
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听郑佩欣这么说,梁绯总算明白了,原来从始至终三个人都没在一个频道上。
施诗要让年糕知道自己喜欢梁绯,梁绯也想靠暗示让年糕知道,施诗对自己图谋不轨,这俩人的意图是一样的。
可骄傲年糕有点儿骄傲过了头,觉得自己已经到了男女通吃的境界,再加上之前郑佩欣对施诗行为的过分曲解,最终导致了眼前的状态。
“原来是这样子啊!”
梁绯忽然兴奋的猛拍大腿,夸张笑起来:“哈哈哈,原来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晃了晃身旁的施诗,梁绯大声道:“原来你喜欢年糕啊,巧了,我也喜欢。”
施诗:“.....”
将计就计,将错就错,反正对老子没坏处,目前而言只有好处。
梁绯搂着施诗,一边笑眼神一边警告:“老同学啊老同学,没想到,我是真没想到,去国外呆了几年,怎么连喜好都变了,不过没关系,年糕那么阔爱,当然大家都会喜欢啦。”
施诗翻着白眼,深吸口气:“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好的。”
梁绯也懂适可而止,拍了拍施诗黑丝大腿:“你先回去吧,我跟年糕解释。”
“你解释清楚点。”施诗叮嘱道。
梁绯大手一挥:“没问题啊。”
望着施诗离开的背影,郑佩欣舔了舔嘴唇,忽然对梁绯说道:“小绯绯,我觉得像施诗姐姐这样的大美女要是喜欢妹子,也是件好事,不知道咋了,我现在看见美女被男人骗了身子,就很心疼。”
梁绯不解问:“你心疼啥,你也要变弯了?”
“不至于,不至于。”
郑佩欣忙摆手,叹口气,诚实的解释:“可能是因为小绯绯你总是欺负表姐的缘故吧,表姐以前多御的一个妹子啊,都快被你整成嘤嘤怪和琼瑶女主的结合体了。”
咦,这样子的吗,那还怪不好意思的呢。
梁绯咳嗽声,说道:“这可能就是年糕成长过程中必须经历的吧,再说了,渣女也很多啊,她们也利用性别优势诓骗美女,对吧?”
不等郑佩欣回答,梁绯已经起身去敲年糕的房门了。
咚咚~
不开,梁绯试着去拧把手,门顺势就开了,年糕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生闷气。
“你退下。”梁绯回头,冲郑佩欣挥了挥手,让她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进屋,关门,屋子内没开灯,显得有些昏暗,只有床头柜的一战小橘子模样的夜灯亮着,察觉有人进来,年糕起身看了眼,发现是梁绯之后,立刻把头闷进被子里。
梁绯深谙男女之道,当女孩子真心喜欢你时,她的底线会不断放低。
陈奕迅唱得好,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就是这么个道理。
梁绯蹬掉拖鞋,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然后从年糕身后抱住了她,从外面看,被子里面仿佛有两条毛毛虫在打架,拧巴在一块耸动,扭来扭去,时不时传出点儿声音。
郑佩欣透过门缝凑了眼,然后捂住眼睛往外走,嘴里还不断念叨:“太脏了,太脏了.....”
被子被掀开,年糕大口呼吸,整理了下乱糟糟的短发,冲梁绯吼:“放开我!”
“放开啥呀。”
梁绯伸出手去拉年糕:“乖,别闹了,到弟弟怀里来,弟弟怀里暖和。”
年糕冷哼:“我干脆去施诗怀里吧,她应该也挺暖和的。”
这话....
梁绯脑补了下年糕和施诗抱在一起的画面,两个长腿御姐,身材凹凸有致,又妩媚又冷艳,如果都穿那种蕾丝吊带睡裙,再往大长腿上套丝袜。
不能想了,再想口水就流下来了。
“你真的误会施诗了。”
梁绯想了想,组织一下措辞,对年糕说道:“你有这方面的误会,嗯...不怪前男友不站在你这边为你说话啊,年糕,这次确实是你太自信了,这才导致了误会。”
年糕不信:“真的不是?”
“绝对不是。”
“不肯能!”
梁绯哑然失笑:“你这股子失望算几个意思啊?”
年糕一阵尴尬,干咳几声:“怎么了,被漂亮女孩喜欢又不是件丢脸的事,只是我没那方面的嗜好罢了。”
梁绯笑嘻嘻凑上去问:“那你的嗜好在哪方面呀?”
年糕啪,轻轻一巴掌打在梁绯脸上,看不出啥表情出来:“滚,别特么凑上来,嘴巴pang臭。”
梁绯把手放到嘴巴前哈了几口气,抬头看向年糕:“没有啊,我又没抽烟。”
年糕指向梁绯,小脸严肃:“我说你臭,你就是臭,不服吗?”
噗,傻子女孩,换话题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社死呢,不过这样也好,算是误打误撞弄出个好局面,今后年糕见到施诗,怕是要躲着走了吧。
主要怕再次丢脸。
梁绯斜躺在床上,伸头作势咬住年糕的食指。
“痛,痛痛!”
年糕哀声叫着,梁绯却不松口,头还往后仰,年糕只能跟着往前倾,最后倒在了梁绯怀中。
这个诡计多端的狗男人。
抱住年糕,梁绯张开血盆大口,怀中的年糕立刻紧闭双眼,可他最后却只是轻轻啄了下女孩的嘴角。
年糕气鼓鼓的看着梁绯,又伸出手指:“来,舔。”
梁绯:“???”
她现在的喜好真是令人捉摸不透了呢。
梁绯问:“喂,咱俩这算和好了吧?”
“切!”
年糕见梁绯不舔自己,缩回葱白的食指:“哪有那么简单,且等着听候懿旨吧。”
梁绯也不急,嘿嘿笑道:“娘娘,今晚要侍寝服务吗?”
“大可不必,哀家乏了,滚吧。”
“得嘞。”
年糕还想着今天梁绯怎么会这么听话,转眼眼前一黑,整个人仰躺在床上。
梁绯抬着她腿,声音闷声闷气:“娘娘,我开始舔了,先从哪里开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