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晩瑶让管家给拿了个大荷包给了张公公,送他出去后。
叶晩瑶看着这一堆东西,最欢喜的还是这牛肉。
“孙嬷嬷,今日吃牛肉吧,剩下的我做成牛肉酱。”
“行类。”
晚上时候,叶晩瑶带着十几斤的牛肉,抱着溯儿,偷偷的去了尚书府里。
这才知道今日皇上不但罚了宛贵妃,还解了皇后的足。
宛贵妃这么一闹,也不是没好处。
...
皇宫
皇后寝宫,皇上久违的踏入了皇后这里。
有些日子不见,皇上发觉皇后年轻了许多。
“皇后,你与朕年少夫妻,朕不想做的太过无情,朕心中还是有你的位置的。只要你摆正自己的位置,这诺大的后宫,你永远是最高的那一位,没人能代替得了你。”
皇后看着这个不曾与自己这般平静说话的皇上,微微皱着眉:“臣妾不知自己哪个地方不对了。”
“皇后,你莫要装糊涂,你虽然解禁了,但以后莫要在于北尧夫人走的太近。北尧夫人以后没朕的允许,不准来宫中,不但你,太后也莫想见。”
“皇上这般讨厌北尧夫人,是因为讨厌南锦的原故吧,臣妾记得,当年你对西平王也是这般态度,当年梅兰珍和西平王二人,你们这几位王爷皇子,咱们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没有人会不知道,
可最后呢,你趁西平王去了北境,不但夺了他的皇位,还拿权力压着,把梅兰珍许给了荣王。
那南锦七个月早产...”
“段秀颖,你够了。”
“皇上突然这么愤怒,是被我说中了么?”
“中了又如何,最后的胜利者还不是朕。从小到大,他南炎处处压制朕,到头来呢,还不是被朕困在了北境,母亲见不到,心爱之人成了他人妇,自己有个儿子还不知道,哈哈...,朕都已经想好了,等朕计划好,再让他们父子二人厮杀成敌,你说他自己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再知道真相,会是什么情形。
谁能有他这么惨,胜者王败者寇,他南炎这辈子只能是朕的手下败将。”
皇后看着身边这个最亲近人,她都觉得快认不出了:“皇上也说了胜者王败者寇,何必还要做那些无所谓的事情。西平王那也是皇上同父异母的哥哥。当年他对你们几位皇子也是贤德仁厚,以身作则,你们每次做错事儿,哪一次不是当哥哥的给你们顶着,你这般怨恨他,就是虚荣心作祟,看不了别人比你有才情,比你有治国之能,比你胸怀大度,比你更得人心。”
“够了,皇后,总之,朕迫于大臣压力,让你重掌凤印,但南锦和他夫人,你莫想在打主意,朕要是发现你偷偷与他们来往,朕你的那些哥哥侄子们,朕有的是法子让他们一个个的从这南月消失。”
“这天下是皇上的,皇上想要杀死谁,都是您一句话的事儿,臣妾自然没有那个胆子忤逆皇上。”
“皇后最好记住今日的话。”
皇上今日本来是想着留宿的,但看到皇后这般不讨人喜,他看着就心烦。
索性摆架去了别的嫔妃那里。
...
府里收到了婆婆派人拉回来了许多好玩的好用的东西。
都是这几个月在各地搜罗过来的,大多都是给她和溯儿的。
同时送过来的还有一封信,是婆婆报平安的。
张宁宁近日做了郑王的侧妃,蒋幼奴约了她好几次她都不出来。
这些日子,蒋幼奴也被母亲拘在小院里,说是正在给她说亲,还偷偷的给叶晩瑶递小纸条,诉苦她近日的郁闷。
叶晩瑶认识的几个朋友里,她们二人一个许久未见,已经嫁做人妇,一位已经开始说亲了。
剩下的几位夫人,单夫人离开后,也就和杜夫人偶尔见见面。
自从皇上给胭脂铺子提了字以后,这小小的店铺生意越来越好了,特别是那上好的珍珠粉,供不应求,香露,特别是薄荷香露,特别受那些正在苦读的学子追捧。
今日胭脂铺子出了一个新品,洗脸用的猪胰子皂,杜夫人来了。
正好和叶晩瑶碰上,两人就坐在后院说起了近日的家常:“冯夫人近日的婆婆来了,说是在府里给她这个儿媳妇立了好多规矩。
冯夫人本来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不在意这些小节,她夫君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都是从小兵做起一路爬上来的。
她那个婆婆大字不识一个,还嫌弃冯夫人不识字,这不,自己亲自做主给他儿子纳了一名妾,现在又要纳第二个,冯夫人反驳了一句,她婆婆就不愿意了。
前几日还见我说这事儿,本来还想约这你,又怕打扰到你,没敢约。”
“我近日在家也没什么事,正无聊呢。”
“其实我最近除了见冯夫人一面,也没怎么出门,近日坊间把那个国师说的可邪乎了,前些日子在朝堂上不说说了那天宫里霹雷的事儿,大家都觉得国师一派谬论,但皇上深信不疑。
还有前几日朝堂之上当面指出了与皇上相克的大臣,皇上一个调令,把一品大员贬到了一个知州,结果第二日皇上的身体就好了许多,说是能看透一切机缘。”
“这么邪乎?”叶晩瑶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看来以后不能出门了。
“可不是,最后坊间传,这位大臣之前得罪过这为国师大人,所以呀,现在许多大臣夫人们,没事儿都不敢出门瞎逛,生怕得罪了国师,然后国师在借着由头和皇上这么一说,这官位或者人命就到头了。”
“皇上这么信任这位国师呀。”
“可不是,近日听说皇上身体好了,不少嫔妃都开始争宠,那宛贵妃不是因为你的事儿禁足了么,结果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被皇上解禁了。”
“她呀?毕竟有王丞相这个父亲面子呢。权力至上,那向那些被欺负的嫔妃,家势不强,皇上给了面子,罚上一罚,也就过去了。”
杜夫人听了叶晩瑶的话没忍住噗呲笑了:“也就北尧夫人有着魄力敢于和贵妃抗衡。”
“我与宫中的那些妃子们并不熟悉,这宛贵妃仗着掌了凤印,觉着就是后宫至高无上的人了,一时忘了自己的身份。”
“那倒也是。”杜夫人讪讪的笑笑,她是没北尧夫人这个魄力和能耐。
不过话说回来,人家贵妃没事儿也不会见她这种人呀。
和杜夫人分开后,叶晩瑶本来想去看看前些日子外公给她的那些在都城的铺子。
她大致翻看了一下,有一个酒馆,还有一个瓷器铺子。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这叶家的生意由谁帮着来打理。
未清帮着管理将军府里的各种铺子,卫星辰管理着胭脂楼,冷府的生意婆婆也只给了她都城的一些铺子,她自己也能忙活的过来。
这叶府的生意除了都城的,大多都是在北昌县那边。
她其实想亲自过去一趟,让叶家的族人看看,当初那个他们说的天煞孤星,扫把星,现在是何等人物。
可惜现在根本走不开。
南莲最合适,不过她舍不得让南莲离开。
叶晩瑶觉得,还得从外面培养管理的能手和人才。
...
南锦嘱咐母亲年前一定要回去,在北境不要待太久,他怕母亲年纪大了,适应不了这里的天气。
这北境到了冬季,年纪大点儿的老人和刚出生的孩子,都是最难熬的时候。
每年到了冬季都会死很多人。
...
“皇上,南郡那边回来人了。是祁将军的副将,说是有事儿禀报。”
“传。”
这边王副将紧赶慢赶终于提前了一步到了都城,到了都城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的去见皇上。
结果自己在皇上面前说了一大堆,皇上就来了句,知道了。
就要让他退下。